她見樑城還在看她,眼睛一瞪:“不許看。”
可她說完這句話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有多蠢。
樑城的眼睛不止沒有移開,身子還越湊越近,眼中翻滾着火焰,他眼中是濃濃的渴望。
那渴望濃得似乎要將盛安整個人都吞沒一樣。
盛安向旁邊滾了一下,樑城沒有動,但是目光卻一直放在盛安身上,像是看着自己最爲中意的獵物一樣。
盛安默默地伸手拿起牀邊的睡衣,躲進被窩裡穿了起來。
樑城卻沒有阻止,但是目光也沒從盛安身上移開。
等到盛安從被窩裡鑽出來時,正好對上了樑城如餓狼一般的目光。
那樣子像是隨時準備撲上來獵捕盛安一般。
但是卻一直沒有動靜。
良久之後,樑城才進了被窩,像以往的幾次一樣將盛安摟在懷裡,頭埋在了她的頸部:“行了,睡吧。”
樑城的胸膛緊貼着盛安的脊背,盛安能夠感覺到樑城的心跳。
強勁有力。
樑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盛安的背上,盛安只覺得一股酥麻自脊椎升起,像一隻只小蟲子一樣,跑遍全身的每一個骨頭,讓骨頭猶如被輕輕地啃咬一般癢。
樑城的喘氣聲也越來越重,摟着盛安的雙手也越來越使勁。
但是很快,樑城就放鬆了自己的手。
也沒有再動盛安,但是抵在盛安股間的硬物卻硬邦邦的。
盛安的心裡有些感動,她知道樑城到了這個程度已經是箭在弦上,若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肯定早就撲了上來,將她吃幹抹淨。
但他一直對盛安特別尊重,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倒不是他對於他不打算對盛安負責,只是現在時機還不到,而且他想在盛安同意的情況下再進行,而不是這樣半強迫的。
他一直記得一句話,若是不打算爲一個女孩穿上婚紗,就不要脫下她的衣服。
而他雖然決定爲盛安穿上婚紗,但也不想讓盛安早早地將身體託付給他。
儘管他對那一天極其渴望。
第二天一早,盛安感到脊背處有一陣陣的酥麻,眼睛緩緩地睜開,看向身後,樑城也正好看着她,他輕輕地吻了吻他的嘴角:“早。”
盛安回以一個微笑:“早。”
而後兩人便起了牀,兩人洗漱好之後,樑城爲盛安梳了頭,而後極其輕柔地想爲盛安將頭髮弄起來。
誰能想象,這雙平日裡不曾爲別人做什麼事的樑城,竟然會在此刻爲樑城梳頭。
雖然動作很生疏,甚至有幾次不小心弄疼了盛安,即便他已經很小心。但是盛安的頭髮實在是太長了,一直保持着及腰的長度。
等樑城將頭髮梳好後,鏡子裡出現了一個水靈靈地扎着兩個麻花辮的女孩子,儘管這兩個辮子扎得並不好,甚至還有些歪歪扭扭的,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貌。
之間鏡中的人皮膚白皙,眼睛黑白分明,看着這雙眼睛,像是整個人的心靈都被淨化了一樣。膚色更是白淨,透亮白皙的膚色,臉上沒有一絲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