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頭,看向歐陽曼,卻發現歐陽曼也在看他,如果是以前,他或許會因爲她的一個眼神而激動很久,今天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曾今的那個歐陽曼已經淡出了他的生活,再一次的看到,卻是有些陌生了。
“再看也不會是你的,”文慧看到了風竟辰雙眼看着的那個方向,有些酸酸的說着,她快被酸死了。
“我知道的,”風竟辰轉過臉,臉上的笑卻是隨意而又安然的。她本就不是他的,這樣的陌生的她,他也是不想再去想的。
不是從前的那種感覺,他也不會再去留戀什麼。
臺上的比賽正在進行着,沒有什麼特別的精彩,或許水平是比去年進不了很多,但是,對於風竟辰而言,沒有期待的比賽,似乎是並沒有多大的意思,而文慧看的也是,沒有夏沙,比賽像是在打發時間。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道極爲優雅的身影走了過來,風竟辰擡頭,意外的看到了一個人。
“末然,安末然回來了,那麼說那個小丑女也回來了。”
“我們走,男人婆,”拉起文慧,他站了起來,不管有沒有擋住後面的人,直接向那個方向走去,腳步是急的,他甚至感覺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激動還有期待。
安末然坐到了自己父親的身邊,他們坐的主位,歐陽家與許華都在。
“回來了,”安謹只是看向他,並沒有多問什麼,這個兒子從小他就不會擔心什麼,他很聰明,同時也很精明。這是他最爲驕傲的一個兒子,所以,他做什麼事,他向來都不會多問。
“是的,爹地,”安末然回答,卻是感覺到了兩道複雜的光看向他,一道是陸君浩,一道卻歐陽曼的,只不過,他卻只是掃了一眼,然後眼睛所看的方向只是臺上。
他向許華點了一下頭,許華對於他似乎是不同了一些。
而另一邊的風竟辰拉着文慧七拐八拐的終是坐到了安末然的身邊。
“末然,小丑女呢,她在哪裡,她沒事吧?”風竟辰一坐下,就是一大堆的問題。
安末然側過了臉,“等一會,”然後就再也沒有了下文。
真是討厭的性格,風竟辰被挑起了好奇心,都有些坐立不安起來,這個安末然的嘴吧太緊,再逼也不會多說一句話。
“等一會,等一會,哼,”風竟辰別過臉,真是有氣都沒有出發。
“下一位,是聖夜三年A班的歐陽曼同學,”主持人的話剛一落,四周就響起了一陣又一陣十分熱情的掌聲,歐陽曼其實已經是第一名,每年都是如此,今天也不會有例外,而她是最後一個上場的人。
歐陽曼坐在了琴間,臉上的傷已經完全好的,再也找不出一點傷痕,手指上也是,清脆的音符從她的指流流出,十分的好聽。
琴技已經十分的出色,下面的只聽的如癡如醉,這樣的長相,長樣的琴,真的是一種絕美的享受。
只有許華的眉頭卻是輕輕的攏了起來,越聽下去越是,最後甚至,隱藏有着一抹失望在裡在面。
“許華先生,我女兒的琴是不是比去年好了?”歐陽英看向許華,對於這個女兒,十分的疼愛,他從前就給她最好的,而且,她也沒有讓他失望。
“有琴技,沒有靈氣。”許華睜開了雙眼,面無情的看情望着歐陽英,聲音繼續的傳來,而且,這次染了太多了邪氣,一個人的心也許看不出來,但是,她的音樂卻能。
歐陽家的四個男人臉全部的黑了,歐陽英有些尷尬一笑,“許先生嚴重了,”他不喜歡別人這樣說她的女兒,曼兒是他們家的寶貝,絕對不充許其它人的污辱。
“實話。”許華再度的開口,仍是那樣的冷脾氣。
“末然,”風竟辰突然湊在了安末然的耳邊,脣邊有些奇怪的音調, “我發現,你跟那個許華還有一些像啊。”
安末然只是挑了一下眉頭,對於他的取笑,並沒有放在心上。
“不過,這次第一,曼兒又是拿定了,”風竟辰雙的懷胸的看着臺上,比完了,果然仍是歐陽曼固贏了,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這樣的結果,已經是定了的。
“如果夏沙也在,第一,她就想着吧,”文慧聽着風竟辰那種篤定的語氣,心口又是早出了一團火,如果不是那個該死的陸君浩,現在那個歐陽曼才能這樣得意嗎,看她看她,還真的以爲自己拿了第一,下巴都伸到天上了。
“呵,你還真是會開玩笑。”風竟辰有是不信,在他的眼中,不對,不是在所有人那裡,歐陽曼的第一名一直是內定的, 所以想要超過她,那還真是不可能的。
安末然只是看着臺上,不發一語,只不過,他素來清冷的眸子裡此時只有一片淡淡的深色,不參加他們的對話,但是,什麼卻都在胸中,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
“文慧,”突然一陣低沉的嗓音打斷了風竟辰與文慧之間的瞪眼比賽,文慧眨了一下雙眼,這個聲音,不會吧,是他?
她扭過了頭,果真是看到了那一個人熟悉的人,他也來了。
“許老師,你也在啊?她有些激動的向一邊坐着的許華搖了搖手,想不到他們離的這麼近,竟然都沒有注意到。
“是啊,”許華第一次的放鬆了臉上的表情,不在是那一幅孤高如雲般的樣子,人也顯的和氣了很多。
文慧見到他很高興,這個許華對夏沙還有她都很好的,不過,她野習慣了,不是那種彈琴的料,她老爹倒是他試過,不過,不出幾天,她就彈壞了三個了,所以,最後也只能放棄了,不過,夏沙在練琴的時候,她可都是有看的。
“您是來看夏沙的嗎?”文慧在吃驚中,又是問了一句,畢竟他們有很長的沒有見過了,如果是來看夏沙,或許,要讓她失望了,夏沙那個樣子,是無法再彈琴了。她的手指傷的那麼重,而且,現在歐陽曼已經最一一個出場了的,所以,結束了。
許華點了點頭,卻是坐直了身體。
而旁邊的人則因爲他們的談話全部都變了臉上,神色不一。許華說是來看他的學生,而他現在在說他來看那個夏沙,那麼,他的意思就是,他的那個神秘學生,就是這個學校裡了最醜的夏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