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冷淡的安末然,原來會讓人連看一眼都有種止步的意思,仍是那張完美無缺的臉,卻因爲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另一種性格的出現,而變的極爲可怕。那樣深不見底的黑眸,只要只要被吸進去,就再也無法出來。
“曼兒,不屬於你的應該還回來吧,”他的聲音繼續傳來,手卻拉住了歐陽曼的手腕,手指的曲起,那個青綠色的玉鐲就落到了他的手中。
楚家的東西,她不配擁有。
手腕上一陣疼痛,歐陽曼眼中涌出淚水,這樣的委屈,她還是第一次承受。安末然卻只是走回了原地,她的淚水,再也無法打動他的半分感情。
“曼兒,有很多事情,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們了?”安末然突然轉過身, 瞬間身上有着一種極爲冰冷的氣息,連似乎的空氣都要被凍結了起來。
“好冷,”文慧縮了一下脖子,離安末然遠一些,原來,安末然發脾氣會是這樣的可怕,她還真是慶幸自己有得罪過他,不然 ,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什麼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歐陽曼的聲音開始顫抖,那一種恐懼,真真切切的讓她體會到了。
連風竟辰都抿緊了脣,不發一言看着這個已經變的極爲陌生的女人,他突然間搖了一下頭,不是她,真的不是。
“你的手指,還有臉被傷的事情,”安末然一字一句說着,淡色的臉上,終是復起了一抹冰雪般的寒冷,如果不是這兩件事,他的沙沙會受到那樣的傷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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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君浩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有些事情不是他所能忘記的,那兩個染血下午,是他一手造成的,他看着自己的手,突然感覺這一切連他自己都已經陌生了起來。
歐陽曼擡起頭,任臉上的淚水落下,那一抹悽楚的淚,卻無法再打動任何一個人。
他們要找人的從來不是她,就算有着同一張臉也是一樣。
“你們都不是知道了,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如果她沒有傷我,君浩就會不傷她,”歐陽曼說的很小聲,但是,那種顫抖的語氣,還有低下的頭,已經有了一種心虛的表現。
“是嗎?”安末然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十分的優雅的交疊起了雙腿,聲音仍是不緊不慢的淡然。
歐陽曼剛想說什麼,卻在這個時候,有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的眼睛睜大了一此,看到的是與她同班的陸可同。以前,是她的小跟班,不過,因爲上次那個花盆的事,她已經離她很遠了,她來這裡什麼。
“安學長,陸學長,風學長,”陸可同向他們點頭,然後纔看現歐陽曼,神色間一片複雜。
“我看到了,”她突然開口,卻是如同一個炸彈一秀,讓歐陽曼的心猛然的縮了一下,看到了,看到時了什麼,爲什麼她現在要這樣看着她。
“我全都看到了,”顯然陸可同並沒有放過歐陽曼,她只是想要說出一個事實,還那個人一個清白,算是報答她曾今的對她的相救之恩,那個時候沒有任何人相信她,只有她,以一個受害人的身份 ,卻相信了她。所以,這些,她是一定要說出來的。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歐陽曼冷冷看着陸可同,但是,那雙眼裡,卻是有着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害怕與恐懼。
“我看到了,”陸可同又是同樣的一句話,但是也就只有一句,卻讓歐陽曼越來載緊張。她看什麼?究竟什麼。
陸可同逼近她,站到了她的面前,看着這張很是美麗的臉,卻是感覺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的陌生。
“我看到你自己將一個刀片入在你的琴中,我也看到了那一個倉庫裡是你自己劃傷了自己的臉,而我都看到了,而安學長是我找來的。”
她的話一字一句,如同針一般,紮在了每個人的身上,風竟辰不敢相自己所聽到了一切,原來是這樣,他還真是看走眼的,歐陽曼啊歐陽曼,如果這個學校的心機,你不是第一,別人也不敢說是第二 ,這就是他們呵護了三年的女孩,小心無比愛着的女人 ,原來,她竟然是這樣惡毒的,讓他感覺到了一種噁心。
“天……”文慧捂住了嘴,“我的天,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爲了陷害別人 ,連自己的手,自己的臉都敢動手的,還真是狠,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陸君浩的黑瞳猛然的緊緊的縮了一下不,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歐陽曼,是她,一切都是她,那麼,他所做的一切,竟然是這樣的可笑,他竟然爲了她的傷,去傷害了一個最無辜的女人。
“曼兒,”安末然的聲音響起,歐陽曼有些恍忽的看向安末然,卻發現,他那雙清冷的眸子中,所透出的仍是是無悲無喜的淡然。
“曼兒,那個花盆也是你做的吧?”安末然只是淡漠的着她,眸子裡的冷淡越濃。
陸可同突然睜大了雙眼,突然間竟然笑了起來,原來是這樣,這就是歐陽曼,原來一切她設計的。差一點毀了她的一生。
她轉過身,快速的跑開,不願意再和這個人站在一起 ,不然真是怎麼的死的都不知道。
好可怕的一個女人。
她真是這個學校的極品,文慧扯開脣,雙後放在胸前交叉的放在一起,一幅大姐大的樣子,其實,她還真是想要去揍這個女人一拳,如果不是她,夏沙就不會受這麼多的苦,雖然,她還是不明白,他們剛纔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她對夏沙所選成的一切,她都不會放忘記的,要知道,她與夏沙當初承受了多少,這一次,就要她加倍的還回來。
“曼兒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做?”陸君浩低頭看着歐陽曼,她臉上的那些淚水,甚至對他而言已經成爲了一種極大的諷刺,他現在都不清楚,在她的淚水,到底是直,還是假的。
“爲什麼,”歐陽曼突然大笑起了,“你問我什麼,你們問我爲什麼?三年以來,原來,你們都只是將我當成她的替身,陸君浩,”歐陽曼看向他,其實,她並沒有 告訴他,她已經真正的愛上他了,只是,現在, 再愛也沒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