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既然你選擇了離開他,那就代表那個男人不值得你愛,難道你要一輩子爲了一個不值得你愛的男人孤獨一生嗎?”
車子突然打了一個轉彎在路旁停了下來,白揚單手撐在了穆小小的兩側,一雙鷹隼般銳利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穆小小,“難道我這幾年來的表現還不夠好嗎?”
“不,你很好!”
穆小小皺了皺眉,語調輕柔,“你真的很好!如果沒有你,穆小小早就死了,沒有你也就沒有了小子晴,可是,白揚,我對你只有感激,那不是愛……”
“好了,都別說了。”
白揚泄氣地打斷了她的話,他突然很後悔讓這個女人明白了他的心思。
只是,照顧他們母子已經成了習慣。
他又發動了車子,轉移了話題,“凌少末和黎旭都在紐約,你要是不想被他們找到的話,那就儘量少往人多的地方跑吧。雖然我幫你假做了死亡證明,但那騙得了一時,騙不了一世,他們要是真的要追查起來,你遲早會敗漏。”
“我知道,所以,我今晚纔來賭場。”
穆小小拍了拍滿滿的一袋子錢,這些錢夠她和小子晴生活一段時間了。
“白揚,明天我就和小子晴回舊金山去。我絕對不會讓他們找到我的。”
……
“切,你不是說你的手下很給力的嗎?怎麼連那個女人的名字都查不出來。”
安初夏和南宮蕭麟一邊往樓上走,一邊談着剛纔的那對奇怪組合。
南宮蕭麟被鄙視得無奈,“安姑娘,你以爲風揚集團是吃素的啊?當一個有權有勢的人要極力隱藏一個人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再說了,那個女人和我非親非故的,我幹嘛要讓手下費勁去調查她?”
那個人是誰和他一毛線的關係都沒有。
“可是我總覺得剛纔的女人有古怪。”安初夏皺眉,她好奇,她想知道人家的底細啊。
偏偏南宮蕭麟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有古怪也不關我們的事,快走吧,晏和小灑子還在樓上等我們呢。”
兩人出了電梯,剛走近剛纔那張玩梭哈的賭桌就聽見小灑子那張揚的笑聲。
仔細一聽,原來是那臭小子贏錢了。
他一看見安初夏走過來,笑得更加得瑟,“安姑娘,你瞧瞧,在賭桌上還是我這爺們有魄力啊!”
“哦,是嗎?”
安初夏笑得狡猾,“既然我們蕭灑爺這麼有魄力,不如讓我們長長見識,挑戰挑戰賭聖怎麼樣?”
“挑戰賭聖?”一聽到賭聖那兩個字,蕭灑的脣角狠狠地抽了抽。
老天,他也不過是個半吊子而已,挑戰人家賭聖?那是找死的節奏。
可,牛皮吹過頭了,他要說不賭那也太沒面子了。
死要面子的他扯了扯喉嚨,粗着嗓子說,“賭就賭,小爺我還不敢了不成?喂,那個誰,去把賭聖給我請過來。”
“先生,你確定要請賭聖來?”侍應生瞪大了眼睛,替不知死活的蕭灑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