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語痛心疾首,“小夏,你和小麟子不是愛得死去活來的嗎?你怎麼又突然喜歡上晏了?你居然帶着小麟子的孩子嫁給他的兄弟,你……”
她都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安初夏低了低頭,她理解沈歡語的心情,就像她此刻一樣難受。
站在牆角的蕭晏目光一直都落在安初夏的身上,一見安初夏低着頭傷心,他突然推開了站在他跟前的蕭灑,大步走到了安初夏的面前,“你們有什麼話說我就好了,不關小夏的事。”
“不是啊,晏,和她談戀愛生孩子的人是小麟子,你突然插一腳進來是什麼意思?”
蕭雨皺着眉頭,有話直說。
雖然大家平日裡畏懼於蕭晏的當家掌權人的權威,但,遇上了原則上的問題,他們還是義憤填膺地站出來爲南宮蕭麟說話。
可,他們的仗義並沒有得到當事人的歡呼。
“你們在說什麼呢?什麼橫插一腳,這年頭男歡女愛,好聚好散那是最平常的事了,你們這麼大驚小怪做什麼?”
說話的人是剛剛走進病房的南宮蕭麟。
他的懷裡還摟抱着一個身材惹火的辣妹。
一進門,病房裡就被一股濃郁的酒味充斥着。
安初夏皺了皺眉,“你喝酒了?”
“是啊!美酒佳人,我的生活充滿了激情!怎麼樣,安姑娘,我的生活不比你的差吧?”
南宮蕭麟在辣妹的濃妝上狠狠地親了一口,語調輕浮。
衆人見了心中發憷。
這哪裡是他們熟悉的那個自信陽光的南宮蕭麟啊!
他儼然成了一個玩世不恭的風流浪蕩子。
安初夏怎麼也想到她的離開會讓這個絕世好男人搖身變成這個樣子,她的內心被濃濃的自責佔據。
南宮蕭麟衝着她輕蔑一笑,“怎麼了?怎麼用那樣心痛的眼神看着我?是不是後悔嫁給蕭晏了?呵呵,後悔好啊!不過,你再怎麼後悔也沒用了!因爲,我、已、經、不、要、你、了。”
說着,他打了個酒隔,妖冶的笑容在他的臉上綻放,說不出的邪魅。
安初夏的臉刷的一下氣紅了!
她還從來沒有在衆人面前這樣被一個男人嫌棄過。
而且還是她心愛的男人。
她的心鈍鈍地疼了起來,南宮蕭麟看她的目光就像一把遲鈍的刀子,一刀刀很不利索地凌遲着她。
她抿了抿,沒敢讓發澀的喉嚨說出一句話來,怕自己會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說了不該說的話。
蕭晏看不過去地擋到了安初夏的面前,提醒道:“小麟子,今天我們是來接小雨子出院的!有些話,你想想後再說。”
南宮蕭麟聳聳肩,配合的點頭,可說出來的話卻是,“是啊!恭喜你小雨子,走,我們出去找個地方好好地喝兩杯,慶祝小雨子住院的時候歡語沒被嚇跑。哈哈……”
南宮蕭麟別有深意地瞪着安初夏,眸底盡是嘲諷的神色。
衆人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安初夏的身上,從南宮蕭麟的指桑罵槐中似乎明白了他們兩人分手的原因。
但是,他們又覺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