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佔着她哥哥是南宮蕭麟的好朋友,她有恃無恐:“憑什麼?就憑你現在不過是一個禍害,而我們唐家是麟的救星!安初夏,你以爲你抓到了我的把柄就可以威脅我了?告訴你,全天朝沒有一個人敢對我們唐家人怎麼樣的。就是麟知道這件事情了又怎麼樣?只要他一天是我哥的朋友,他就不能耐我何。”
“哦?”看看唐心這驕縱的模樣,安初夏真想直接給她兩巴掌。
她掃了一眼喬夢蓮,喬夢蓮見唐心有恃無恐,她也有了一些底氣:“安初夏,我們喬家也不是吃素的。你如果識相的話就把剛纔的對話刪除了,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哦,是嗎?原來在法律面前,有錢人就是NB啊!”
安初夏點頭,脣角的笑容猶如暗夜裡綻放的薔薇花。
那是她憤怒的象徵。
安姑娘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她將手中的手機放進包包裡,別有深意地挽起脣角:“既然這樣,那我們可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她轉身就走。
在門口處,她突然調轉了方向,來到了公園門口的停車處,找到喬夢蓮和唐心的車子,冷冷一笑。
她也不靠近他們的車子,就那樣從路邊的監視器下緩緩走過,眸光如冰刀般凝視着不遠處的車子。
在肉眼看不見的空間裡,兩輛車子同時響起了輕微的響聲,似老鼠咬斷了線頭般咔的一聲低吟。
當她的身子從那兩輛車子旁邊經過之後,唐心和喬夢蓮車子裡的剎車線已經被不知名的原因切斷。
這叫什麼?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既然那兩人都不肯承認錯誤,死不悔改,那就只有讓她們嚐嚐剎車失靈的下場了。
不知道沒有異能,沒有靈敏的應變能力的她們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表現呢?
幻想着他們尖叫抓狂的畫面,安初夏莞爾一笑。
她漫不經心地走回自己的車子旁,上車的時候,她警醒地將車子環顧一圈,這才發動車子,慢慢地將車子開上寬闊的大馬路。
車開到半路,突然迎面飛來一輛車子,險些和她撞上。
她急打方向盤,避開危險後,冷冽的眸光從後視鏡上瞟了一眼:唐夜星?
他來得可真快!
看來,唐心那女人還真是幸運,有這麼機靈的一個哥哥,給她避過一劫咯。
她撇了撇嘴,看在南宮蕭麟的份上,她也沒有勢必弄死唐心的意思。
不過別人下次再敢招惹她可就沒有那麼好運了!
她打開了車內的音響,低沉繾綣的歌聲在車內流淌,她聽得興起,也跟着輕哼了兩聲。
明媚的陽光流瀉在車前,灑下了一地金光。
她將車子開往某家大醫院,在門口服務檯前諮詢:“請問,童惠雅是不是在這裡住院?”
“童惠雅?我幫你查查。“金髮碧眼的洋護士說。
半晌,她擡起頭來,職業性地微笑道:“抱歉小姐,童惠雅小姐已經出院了。”
“出院了?什麼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