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一樣?”被稱爲“靚女姐姐”的莊家脣角抽搐了幾下,笑容有些發僵,“還真沒有。”
“哦,那有小姑娘的嗎?”
“小姐,這裡不滿十八週歲的人是不能進來的。”
安初夏臉上的笑容越發甜美了,“聽說賭後曾經在這裡出現過?她的年紀可不大哦。”
對面的莊家擡眸,看向安初夏的目光多了幾分打量和不知名的情緒,她輕輕一笑,“你也知道賭後?看小姐這模樣不像是經常在賭場中混跡的人。”
“呵呵,還真不瞞你說,我是慕名賭後的大名而來的。”
“……”
一絲詫異從莊家的眼底一閃而過,快得別人來不及捕捉。
她又笑了,笑得疏遠淡薄,“在這裡每天都有許多慕名而來的客人,不過他們知道的都是賭聖,賭後嘛……她早就金盆洗手了。”
“哦,看來這位姐姐對賭後很熟悉?”
“不熟悉,只有一面之緣而已。”
是嗎?
安初夏看着對面那雙清澈水靈的黑眸,不知爲何,她總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深不可測。
這種感覺不單單是因爲她那精湛熟練的賭技,還有的就是她的眼神,她說話的那種獨特的氣質。
那是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好似,她那雲淡風輕的面孔下在隱藏着什麼。
突然冒出來的想法讓安初夏的心頭一震,她看着對面女人的目光多了幾分深邃,“姐姐的賭術真好,不知道怎麼稱呼?”
“呵呵,我只是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而已。”
莊家輕輕一笑,陪安初夏玩了三局,從安初夏這裡成功地贏走了五百萬。
在這之前,她已經贏夠了足夠多的錢財。
她擡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限量版鑽石名錶,隨即又捧起那一大捧籌碼,深紅的脣瓣啵的一聲留下一吻,衝着安初夏幾人揚了揚修得細長的柳葉眉,笑道,“謝謝這位大方的小姐。不好意思,時間到了,我就不陪各位玩了。”
說着,她對身後的侍應生點了個頭,擡頭挺胸地走了。
侍應生幫她將賭注都收了起來,然後緊跟上她的腳步,消失在了雕花大門的盡頭。
坐在安初夏身邊的另一個玩家沮喪地搖了搖頭,“唉,輸了那麼多,她還是連看我一眼都沒有。”
安初夏扭頭問他,“你認識她?”
看她的樣子不像是賭城僱來的槍手啊!
那個中年男人還沒有說話,他身邊的人嗤地一聲笑了,“我就說你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你看她的年紀雖然不輕,但她的桃花運可好着呢?誒,跟你們說哦,每次她從這裡離開的時候都有一個大帥哥小白臉在外頭等着她,你呀,別癡心妄想了,沒戲的!”
“……”安姑娘眨眨眼,大帥哥小白臉?
安初夏自認爲看人的眼神是很毒辣的。
就剛纔那女人的行事作風,她不像是那些會養小白臉的寂寞女人。
她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匆匆拋下一句,“我出去看看”就走了。
“我陪你。”
南宮蕭麟不放心她,也跟着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