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膚黝黑,穿着一聲古怪的C國民族服飾,肥粗的腰肢上圍着一條金光閃閃的粗腰帶。
粗肥的手指摩挲着單薄無情的脣瓣,一雙老鷹般陰鷙的眸子毫不避違地落在安初夏的身上,脣角呷着一絲意味不明的冷笑。
安初夏的心一沉,一向看人很準的她知道,眼前這貨陰險狡猾,絕對不好對付。
唯今之計,裝柔弱,卸掉敵人對她的防備纔是正確的做法。
她故作怯弱地眨了眨美眸,清澈的眸子似乎不敢和默克對視。
低低地問南宮軒:“你不是說伯父要見我的嗎?他是誰?”
南宮軒不理她,徑直往前走了兩步,語氣討好地對站得高高在上的男人說:“默克上校,我已經把你要的人帶來了,你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想走?你要是走出去和南宮蕭麟通風報信可不好啊!”默克故作爲難地搖搖頭,一雙直勾勾的小眼睛一刻不離安初夏。
那目光,像在估量安初夏的強弱,又像是在意淫安初夏傲人的身材,反正,怎麼看怎麼噁心。
安初夏忍着作嘔的衝動,腳步怯弱地靠近南宮軒,不解地擡頭問他:“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事情不能讓麟知道?”
“哈哈哈……你還沒看出來嗎?南宮蕭麟那奸詐的小子居然找了這麼一個蠢女人?”
默克故意地嘲笑她,一步步猶如緊盯着老鼠的老貓,步伐慵懶,胸有成足。
南宮軒皺了皺眉頭,卻不敢支吾一聲不是。
“默克上校說哪裡話呢,南宮蕭麟也是我的仇人,我怎麼可能跟我的仇人通風報信。呵呵,您如果不信的話,那我也留在這裡就是了。”
他沒骨氣的縮了縮脖子,拼命地減少存在感。
安初夏在心中將他狠狠地唾棄了一番。
南宮蕭麟有他這樣一個兄弟還真是倒黴。
她見南宮軒的身子不斷往後縮,她也“怕怕”地往後縮去。總是恰如其分地躲在南宮軒的身後。
默克的目光如影隨形,拜安初夏所賜,南宮軒在默克陰狠的目光盯得心裡發慌,恨不得直接挖個地洞把自己給埋了。
默克滿意地看着南宮軒和安初夏的反應,他們越是緊張害怕,他那巨大的虛榮心就越是感到滿足。
想想南宮蕭麟那囂張的模樣,再看看他的女人和他的兄弟倆人的熊樣,他只覺得大快人心。
彷彿,看着這樣怯弱的南宮軒和安初夏,就是看到了南宮蕭麟在對他跪地求饒。
他陰冷地勾動脣角,哈哈大笑。緩步在安初夏的面前站定,冷聲問身後穿着制服的手下:“攝像機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那手下幸災樂禍的目光落在安初夏凹凸有致的身體上,眸光充滿了火辣辣的期待。
默克看着安初夏,磨着牙說:“女人,你知道這攝像機是爲誰準備的嗎?”
安初夏默:“……”肯定是爲她準備的唄。
曾經南宮蕭麟不就是用攝像機拍下了他的親弟弟被男人OOXX的一幕嗎?這傢伙肯定是要報復在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