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
太,太厲害了!
郝仁吃驚非小,大腦一片空白:“這,這……”
“這什麼這?”藍天翔很不耐煩道:“現在,服了沒?”
“我,我……”
“我什麼我?我告訴你個人渣兒,你少給我磨嘰!本少爺大發慈悲,說吧,你丫還有啥遺願?若是沒有,我這就送你下地獄!”藍天翔說着,呼的一下就將右手給掄了起來,作勢就要一掌拍死郝仁。
這下,郝仁怕了,涕泗橫流,慌忙求饒:“不不不,不要!大俠饒命!饒命!饒命啊!”
“爲何饒你?”
“你說要啥,我一定滿足你,好嗎?”
“本少爺啥都不要,就想要你狗命!”
“不不不,大俠,求你了,別殺我,別殺我!”
“那你告訴我,慕容德光所言,可是事實?”
“這……”
“這什麼這?說!”
“我,我……”
“看來你丫真活膩歪了!好吧,本少爺這就送你見閻王!”藍天翔說着,就要動手。
郝仁真怕了,心膽欲裂,屎尿齊出,慌忙大喊:“大俠息怒!我錯了!我說,我這就說!他,沒撒謊!”
“真的!”
“真,千真萬確!”
“你好厲害呀!”藍天翔裝出一副很是崇拜的樣子,看向郝仁:“你真玩死過那麼多女人?真的嗎?”
啥意思?
郝仁有些懵,好納悶兒:“難道,難道大俠也好女色,是同道中人?”
“少給我瞎扯?本少爺像那樣的人嗎?像嗎?我哪兒像了?”
哪兒像?
你他娘哪兒都像!
郝仁認定了藍天翔也是個色鬼大變態。
也難怪。
因爲,藍天翔的表現確實像,非常像。
當然,藍天翔絕非是郝仁那樣的人渣,他是故意假裝的,就是爲了迷惑郝仁,就是爲了讓郝仁認爲他跟自己是一類貨色,好使郝仁放鬆警惕,說出他想知道的事兒來。
“不像不像,一點不像,大俠乃是正人君子,豈會跟我這小人一樣呢?不能!絕對不能!您,高多了,高我十萬八千里,我是望塵莫及呀!真的!”
“嗯,算你識趣兒!”藍天翔一副被拍馬屁拍得很舒服的樣子:“你都怎麼玩的?本少爺很感興趣!說來聽聽唄,讓本少爺也長長見識!”
“這……”
“這啥這?都是大老爺們兒,有啥好難爲情的?”
“不是難爲情,只是……”
“只是什麼?怕這院中的傢伙嘴不把門兒,到處亂說,壞你名聲,你以後就沒法順利幹壞事兒了?”
“呃,這個……”
“這啥這?你儘管放心好了,他們活不久了。開玩笑,你不要臉,本少爺我還要臉呢,我豈能容他們到處亂嚷嚷?”
“真的?”
“廢話!”
“那……”
“那個毛啊那?別磨嘰了行不?本少爺非常想聽,百爪撓心一般難受,你就別吊我胃口了好嗎?快說吧,快點講啦!”
“好吧,我說。”
“慢着!”
“咋啦?”
“你可不能爲了表現自己威猛絕倫瞎胡說,我要聽真事兒,懂?”
“明白!”
“你發誓!”
“好,我發誓!若說的不是事實,天打雷劈,叫我不得好死!”
“行,你說吧。”
“好。”郝仁深吸一口氣,隨即便講起了他的“光輝戰績”,眉飛色舞,講得好不來勁。
可惡!
真是該死!
該死一萬次!
藍天翔氣壞了,心中怒火滔天,他恨不得即刻就將大畜生郝仁給剁碎了喂狗。
不過,他暗咬牙齒,強忍着,且表現出一副聽得津津有味兒、很崇拜郝仁的樣子。
最終,郝仁講了老半天,貌似還有好多好多要講。
藍天翔實在忍得難受,再聽下去,他真怕自己的五臟六腑會被氣炸。加之,郝仁說的那些惡行若是屬實,殺郝仁百次都夠了。
到此爲止,足矣。
藍天翔不想讓自己難受,也不想浪費時間,因此,他決定了,就此打住:“好了,別講了。”
“咋啦?”講得好好的,爲何突然喊停呢?郝仁納悶兒,好不解:“我可還有好多更精彩的沒講呢?你真不想聽了?”
“你講的,這是真事兒嗎?感覺好假啊,假得死!”
“假?哪兒假了?”
“不假嗎?”
“當然不假!這,全是真事兒?”
“空口無憑,誰能證明?”
“呃……有啊,有人可以證明!”
“誰?”
“你猜?”
我猜你大爺!
藍天翔皺眉,貌似想了想,隨即很沒好氣道:“本少爺最不擅長的,就是猜謎了!到底誰呀?”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少賣關子,直說!”藍天翔好似生氣了。
郝仁不敢再嘚瑟,急忙道:“慕容德光!”
“他?”
“對!我做過的事兒,他幾乎全清楚,因爲我們通常一起行動。”
“是嗎?”
“當然!不信,你問他!”
“好!”藍天翔看向慕容德光,冷冷道:“老實交代,郝仁說的,可是事實?”
“絲毫不差!”
“真的?”
“我可以對天發誓!若是——”
“發誓就免了。你們兩人分別說同一件事兒,若是一樣,我就信!”
“好!”慕容德光與郝仁異口同聲,喊得好不響亮。
豬!
蠢豬!
兩頭大蠢豬!
說吧,等你們說完,你們的狗命也就活到了盡頭兒……
藍天翔毫不遲疑,問清慕容德光與郝仁選擇要講的惡行之後,便分別拍暈了他們,與滿院之人一起,聽了他們兩人各自的講述。
好幾件事兒。
二人的講述,幾乎完全一致。
錯不了了,這倆混蛋,的確是人渣,大人渣!
滿院之人信了,藍天翔也信了。
罪證確鑿,鐵證如山啊!
“看來,確有其事哈!”藍天翔懶得理會慕容德光與郝仁,眼掃滿院之人,高聲道:“關於這倆畜生,你們怎麼看?”
看?
看毛看?
如此禽獸,直接剁碎了喂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