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女追男
既然來了遊樂場,就要好好的放心來,不要認爲自己已經有十八歲那麼大了,就要徹底的沉浸下來,不就是一個小孩子嗎,我林藍最會了,以前爸爸沒有丟棄她的時候她就天天吵着要去遊樂場玩,後來爸爸丟下她和媽媽走了,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去過什麼遊樂場了,所以感覺會比較厭惡,每次都是以自己長大了長大了不需要了來拒絕,可是隻有自己才知道是多麼想去。
在我再他們兩個中間周旋着,“你們玩不玩過山車啊?”
“不玩!”
“那你們玩不玩碰碰船啊!”
“不玩!”
“那你們玩不玩摩天輪啊?”
“不玩!”
最後一次,我耐着性子最後一次詢問,“那你們玩不玩旋轉木馬啊?";
於是,兩人都彼此沉默了,我也爆發了。
“搞什麼啊你們,來了遊樂場什麼都不玩,來這裡耍帥啊,!”正當我表示極大的抗議的時候,又被莫與拉了過去。
“噓!”他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我撇撇嘴,“那你怎麼也不玩啊!";
看着莫與這麼歡快的模樣和歡快的打扮應該不是和文宣一個樣啊,怎麼着也可以去玩會吧,難道就在遊樂場裡過家家,像模特一樣繞一週走走過場?
“噓!”莫與示意再次噤聲,又附到我耳邊道,“安靜一點啦,剛纔忘了告訴你,他還有一個怪癖就是除了每年生日的時候來遊樂場外,還有一個更大的怪癖就是來了什麼都不玩,就像一個儀式一樣的走走過場看一看,懷念懷念!知道了嗎?”
我長大了嘴巴,看着文宣優美的側臉,這個人到底有多少秘密啊,自己真的是一點也不瞭解他哎!他的過去,什麼過去,就連一點點好像都沒有了解吧!
自然的我就不再吵鬧了,默默的跟在他身邊,看着他,懷疑着。
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可能是我林藍天生就不是一個靜默的人,安靜一點就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了,但還是強忍着。
這個遊樂場挺大的,吃得玩得一應俱全,不像以前爸爸帶我去過的那些小遊樂場,除了蹦蹦牀,除了跳跳球,除了盪鞦韆,除了滑滑梯…這麼一些簡單的小遊戲之外就沒有什麼了。
每個人都若有所思的樣子,一向歡歡喜喜吊兒郎當的莫與似乎也如處子了,安靜得垂着眼瞼不像話,而我都在回憶以前的往事之中,偶爾擡頭有意無意的掃文宣一眼,很平靜,又好像有波瀾,到底是什麼自己也從他那個好看的臉上看不出來。
或許,他永遠就想這樣吧,不喜歡讓別人看透他自己。
我提議在遊樂場旁邊的一個小湖邊停了下。
呵呵,這個遊樂場還是比較人性化啊,湖邊有一些休息的人,還有很多人工凳子,還有,好像有人在畫畫。
我充滿好奇心的走過去看,原來實在畫素描,也可以畫卡通人物,也可以畫自己的形象。
我頓時充滿了玩味,這個好像還不錯,並且瞬間出現了一個注意,不是正在愁着沒有什麼禮物嗎,這下好了,有了有了。
我興奮的向畫畫的人做了一些詢問,馬上就敲定了。
同畫畫的人耳語一番:你看到那個坐在那裡耍憂鬱的男孩子了嗎?我怕我指得不清楚,於是很仔細的描繪到,就是那個穿白色襯衣,翹着二郎腿眼睛僅僅的盯着那個湖裡的男子了嗎?短髮的那個,不是長髮的那個哦!也不知道那個莫與在想什麼,跟着也裝起憂鬱來了!
畫畫的人滿意的點頭,“看到了,看到了,真是美麗的畫面啊,那兩個男孩要是一直給自己當模特那該多好啊!”
我憋了一眼,“想的美了呢,他們兩個可高傲着呢!”
“那你要我怎麼畫!”畫畫的人有些不願意了,什麼啊,他們又不是你做主的,問問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