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自持,薄脣狠狠的蹂躪着她柔嫩的脣瓣,舌尖毫不客氣的進佔着自己的領土,搜刮着她的一切。{@新@筆@下@文@學}
凝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有一種飄飄然然的感覺,仿若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她的臉蛋紅得如此的不可思議,呼吸也開始變得稀薄起來,眼皮不由自主的快要闔上。
突地,夜瑾灝戀戀不捨的撤離開她的香甜。
“傻瓜,快點呼吸。”夜瑾灝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小臉。
這時,凝萱才知道張大嘴使勁兒的呼吸了幾口,反覆的呼氣吐氣,直到呼吸順暢起來。
“笨蛋!有時候懷疑你到底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呢?”話一出口,連夜瑾灝自己都愣了一瞬,他不由得想起那個真實得不像話的夢。
凝萱一聽,心中頓時冒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夜瑾灝並沒有就此放過她,他似笑非笑的盯着凝萱,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凝萱望着他那詭異的面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脖頸,他前進一步,她就後退一步,直到自己退無可退,整個背部抵上冰冷的牆壁。
“萱兒,以後還敢不敢一聲不吭的就離家出走?”夜瑾灝漫不經心的摩挲着她的面頰,挑眉問道。
想到自己之前的遭遇,凝萱再也不敢逞強,迎上他的目光,一顆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眼前的嬌人兒都如此的聽話了,夜瑾灝就算再大的氣這一刻也全都煙消雲散了,剩下的只有那沁入骨髓的疼愛。
“萱兒,記住,以後再和拔拔鬧彆扭,都不要輕易的離家出走,知不知道?”
夜瑾灝湊近她的額頭溫柔繾綣的烙下一吻。
轉瞬,夜瑾灝牽着凝萱的小手慢慢的走向不遠處的牀鋪。
“拔拔,我們不是要出去嗎?”凝萱不明所以的看向旁邊的夜瑾灝。
聞言,夜瑾灝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他也想過就這樣帶着凝萱明目張膽的出去,可是寒羽勸他三思而後行,他不知不知道白淨塵的難纏,何況這個人還是經由他的手送進監獄的。
因此,小不忍則亂大謀。
何況寒羽那邊已經着手準備了,相信只要渡過今晚,他的萱兒就可以被放出去了。
不多時,他們便走到了牀邊,夜瑾灝淡淡的掃了一眼硬邦邦的冷牀,眉頭緊蹙。
“萱兒,什麼都不要問,相信拔拔好不好?我們很快就會出去的。”夜瑾灝率先一屁股坐下去。
凝萱看着他想了想,儘管心中有萬千疑問,最終還是閉上小嘴什麼都沒問。
她怔愣在原地,夜瑾灝卻一把拽過她的手腕順勢將她拖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狀似無意的把玩着她纖細的手指,突然,他的瞳孔緊縮。
“萱兒,你的手怎麼了?”夜瑾灝望着她滑膩手背上那不和諧的小傷疤。
凝萱下意識的想掙脫開他的束縛,遮住手背上那凹凸不平的印跡。
“拔拔,你放開我,放開我。”
夜瑾灝不但不放開她,反而加重了握住她小手的力度。
“萱兒,告訴拔拔,怎麼回事?”夜瑾灝不依不饒的逼問她。
只要一想到那個女人,凝萱渾身都不舒服,連帶着不怎麼疼的小傷口又開始作了。
“拔拔,疼…”夜瑾灝以爲自己弄傷她了,忙不迭的鬆開手。
夜瑾灝將她的小手湊近自己的脣邊輕輕的呼着氣,“萱兒,不疼,不疼,拔拔給你吹吹。”
凝萱眸泛淚光可憐兮兮的望着面前滿臉寵溺的男人,直看得夜瑾灝的整顆心揪成一團。
與此同時,夜瑾灝的腦袋飛速的轉運,一種最有可能的答應浮出腦海。
“萱兒,告訴拔拔是不是那天你打翻雞湯燙着的?”夜瑾灝沉了聲音一眼不眨的看着她。
凝萱咬住脣瓣靜靜的沉默了幾秒,終究輕輕的點了點頭。
當這一答案從凝萱的口中得到證實之後,夜瑾灝懊悔得只差去撞牆,此時此刻他總算能明白凝萱離家出走時的心了,怪只怪自己的疏忽,他怎麼能讓自己疼愛的小寶貝受傷?真是太魂淡了。
“萱兒,拔拔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傷了,哪怕少一根頭都不可以。”夜瑾灝一把將凝萱擁入懷中,及時胸口疼得都快撕裂開了,他都不願意就此放開她。
凝萱的小臉蛋習慣性的噌了噌他的脖子,折騰了這麼老半天她也累了,小嘴嘀嘀咕咕的幾句什麼便不堪周公的召喚,腦袋歪在夜瑾灝的肩膀上睡了過去。
夜瑾灝小心翼翼的扶好她的身子,讓她以最舒服的姿勢枕着他的肩膀,殊不知這樣卻愈是加重了他的傷勢。
然而此時的他也無暇照拂,只能咬牙忍住胸口時不時傳來的陣痛強迫自己摟抱住懷中的人兒背靠在堅硬的牆壁上勉強入眠。
翌日。
當sugar帶着律師來保釋凝萱的時候,夜瑾灝已經燒得不省人事了。
幸好他們動作麻利迅速的將夜瑾灝送回醫院治療,要不然他的這條英雄命就這樣毫無聲息的掛掉了。
這可把凝萱嚇得三魂六魄散了個大半,就連夜瑾灝被送回了病房,她的全身還是止不住的微微顫抖。
要不是sugar寸步不離的陪伴在她的身邊,細心的攙扶着她的胳膊,相信她早已經腿軟得站不起來了。
凝萱現在滿腦子都是夜瑾灝那血肉模糊的胸膛,滿眼都是那不堪入目的紅色,好不容易從剛纔差點停掉的心跳聲中緩和過來,然而精神還是恍惚的。
雖然夜瑾灝現在的況基本穩定了,但是他仍然處於昏迷的狀態。
這讓如此依賴他的凝萱怎麼放得下心來?任憑sugar如何的勸說她,她始終跟魔怔了般一動不動的定在夜瑾灝的牀前。
不吃不喝。
足足守了他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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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會越來越精彩的,妞兒們,期待吧!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