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楚國已經沒有了。可是那個人卻還是汴京的望族。而就在不久之後,馬上就是他母親的壽辰了……”
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什麼意思已經表現的很清楚了。
“是啊,這可真是一個好機會。”只要在那個時候將凌容和那個人的事情揭露出來,到時候看羿哥哥還怎麼喜歡她。
“不過側妃,”凌晨欲言又止道。
“什麼事情就直說吧!”菡萏道。
“如果直是將他們之前的關係說出來的話,怕凌容巧舌如簧,就算是有關係也會變成沒關係啊!”
瞬間菡萏就已經明白了凌晨的意思,她笑着道:“放心吧,我一定會將這關係坐實了再拿出來說的。就算是沒關係,我也會搞成有關係的。”
說完,兩個人相視而笑。
“王妃,這段時間菡萏側妃和凌晨公主兩個人的關係來往的非常的密切。”因爲凌容已經打定注意相信唐晗羿一次,所以正式將唐晗羿身邊的事情放到自己這裡來處理。自然是同時也有不少的人變爲自己的眼線。
“她們兩個?”凌容的眉毛一挑,她可不認爲那兩個人在一起只是單純的聊天而已,肯定會有什麼陰謀。而且現在凌晨自己的手頭上又有人,怎麼會不可能鬧出什麼幺蛾子來呢?
不過想想自己現在的情形,除了自己的一雙兒女,並沒有什麼東西能威脅的到她的啊!
然而,當三天後她接到了一張請柬之後,才差不多明白了凌晨和菡萏兩個人在打什麼注意。
心中只是覺得有好氣又好笑,自己唯一的血親居然處處幫助別人來對付自己。不過這些她也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誰算計誰還不一定呢。
半個月之後,汴京有名的望族孫家老太太六十大壽。
原來在楚國的時候,孫家不過是一個二流的小家族。而改朝換代之後,孫家因爲有趙成林的扶持,一下子變成了一流的望族。
而偏偏老太太的六十大壽也是現在這個時候,孫家的人自然會好好的操辦一般,藉機來顯示自己的功勞。
而在這之前,卻有凌容的好幾位故人來帶了汴京。其中兩個就是扶桑和流桑兄妹兩個人。和當初凌容預測的一樣,皇上之所以將他們兄妹兩個人放到江南來,就是講他認的一個義女嫁給了流桑。
流桑和扶桑一行人一來到江南,就來唐晗羿這裡拜訪。
凌容是宅子裡的女主人,自然按照禮節來招待他們。同時還打量着這個天佑太子妃。
這個天佑太子妃其實是皇上*臣的一個女兒,而且還是庶出的。不過故意皇上覺得只有這樣的身份,流桑才配得上吧。
大概是這位永寧公主是庶出的原因吧,凌容在她的身上看到的一股浮躁的氣息。說實話,無論從樣貌還是氣質上面來說,她都配不上流桑。
而且在凌容的記憶之中,流桑的太子妃好像並不是這位永寧公主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壓下心中的疑惑,凌容笑着道:“你們兩個來了,我還在想你們什麼時候和皇上提這件事呢!”
還沒有等到流桑兄妹說話,永寧公主就搶先問道:“安王妃,難不成我夫君之前就和你們商量過要到江南來嗎?”
凌容掃了她一眼,淡淡道:“難不成我和流桑太子商量了什麼事情還要告訴你不成?”
雖然說永寧公主現在是公主的身份,然而凌容卻是安王妃,無論是品階還是其他都壓她一籌,她自然不能放肆。
“我自然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好奇的問問。”
相對於自己哥哥的深沉,扶桑就要簡單一點了,將自己的情緒全部都放在自己的臉上,聽到永寧公主這樣說話,頓時冷哼一聲,“我勸公主你還是少操心了。”
“你……”永寧公主臉色頓時就變了。
凌容不想兩個人在這裡撒潑,於是道:“不知道太子你們現在可找到了住處了沒有?”
“……”這下流桑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尷尬,因爲他只是質子而已,身上根本就沒有多餘的錢財。所以現在就算是找住處都要永寧公主來付錢,
這個時候永寧公主道:“王妃是這的,相公看中了一個宅子,但是那個宅子的要花的錢實在是太貴了,我只能買個小一點的。可是如果小點的話,我這個小姑子又沒地方住了。”
聽到這說話的口氣,凌容就已經知道了,大概是永寧公主對扶桑不怎麼喜歡,所以想法子將扶桑給趕到一邊去。而偏偏有不知道從哪裡得到消息知道自己個扶桑的關係不錯,所以來打自己的主意了。
想到這裡,凌容冷笑一聲道:“不如這樣吧,我來給給你們找個宅子。雖然說我們王府並不富裕。但是這一個宅子還是供得起的。不過呢想來流桑太子應該也不好意思這樣,不如這樣吧,扶桑太子你幫我一個忙吧!”
“什麼忙?”流桑問道,雖然他很感激凌容爲自己做的一切,但是卻不想輕易的答應凌容的條件。
“放心吧,這件事只對你有利的就是。”可是後面的話卻不說了。
流桑知道凌容這個人是很有想法的,既然不在這裡的說,自然是不想消息走漏出去。於是也就不再多問。
留着三個人用了飯之後,凌容再將兩個人送到了門口。
這個時候凌容並不能幫唐晗羿什麼,也不能幫汴京的人其他的事情。唯一的一點就是希望原來楚國的百姓能過上好日子。
而天佑國是海上的國家,海上的產物十分的豐富,若是兩國能夠通航貿易,那好處就不止一點兩點了。
第二天,流桑就一個人來找凌容了。
“不知道王妃你昨天的意思是什麼?”
凌容見流桑開門見山,於是也不拐彎抹角,也直接問道:“太子殿下,你說江南和天佑通海航貿易如何?”
其實在昨天晚上就已經差不多明白了凌容的意思,但是如今聽到她親口說出來,他還是很激動的。
只要和海上通航,而他是經手人,那麼中間的利潤自然是也少不了他的一份。那個時候他就不再是一個一貧如洗只有一個太子稱號的太子。
說不定到時候,他還可以積攢家底和自己的那些兄弟鬥上一鬥呢。
“王妃,這件事情我並非是沒有想過。只是,現在我在天佑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根基……”
“流桑太子原來擔心的是這個。不過我可以推薦一個人給你。”
“誰?”
“慕容恆。”
“竟然是他。”這下流桑終於動容了,慕容恆是誰?第一商人啊!如果這件事打着他的名義,那絕對是事半功倍啊!想到這裡,流桑忍不住當場給凌容行了一禮,感激的道:“王妃的恩惠流桑會一直記在心裡的。”
凌容微微笑道:“流桑太子不必多禮。只是以後我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流桑太子幫忙的。只要到時候太子能稍微支援就已經很好了。其他的,我們絕對不會奢望。”
“好!”
就這樣,兩個人在此時定下了一個讓兩國百姓幾乎安穩了一百年的盟約。
兩個人說完之後,就是孫家老太太的壽辰了。
孫家因爲原本就是楚國的皇商,他的本性是商人,無論是楚國還是華夏,只要能讓他們孫家立足就行了。
這也不怪孫家沒有節操,在中原不少人都是這樣的思想,只要保住了自己的家族,哪怕外面是什麼世道,他們都不會管。
當然,如果說國家的利益和家族的利益有衝突,他們也一定是先保家族利益。如果說華夏不讓孫家留下來,孫家自然也是反對華夏的家族之一。
凌容是和唐晗羿兩個人一起來的,菡萏和凌晨兩個人則要晚些。至於兩個孩子她還不打算他們在人羣面前露臉。在來之前特地叫了幾十個護衛將桃夭院給圍住了,就是爲了保護兩個孩子的安全。
“三哥。”唐鈺茗來的比較早,孫家是商人世家,能夠爭取到孫家,也是一個很不錯的籌碼。他自然也會快點來了。
“四弟。”唐晗羿笑着看着自己的弟弟,道:“你們來的還真早啊。”
“那是當然,這可關係着我們兩個人的賭局呢!”唐鈺茗磊落的笑道。
然而,他的笑容還沒有持續多久,就看到一個人遠遠的走開,對着唐晗羿道:“唐兄,好久不見!”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慕容恆。
凌容也在上下打量着這個前世很有名的男子,果然是俊美無雙。
“慕容兄,你怎麼會來?”唐晗羿有些驚喜的道。
“慕容?難道你就是慕容恆?”唐鈺茗挑眉道。原來他以爲自己和唐晗羿會不分上下,而現在如果說慕容恆站在唐晗羿那邊的話,自己可能就不太妙了。
“在下見過兩位王爺。”慕容恆很得體的道:“我和孫家是世交,所以這次是特意來給老太太祝壽來的。”他自然是不會說聽到了兩個王爺打賭的事情,覺得這裡是一個很好的商機,所以才跑過來的。
“原來如此。”唐晗羿笑的有些不懷好意,“既然你以及過來了,那好,就在這裡住下來好了。成天到處亂跑也沒個定性。”
“行啊,只要你將你手裡的那個人叫出來,我就留下來幫你。”慕容恆毫不猶豫的道。
對於當初的那個搶了自己主意的人,他可是一直“耿耿於懷”啊!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自然得好好的見識才對得住自己!
“額……”唐晗羿有那麼一瞬間說不出話來。
而同時,唐鈺茗挑了挑眉問道:“不知道慕容公子說的人是……”
“我也不怕你笑話,當初我道京城的時候,曾經有一個想法,原本想在京城試行的,卻不想被別人捷足先登了。後來才知道這個人是王爺手下的人,但是卻一直沒有緣分相見。而今,這麼重要的時候,王爺應該將人給帶來了吧!”
聽到慕容恆說出這些話,凌容尷尬的笑了下,這個說的應該就是自己吧!
而唐鈺茗聽了則笑着道:“其實慕容公子你要見的人已經見到了!”
“啊?”慕容恆還沒有反應過來。
“我是說你要見的人,就在這裡。”
“哪位?”慕容恆見到凌容的時候這才恍若大悟,這裡就是四個人。不是他,不是唐晗羿,不是唐鈺茗,那自然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子了。
只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一個女人。
慕容恆看着凌容的神色小小的激動了一下,而凌容原本也正好有一件事想要找慕容恆。笑着道:“那些也只是恰巧想到了而已。沒有想到你也會想到這個。看來是英雄所見略同啊!”
“說實話我從來還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一個女子。”言語之中,非常之多的感嘆。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我們都是想不到的。”凌容微笑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着藍色袍子的男子走了過來,看着這幾個人笑着道:“兩位王爺,慕容兄,原來你們都在這裡啊!”
“孫兄。”慕容恆笑着道,見到唐晗羿和唐鈺茗微笑着不說話,於是介紹道:“這位是今天老壽星孫老太太的孫子孫堯。”
“原來是孫公子。”
“草民見過王爺。”孫堯行禮道,擡頭看到站在唐晗羿一邊的凌容,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王妃,好久不見!”
“是好就不見。”
“你們認識?”唐晗羿問道。
“原來有過一面之緣。”孫堯笑着道,卻並沒有說兩個人見面的時候是在雙方定親的場面上。
唐晗羿看向凌容,卻見她只是微笑,眼中並沒做其他的神色。這才笑道:“既然是故人,那就更好了。”
“呵呵……”孫堯笑,“幾位請隨我入席吧!”
“請吧!”
幾個人來到屋子裡的時候,差不多人都已經來齊了。而凌晨和菡萏兩個人也早已經入席。等到凌容坐下來,菡萏正好就坐在自己的身邊。
一番寒暄之後,纔開始進入宴席。
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菡萏突然袖子打翻了一杯酒,將凌容的衣服給弄髒了。凌容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卻還是裝作驚慌的道:“我現去換身衣服來。”一般她的侍女都會給她準備兩套衣服備用的。
進了後面花廳的時候,凌容剛剛換好衣服,卻見到孫堯正站在那裡。
“你怎麼會在這裡?”
“不是王妃叫我過來嗎?”孫堯的臉上閃過一絲狐疑。
“不好。”凌容急忙叫道,正準備要離開花廳,卻腳底一滑整個人往後倒去。而孫堯自然是急忙去將凌容給拉起來,可卻一時不慎,人也跟着摔倒在地上。
就在兩個人正要起來的時候,卻聽到一聲厲喝:“你們在幹什麼?”
兩個人循聲望去,就看到唐晗羿帶着一大羣人正看着他們兩個。
接觸到後面菡萏和凌晨眼中的得意,凌容不動聲色的爬了起來,道:“妾身……”
而此時孫堯卻道:“王爺,這一切都不管王妃的事情,是草民情難自禁……”
心裡“咯噔”一聲,凌容瞬間已經明白了,自己進了一個圈套了。而這個下套的人不僅僅是隻有菡萏和凌晨兩個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唐晗羿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一個是自己的王妃,還有一個是孫家的少爺。兩個人卻在大庭廣衆之下摟摟抱抱,真是欺人太甚!
“回王爺的話,草民方纔接到一個消息,是王妃叫小人到後面花廳來的。”因爲孫堯在招呼客人,所以孫堯何時離開,還真的就沒有人注意。
這時候菡萏故意道:“姐姐叫你到花廳來?爲什麼呢?姐姐之前難道認識你?”
“我想起來,”凌晨突然道:“那年你未嫁之時,父皇不是指婚你給孫家的少爺嗎?我開始還不知道是誰,現在想來只怕就是這位了。”
這一句已經再明白不過了。說的就是兩個人在這個時候幽會。
只是凌容唯一不明白的是,爲什麼這個時候孫堯也會站到菡萏的一邊呢?難道他不知道如果惹怒了唐晗羿,下場會很慘嗎?
唐晗羿聽到菡萏和凌晨兩個人的話,眉頭就皺了起來,眼神也變得陰翳。不管這個時候凌容到底是不是和她們說的一樣,可是現在是在衆目睽睽之下,以後大家會怎麼看待她。
看看周圍的羣衆,已經有不少人都已經表現出一幅瞧不起的樣子了。可他們忘記了,他們之前絕大多數的身份是楚國人。
凌容冷笑一聲,鼓掌道:“真是精彩的好戲啊!只是我想問下菡萏側妃,一開四可是你將酒水灑到我身上的。”
“是啊,是我將酒水灑到你身上的。可是我那只是不小心而已。而你沒有這次機會,說不定下次也會自己灑在自己的身上。”
凌容冷笑一聲,問孫堯道:“那孫少爺,你說我叫你過來是爲何事呢?是哪個丫鬟叫你來的呢?”
“你又沒說什麼事情我如何知道?至於是哪個丫鬟?我看看……”孫堯說着,從人羣裡找出一個丫鬟道:“就是她。”反正橫豎都是他們孫家的人,哪個人不會順從自己的話?
然而凌容卻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道:“真是可笑。方纔孫少爺明明說的是下人。而我將現在說是丫鬟,你卻要叫了一個丫鬟來。嘖嘖……”
孫堯的臉色一變,卻見凌晨道:“那個下人也沒說是男是女啊!”
凌容看了眼凌晨道:“姐姐,我就不明白,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怎麼不維護我,反而還來處處幫外人呢?”
凌晨旋即換上了一副大義凜然的臉孔,大聲道:“你是我妹妹沒錯,但是你若是犯了錯,我也絕對不能姑息養殲給王爺蒙羞。”
“可是現在事情並沒有查清楚,爲什麼姐姐你就這麼確定是我爲王爺蒙羞呢?”那語氣裡面淡淡的嘲諷,任誰都聽得出來這言外之意了。
“事實已經是這樣了,難道妹妹你還覺得自己是冤屈的?”
“我只懂你怨恨父皇當初將你嫁到華夏去,可是如果不是父皇,你又怎麼會得到現在的安王妃的位置呢?只是妹妹你今天的所作所爲實在是不地道了。竟然……竟然做出這不止廉恥的事情。”
“呵呵……你還真是我的好姐姐。”凌容嘲諷的笑道,轉而看向唐晗羿,“王爺你信我嗎?”
唐晗羿一愣,笑道:“我自然不會相信你會跳過我而去看上其他的男人,不然也太沒眼光了。”
聽到這句話,凌容笑了起來。眼睛裡面有一種淡淡的幸福和感動。她道:“王爺還真是自戀。”
而孫堯好像被這一幕給刺激到了一樣,出口道:“容兒,你剛纔說的那些話不是真的嗎?”
“我說的那些話?”凌容反問。
“你說會找個機會和我雙宿雙飛的。之前你就同我說過,說是會離開安王,和我永遠在一起的。”
“嗤。”凌容不以爲然的笑了笑,問道:“那我什麼時候說過呢?”孫堯說出這句話肯定是連帶以前自己多次離開王府而正好所造成罪證。真是沒有想到啊,爲了除掉自己,某些人還真是大手筆。
這個時候唐晗羿出聲詢問道:“是啊,孫公子既然這麼的言之確鑿那就請問一下什麼時候容兒說過這樣的話呢?”
這些孫堯就有些語塞了,往事清秀的臉上也出現了一層細汗。凌容根本就沒有和他說過這些話,他又怎麼捏造?
凌容冷笑一聲,道:“對了方纔孫公子說那個丫鬟傳我的話,那我問下那個丫鬟,我什麼時候和你家公子說的這些話?”
那個丫鬟不過是被孫堯臨時給指出來的,哪知道該怎麼回答,一時之間就在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這個時候不少人看向孫堯的目光已經變了。
“畜生,還不快給安王妃跪下!”突然一聲怒喝,一個滿頭銀髮的老太太走出人羣,拿起手中的柺杖就要往孫堯的身上打去,卻被身邊的婦人給攔住了。
凌容看着孫老太太的神色,並不是那種孫子做錯事的憤怒,而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氣憤。看來這一家人都是知道這件事的了,只不過一開始選擇了縱容,而在之後纔出聲。
好在唐晗羿相信自己,不然的話,無論自己再如何的辯解,最終留下的不過是一個糟糕的名聲。同時令唐晗羿猜疑自己,到時候自己的一雙兒女就……
心中的心思百轉千回,凌容自然是不會讓那真正的幕後指使者給逍遙法外。
於是她對孫老太太道:“先別忙着打孫公子,有些話我還是想問問孫公子的。”接着轉過頭問孫堯:“孫公子,我們以前是有過婚約,但是後來因爲我姐姐不願意嫁到華夏去,所以才讓我代嫁的。之後我們便再無任何的聯繫。我只是奇怪,你怎麼就知道我曾經失蹤的事情呢?”說失蹤而不是說出走,是爲了給唐晗羿的顏面。
聞言,唐晗羿的臉色已經有些發黑了。是啊,凌容三番四次的想要離開自己的這件事不只是府中的幾個人知道而已嘛?怎麼孫堯會知道呢?孫堯可以將這件事當做是證據,但是也可以反過來是有心人故意告訴他利用這件事達到自己的目的……
想到這裡,唐晗羿的申請一閃,對於自己身邊的幾個人都閃過一絲冷意。
孫堯卻還在這裡爭辯,“我們不是還有書信來往嗎?”
“那書信呢?爲什麼我寄了書信給你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如此機密的事情,我自然及燒燬了。”
“哦?是嗎?那我也完全可以說孫公子你欠我十萬兩銀子但是借據被我給燒燬了。那孫公子,你是不是應該還錢了呢!”
“怎麼可能,我之前都沒見到過你……”話一說出口孫堯就知道自己完了。自己完全就是已經掉落了凌容的言語的圈套之中。頓時臉色就慘白一片。
凌容微笑着不說話,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相信在場的人應該明白了吧。
回頭看了一眼凌晨,凌容眼中閃過一絲殺機。原本啊,很多東西她都可以因爲新生忘記。可是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別人過得好。
不過看孫家的作爲,想來應該是凌晨手中的勢力之一吧。自己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那些想要找自己的麻煩的人呢!
“孫公子,我可以問下你爲什麼要來陷害我嗎?”
“我說的都是真的。又怎麼會陷害你呢!”孫堯嘴硬道。
“哦?是嗎?你如今說的話都已經被揭穿是假的了,可惜你還在這裡辯白。我現在是安王妃,你在這裡胡攪蠻纏的話,丟的可是安王爺的面子。而且孫家今日的所作所爲,不會令其他覺得你們孫家是一個不可靠的同盟麼?將來你們如何在汴京立足?”
這一番話下來孫家已經有不少人都在變色了。孫老太太乾脆跪在了唐晗羿的面前,哀求道:“王爺,是老身的孫兒不懂事,還請王爺放過孫家啊!”
凌容卻是目光一閃,道:“孫老夫人說的是什麼話?這件事不是王爺來找你們的茬的吧,是你們先在這裡誣陷我的!而如今你卻在這裡說什麼讓王爺放過你?這話可真是別有用心啊!”
被凌容這樣一說,孫老太太一副要被氣暈的樣子。
見狀,凌容忙說道:“哎呀,孫老夫人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說衆人傳出去說我們王爺苛責你們,以至於老太太現在就在這裡給氣暈了嗎?這樣的罪名,我們科擔待不起啊!”
見自己的想法被凌容給拆穿了,孫老太太臉一下子就紅了,她已經這麼大的一把年紀了,哪裡會被人這樣的說過話。
可偏偏凌容現在的身份是安王妃,不是她能夠惹得起的人物。
想到這裡,就越發的想讓凌晨來代替凌容的位置了。如果凌晨當了王妃,到時候自己孫家的日子可就好過多了。
不管以後如何,他們孫家還是要低頭。孫老太太只好道:“王妃說的是,今日是我們孫家無禮,還請王妃不要見怪。”
而此時凌晨走了出來,故意道:“王爺,老太太的年紀已經一大把了,又在今天這麼一個大喜的日子讓她如此沒有顏面,這實在是和王爺你的賢明不符合啊。縱容是孫家不對,可事情只和孫公子有關,不能牽連孫府啊!”
凌容掃了一眼凌晨,看來她還不蠢,還知道捨棄孫堯來保全整個孫家。
不過事情就這麼瞭解了的話,以後指不定還有有什麼更難聽的話傳出來呢。“姐姐,你說的話很有道理。只是這件事涉及到我的名聲以及整個安王府的名聲,怎麼就能這麼輕易的壓下去呢?”
“我也不怪孫老夫人,我只是想問問孫堯,孫公子,你口口聲聲說和我有私情,那這件事到底是你自己做的還是受人指使的?”言語之間,竟然不給孫堯任何一個脫罪的選擇。
孫堯看了一眼前面面容嬌媚的凌晨,眼中閃過一絲癡迷之色,旋即道:“王妃,是小人自己做的。”頓了頓又解釋原因道:“因爲當年在皇宮的時候小人對王妃一見傾心,所以纔想了這麼一個法子。只爲將來能與王妃廝守終身。”
凌容冷淡的看着眼前的人,和她廝守?笑話,是和凌晨廝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