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願意看霍珩耍帥的嗎?有的快冒泡啊!】
蠢夏:唔……好吧,我看看有沒有妹子願意看你耍帥啊。
霍珩:嗚嗚……給我個機會,讓我在我媳婦兒面前耍個帥吧。
蠢夏【聳肩】:沒辦法,你家媳婦兒太強大,以至於羣裡的妹子都拜倒在她腳下了。
霍珩:鑑於蠢夏很久沒把我放出來,生怕大家把我忘記了,所以我要強勢入鏡。
【小劇場】
------題外話------
“咔——”塑料管斷裂的聲音響起後,瞬間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直到那根白色的導管在鋒利的刀刃中慢慢地、慢慢地一點點割斷。
在場的衆人屏息凝神地看着他手上的每一個動作。
時間就好像是被拉長了一樣,每一秒都變得格外的緩慢而又漫長。
此時此刻,所有人的心都隨着那名海盜的一舉一動而變得越發緊張了。
事關自己的性命,他努力平復了下自己的情緒和呼吸,接着小心翼翼的將裡面白色的線挑了出來。
那海盜看到肩膀上那黑洞洞的槍口後,身體一震。
“因爲有這位叔叔在,我們大家都不會有事啊。”聶然用槍拍了拍那位正打算割導線的海盜。
爲什麼他們不像剛纔其他挖雷的叔叔們一樣,直接跑?
不是說地雷爆炸會炸死好多好多人的嗎?
克里看着大英雄姐姐他們都沒有離開,歪着頭問道:“但是姐姐你們不走嗎?”
他的那隻手滯了滯,這才乖乖地蹲在了地上。
那看似在隨意把玩的樣子,實則是在無聲的警告和威脅。
那海盜接過軍刀,正要握緊,捅出去時,這時候卻看到聶然將腰間的手槍拔了出來。
她先是用刀割開了那名手上的繩子,隨後將刀遞了過去,“來吧。”
聶然見他重新站好後,抓着那名海盜就疾步走了過去。
那邊的克里聽到了大英雄姐姐的怒喝後,頓時身體再一次的繃直,死死地咬着牙關不敢亂動了。
她好不容易把這羣海盜的嘴撬開,這臭小子竟然在這種最關鍵的時刻亂動,找死!
從遠處跑來的聶然看到他那小小的身體還凜冽的寒風中輕微地有些搖晃,立刻衝着他一聲大喝,“不許亂動!”
長時間的保持一個姿勢,使得他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
“嗯,我知道。這是我向大英雄姐姐保證的,我是小男子漢,我一點會做到的。”此時的克里皺着眉頭,咬着牙笑得格外勉強。
古琳連忙對着身邊的克里說道,“來了,來了,他們來了!你加油,一定要堅持住,知道嗎?!”
一直站在雷區看着克里的古琳和馬翔兩個人先是聽到一陣紛亂的腳步聲,接着就看到一片黑影快步衝了過來。
有了她的呵斥後,一羣人立刻加快了腳步,幾乎小跑着一路奔向了懸崖。
“不想讓你們的人死,就給我加快腳步!”走在最前面的聶然想到了前世的那些人和事,心情莫名的煩躁不安,突然衝着身後的人吼了一聲。
當年她被長官訓練他們時用蛇管灌水,然後狠命地踢着腹部,她幸運,三十個人裡面只有她和另外一個女孩熬了過來。
但事實是,這些刑罰聶然不僅學過,而且還嘗過。
他怎麼那麼笨啊!
現在是信息時代,電腦上什麼沒有啊,更別提幾個小小刑罰了。
對啊,電腦!
電腦?嚴懷宇一愣,隨後恍然大悟了過來。
“你不知道有種東西叫電腦嗎?”聶然淡淡對他說道。
她……到底是哪裡學來這麼些毒辣招數的?!
他們是當兵的,無論是新兵連也好預備部隊也好,學的是擒拿格鬥射擊等等一系列,但沒有學過怎麼嚴刑逼供。
“小然子,你剛纔那手段……哪兒學來的?”走在路上,嚴懷宇走到聶然身邊,小聲地問道。
因爲這次他的確說的是真話,所以也就不必擔心自己的性命了。
那海盜這回倒是沒再掙扎了。
“不過,還是你來剪,我比較放心。”說完後,聶然重新往外面走去。
這女孩子有那麼好心?
聶然突然的寬容,倒是讓那海盜吃了一驚。
“好吧,那我就再信你一回。”
他恨不得舉手發誓,以此證明。
那海盜在火光的照耀下,看着聶然的笑容,臉色變得越發的白了起來,“我……我記錯了,是白色,真的!這次千真萬確!”
“怎麼又變成白色了?”只見她眉梢微揚,面上掛着陰嗜的笑。
柯魯瞧了一眼聶然的神色,沒有憤怒,果然是早就已經知道了!
難不成,她早就看出這海盜在騙人?!
幸好剛纔這丫頭非要帶着他走,等等!
“你他媽還敢不老實,是不是想嚐嚐喝飽水的滋味啊!”被欺騙後的柯魯憤怒地一腳踹在了那海盜的身上。
好啊,怪不得不想去,原來這小子剛纔是在騙他們!
柯魯聽到後,微微一愣,接着就明白了過來。
“不是的,不是的,我記錯了,我記錯了,是白色,白色!”
“撲通——”那海盜腳下一軟,直接跪了下去。
那海盜從她那雙幽靜如深潭一般的眼眸裡感覺到,她看穿自己那些小把戲了。
她知道,她肯定都知道了!
他渾身一顫,又看了眼站在身旁的那個看上去毫無戰鬥力,卻手段極其殘忍的女孩兒。
那個海盜順着聶然的視線瞥了眼躺在血泊之中的自家兄弟,在火把的光亮下,那死相委實可怖。
“沒關係,我相信你不會拿你自己的命開玩笑的。不過……”聶然頓了一頓,繼續道:“如果你剪得不是黑色的線,而且也沒有爆的話,這個人就是你的下場。”
他不停地尋找着藉口和理由,但聶然都渾不在意。
那海盜一聽,心頭頓時一跳,“我……我……我不會的……我一害怕,手一抖,大家就……就完了……”
聶然笑了笑,“不會的,我相信他,而且我打算讓他親自排這顆雷。”
那邊都是地雷,萬一他過去了之後用地雷來做威脅怎麼辦?!
站在一邊的柯魯聽到聶然的話後,禁不住小聲地投反對意見,“那個,他去會不會到時候藉此機會做點什麼小動作威脅我們啊?”
“啊?別……我們就不用去了吧……”那海盜頓時驚慌失措了起來。
聶然笑而不語,只是對着柯魯說道:“把他一起帶過去。”
那羣人看她好像是相信的樣子,心裡頭頓時鬆了口氣,然後說道“就這一個,沒了。”
“那一共埋了多少個這樣的詭雷?”
“沒,沒錯……黑的……”
“是……是黑的……”
聶然故意掃了一眼其他海盜,所到之處所有人都紛紛地開始點起了頭。
那人一個勁兒的猛點頭,“對,黑的。”
“黑的?”聶然若有所醫地看了他一眼。
“那三根引信剪……黑的那一根。”那海盜顫着聲音,瑟縮地說道。
“哦?”聶然微笑了起來,走到了那人的面前,“那你說說看。”
更何況,他們剛還喝了那什麼見鬼的藥,反正怎麼樣都是死,還不如招了,說不定有一線生機。
“說,說,說!我說!”其中一個海盜實在是扛不住了,這女孩子一個人就弄死了三個,真真正正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誰知道會不會真把他們全部弄死了。
最後那幾個字讓那些海盜渾身一震。
聶然用腳尖踢了踢那名已經不知是死是活的海盜,語氣冷然,“不用?這怎麼行,既然我撬不開你們的嘴,怎麼樣也要撬開你們身上其他一個零件吧。”
那幾個海盜急忙搖頭,惶恐不安地道:“不,不,不用了!”
她的臉一半被火光照耀着,還有一半的臉隱匿在濃重的夜色之下,讓那羣人看上去就好像是來索命的惡鬼。
聶然站在那裡,衝着他們冷冷一笑,“放心,今天咱們一個個來,每人都有份。”
那羣人到這番悽慘景象後,腳下躥起陣陣寒意。
整個人卻已經昏迷不醒,像是死了一樣。
現在被李驍和喬維帶了出來後,看到那名海盜雙手雙腳被捆綁着躺在地上,肚子漲得像個球一樣,用來被封住嘴的木板上血水正一滴滴地淌了下來。
那些一直在屋內聽着屋外動靜的海盜們早在自家兄弟那淒厲嚎叫時就已經腿肚子打顫了,隨後又聽到那一陣陣重物撞擊的聲音後,各自縮成一團。
於是當機立斷之下,馬上快步走進去,將裡面剩下的那些海盜全部一個個帶了出來。
如果不震懾住他們,死的就是這裡所有的島民。
李驍和喬維兩個人聽到她的話後,雖然對於她剛纔的做法有些皺眉,但心裡明白這是最好的手段。
她對着柯魯命令道:“把他們全部拉出來,一個個灌!不是都嘴硬的很麼,我倒要看看是他們的嘴硬還是胃硬。”
站在包圍圈內的聶然看着腳下的那名已經徹底昏死過去,嘴角還有血水不停地流出來的海盜,最後終於停了下來。
這種場面連成年男子都不一定能承受,可她竟然如此淡定。
她不害怕嗎?
這個女孩兒,先是用槍擊斃兩個海盜,然後又用這麼嚴酷而又殘忍的手段殺了一個。
當這個認知傳遞到每個人的大腦裡時,他們背脊骨不知爲何有些發涼。
活生生的就這麼踹死了?!
沒救了……死……死了?!
周圍的人聽到後,心裡一個咯噔。
站在他們身後的喬維皺着眉頭,面色凝重地道:“胃部破裂,沒救了。”
可惜,聶然恍若未聞。
何佳玉和施倩忍不住喊出了聲。
“聶然……”
“然姐……”
而現在,此時此刻從木板隙縫裡滴落下來的分明是混着紅色血液的水。
他的嘴雖然被木板封住了,但是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震動後,胃裡的水還是嘔了上來,浸透了嘴裡的稻草後,順着木板的縫隙一點點的滴落了下來。
衆人的視線不由得全部聚集在了那個海盜的嘴上。
“血,是血!他吐血了!”突然之間,人羣裡有人低低的驚呼了一聲。
剛纔那幾個抓着海盜四肢的島民們以及依安德和柯魯看到這一場景,也禁不住吞了口口水,臉色有些發白。
有些膽小的人甚至已經不敢再看下去,捂着耳朵扭過臉去。
如此簡單、粗暴的畫面,極大的震撼着在場每一個人,讓人不敢隨意的發出呼吸聲。
聶然雙手插在口袋上,嘴角那抹狠厲的笑容越發的深了起來,似乎她腳下踢的不是人,而是一個皮球那抹簡單。
整個小院裡,一片死寂,只聽到那一聲聲壓抑的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撞擊聲。
“砰——”
“砰——”
“砰——”
在場的人們都已忘記了討論,一個個呆若木雞地眼前的場景。
很快就讓那海盜從原本的掙扎猙獰慢慢的開始無力了起來,直到最後,就好像是個破沙袋一樣,躺在那裡任聶然踢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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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着她迅猛而又幹脆的力度,一下又一下。
以錐形的力道向他的胃部撞擊。
聶然的腳上力道看上去並不大,但實則腳尖緊繃,所有的力道都只集中在一個點上,
那名海盜再一次的被撞上了木門,發出了響亮的聲音。
她微微擡腳,又是一次飛踹。
夜色下,那抹笑容幾乎森冷的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插人們的心頭。
聶然走了過去,居高臨下地看着那正在地上強烈掙扎的海盜,故作懊惱地道:“還不行?別急,我現在才用五成力,一會兒我再加把勁,包你滿意。”
“唔……唔!”
周圍的人隨着剛纔那一聲的撞擊,嚇得心頭一跳。
那海盜整個人直接被飛了出去,撞在了院子的木門上,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然後滾落在了地上。
說着,就又朝着他的胃部一腳狠狠地踹了上去。
聶然疑惑地道:“怎麼,是不是嫌我力道小了,那我再用點力?”
那海盜白着臉色,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用一種不可思議地擡頭看着聶然。
“唔!”他因爲被封着嘴,根本沒辦法說話。
那海盜還沒明白過來,突然之間肚子上一個劇烈的撞擊,瞬間他整個面部驟然猙獰了起來。
好什麼?
太好了?
“那就真是太好了。”聶然像是很滿意的樣子,點了點頭。
倒是一旁的李驍看到她的舉動後,眉間頓時擰了起來。
那海盜見軟管已經從鼻腔裡抽了出來,以爲自己是熬過去了,強忍着鼻腔的疼痛,虛弱地正想要冷哼了一聲。
這時候聶然的一隻腳擡了起來,在那海盜的胃上輕踩了幾下,“嗯,喝了不少啊,沉甸甸的。”
看着那一根細長的軟管從他的鼻子裡一點點的抽了出來,還帶着水從他鼻子裡流出來,衆人只覺得一陣噁心犯嘔。
依安德也有是懵裡懵懂地看了看聶然,發現她不是在開玩笑後,就把那根軟管抽了出來。
這算什麼刑罰啊?
從鼻子裡灌水,然後就沒了?
在場的人有些鬧不明白了。
“把管子拔出來。”聶然又是一聲吩咐。
“唔!”那海盜坐在地上,四肢和頭都被按住,但他卻還是在強烈的扭動和掙扎,眼裡的滔天的怒意就像是一支支淬了毒的箭,恨不得能扎死聶然。
只見聶然慢悠悠地走到了那名海盜面前,嘴角含着一縷極淡的笑,聲音溫柔的如同的幾乎溢出水一般,“怎麼樣,水好喝嗎?”
在場的人聽到她的話後,下意識地呼了一口氣。
“可以了。”
就在所有人都認爲聶然會把他活生生的給脹死的時候,聶然卻忽然喊停了。
又是新一輪的灌水,水缸裡的水已經被生生灌下去了一半。
那個被訓斥了一番的島民摸了摸鼻子,有些訕訕地望着那個出氣比進氣多的海盜。
“我當然不會同情海盜了,只是有點驚嚇而已。”
另外一個男的聽後,立刻訓斥道:“胡說什麼,人家這麼做全是爲了咱們島,別不識好人心!警告你啊,你可別同情海盜啊!”
“這小姑娘看上去年齡不大,倒是挺下得去手的,是不是當兵的都這樣啊,”
“估計是吧。”
“天!這胃都要鼓出來了,是要脹死他嗎?”
周圍幾個膽大的人看到這一場景後,紛紛小聲討論了起來。
可又她總覺得,好像沒那麼簡單的樣子。
李驍沉沉地看了一眼正站在那裡神色淡然的聶然。
她這是要活生生的脹死這名海盜?!
只見他的胃隨着水一點點的灌下去,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漲大了起來。
“嚴刑逼供?”何佳玉驚駭地睜大了眼,望着那個被正在灌水的海盜。
“嚴刑逼供。”李驍緊眉眼沉冷如冰。
“這……這是在幹什麼?”何佳玉駭然地走到了李驍的身邊,低聲問道。
那場景讓何佳玉和施倩兩個女孩子忍不住倒吸了口氣。
誰知剛一跑進村子,就看到一羣人圍在那裡,他們幾個人用力的擠了進來,結果就看到幾個人壓着一個海盜往鼻子裡灌水。
而另外一邊嚴懷宇他們見島民們全隨着聶然和李驍他們跑了,又長時間的得不到消息,於是決定留下古琳和馬翔兩個人陪着克里,剩下的也跟着去看看。
隨着聶然的一次次命令下去,那海盜的臉色從漲得通紅漸漸的開始發白。
好不容易剛安靜下來的海盜因爲水的衝擊,整個人又再次的抽搐和掙扎了起來,四肢不停的想要亂揮亂蹬,但卻苦於被壓着,只能顫抖着。
依安德連忙又重新盛了一壺,水“咕咚咕咚”地順着那軟管又一次的灌了下去。
只聽到聶然面無表情地冷聲道:“繼續灌。”
依安德用眼神請示着聶然。
很快,一壺水就全部灌進了那海盜的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