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見一絲肝膽,何言雄霸四方。
騫堯從一個頹廢的自暴自棄的神宗棄子,越來越變的有霸氣,也有了一身的俠肝義膽。
阿猶爲了打敗騫堯也是拼盡了所有的能法。
最後居然還要施展能界禁術來消滅騫堯,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幸虧伊猶及時趕來阻止了它的極其愚蠢的做法。
變的碩大的阿猶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咻的一聲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阿猶罵道:“你不是滾出弼霓山了嗎?因何還要幾次三番前來鬧事?”
伊猶語重心長的說道:“哥哥,你切莫如此冥頑不靈了,你若在如此下去,弼霓山將毀於一旦,你將是會是真正的罪人了!”
阿猶依舊那副我自清高的尊容,他並不屑於伊猶的這番話。
它說道:“胡說,我本在此安然無事,是他!”
指了指騫堯繼續說道:“若不是他無端前來,我這寶地又怎會如此慘象。”
伊猶實在沒轍了,對於這種撞了南牆都不回頭之物,說什麼也是對牛彈琴而已。
伊猶說道:“其實,阿猶我忍你已久,今天咱們做個了斷吧!”
阿猶嘿嘿冷笑道:“伊猶,我早已經看出你的意圖,是覬覦我的弼霓山。也罷,今日我將你等一併收拾了。”
說完,又開始施展起了能法。
那些消失不見的小金人又從地下冒了出來。
這次有所不同的是,每個小金人拿起了小兵器,有刀、有劍、有矛、有鉤。
數量也是上一波的成倍的增加。
眨眼間就已經爬上騫堯和伊猶身上。
騫堯又一次升起他那蓮花太陽在空中,自己縱深而起,進入裡邊消失不見了。
伊猶冷笑着變成了人形,然後也施展起了自己的能法。
忽然,聽到海水中一陣喧鬧。
海水錶面泛起層層漣漪,隱約可以感應到海水中有無數的物體在在遊走。
嘩啦啦。。。
從水中冒出了不計其數的小水人手握兵器奔向弼霓山。
霎時間,這座弼霓山成了小小人的戰場。
那混亂場面簡直不忍直視,昔日的絕美精緻已經不復存在了,有的只是劈里啪啦的短兵相接聲。
從遠處看去,整座山的瑞氣正在漸漸的消失。
夕陽西下,整座山輝映在落日餘暉之下,那抹金色的光暈中依稀模糊的看見那些小小人兒拼死搏鬥的身影。
大概一兀的時間,小金人和小水人都已經消失殆盡。
剩下的只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年輕人單膝跪地,隻手扶地相互怒視。
他們呼吸的樣子,肩膀起起伏伏的樣子,是那麼的相同。
創世魂迸之時,他們原本是同屬一股靈氣團,只因選擇本體之時陰差陽錯的分開了,因此成爲了一模一樣的兩個靈獸。
但是性格卻是截然相反的兩個存在。
伊猶說道:“哥哥,收手吧,悔悟吧。莫要成爲天地間的罪人了。”
阿猶怒氣正盛,聽到此番話語,哪有容忍之理。
它吼道:“我何過之有?因何要我悔悟?我沒有過錯!”
夜幕已經悄然降臨,天上那輪蓮花太陽卻冉冉升起,照亮了阿猶和伊猶的周圍。
樹上的小故僵持的身體早已麻木,但是他仍舊不敢動一下,生怕被阿猶發現,對他來說,阿猶太強大了自己根本不堪一擊。
小故因爲不斷的施展着迷心之能,所以小金人和小水人根本找不見他在哪裡,自然他所在的這棵樹成了唯一的倖存植物。
騫堯從蓮花太陽中跳了出來,輕飄飄的來到阿猶、伊猶身旁。
他說道:“二位,收手吧,在如此下去,整座山都要被夷爲平地了。”
遠處兩個囧囧有神的眼睛望向這裡,發出了最爲失望的哀嚎之聲,好似在像上蒼控訴這裡所發生的一切。
原來是那個騫堯初入弼霓山之時遇見的長脖頸的怪物。
一棵孤獨的樹,一個長頸怪物,映現了弼霓山的荒涼景緻。
看見這一切,阿猶絕望了。
它所守候的這片仙境已經過眼雲煙。
這一切的一切就是因爲騫堯的到來,我不會放過他的,無論如何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方解我心頭之恨。
想罷,阿猶又一次開始施展起了能界禁術。
他又開始吸入能量場,一道道金光向它聚集,他又一次變的像個巨大的肉球。
伊猶想要靠近,但是被騫堯攔住了。
騫堯義正言辭的說道:“你帶着我的朋友小故速速離開這裡。”
伊猶:“可是你。。。”
騫堯攔住道:“速速離開,我不想因爲我的原因,把你們兄弟二人都害了。”
伊猶:“可!”
騫堯厲聲喝道:“速速離開,快,不然來不及了。”
伊猶還是猶豫。 ωwш.тTk ān.c ○
騫堯聲嘶力竭的吼道:“我叫你滾啊!”
伊猶只好變回靈獸形態,來到枯樹身旁喊道:“小故快過來。”
當小故騎上來之際,他回頭看見了長頸怪,於是將身體變得比它還要大將它馱起來就飛速的離開了弼霓山。
當他們回到南海北岸站定,再回過頭看去。
那一幕衝上雲霄的光亮和轟隆隆的滔天巨響讓他們三個瞠目結舌。
伊猶只是默默地說了一句:“哥哥!”
滾滾熱淚從伊猶那雙大眼睛中滴落下來,使得小故鼻子也是鼻子一酸。
小故也說道:“騫堯啊,你就這樣結束了嗎?”
長頸怪突然看着弼霓山方向大叫起來,不知看見了什麼。
伊猶自然是好奇發生了什麼。
他騰空而起來到半空中打開夜眼望向弼霓山,被那一幕驚呆了。
原來弼霓山出現的巨大響動並不是阿猶施展了能界禁術,而是騫堯已將阿猶緊緊的包裹在了花盾牌之內。
並且阿猶已經回到了正常模樣,也是十分驚愕的看着眼前的騫堯。
到底發生了什麼?
爲什麼兩個人都安然無恙?
伊猶飛身來到騫堯面前問道:“發生何事?”
阿猶此時說道:“你,宏能爆發了麼?”
騫堯說道:“然也,本君見你毀了整座山,仍不見悔意,居然還要釋放能界禁術,使得本君體內一股不明之力突然爆發,並賦予神花靈氣擁有了無與倫比的能量場。我便將花盾牌施展出來包裹住你,使得你蓄積的能量場瞬間被釋放,這才阻止了你施展能界禁術。”
原來如此,怪不得長頸怪會鳴叫。
伊猶說道:“太好了,你們兩個都相安無事,我太高興了。”
騫堯問道:“阿猶,還有什麼伎倆,速速於我施展開來吧。”
阿猶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在施展能法了,能界禁術都能被你阻止,我還有什麼可說。”
看樣子阿猶徹底的服氣了,它被騫堯徹徹底底的打服了。
它那桀驁不馴的面容已經伴隨着它逐漸熄滅的眸中熊火消失殆盡。
伊猶看見阿猶眼眸中那團火焰熄滅了,心中煞是興奮。
它說道:“哥哥,你終於恢復了當初的樣子。自從你眼眸中開始燃燒那股邪心幽火之後,整個你都變了,不再是我認識的哥哥了。現在好了,你已經恢復如初了。”
阿猶說道:“邪心幽火?這是何時之事?”
伊猶說道:“不知從何時起,你漸漸的開始孤傲高冷,一切都要以你爲中心,你開始剛愎自用、獨斷專橫。或許這股邪心幽火就是你性格所致的。”
阿猶思索片刻說道:“弼霓山已經毀了,想要恢復它本來的樣子恐怕很難。容我一點時間,讓我想想該如何是好?”
伊猶知道,阿猶解決問題的風格。
它要決定做出某些事情之時,絕不容許有第二個人蔘與。
於是,伊猶拽着騫堯說道:“我等暫且回到北岸,容它思索一番。”
騫堯是個明事理的人,聽伊猶這麼說,也就隨它回到了北岸來了。
小故看見騫堯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十分的高興。
他迎上去喊道:“兄弟,你沒事就太好了。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騫堯微笑着說道:“有勞兄長擔心了,騫堯沒事了,請兄長放心。”
這時候,有耳目蟲聽見騫堯說的話,把實情傳回到了畲魍山。
雲波洞內,正在休息的杭曖突然聽到消息,也是爲之一振。
因爲耳目蟲沒辦法進入弼霓山,距離弼霓山百里之內的耳目蟲都沒法及時將消息傳回到雲波洞,所傳的消息也是斷斷續續的。
所以上次騫堯被祁真捉住之時的消息就沒有傳回到雲波洞。
杭曖聽到騫堯沒事了這句話,就開始擔心了起來。
到底爲什麼會這麼說?
他遇到過危險嗎?
杭曖再也睡不着了,他站起身,來到了外邊,在樹林中來回踱步。
他的心已經早已飛到南海岸邊了。
不行,我不能在這裡。
我要去一探究竟。
於是迴轉到了雲波洞內,來到術蠍的主洞外說道:“師父!”
術蠍正在熟睡當中,忽然聽到杭曖叫她,她便從夢中驚醒了。
她問道:“徒兒,半夜不睡,來我禁地何是?”
杭曖說道:“師父容稟,徒兒聽聞騫堯哥哥有危險,欲前往搭救。”
術蠍打了個哈欠說道:“去也無妨,不過一切小心行事,速去速回!”
杭曖應道:“是師父!徒兒告辭!”
說罷,杭曖碎化成細微粉塵隨風飄蕩,前往南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