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甘寧

衝上前一步,扶起去卑父子,和聲說道:“右賢王,,呼韓邪單于以來,漢匈和好已有百年,雖然間有摩擦,還是以和爲主。我是真心誠意向右賢王請教的,並非示威之舉,去賢王想必也知道,我大漢向來是以仁義當先的。

更何況我的先生還是阿迪拐、阿眉拐的母親,我們是一家人啊。哈哈哈……”

曹衝雖然對昭君出塞這種事向來不太感冒,對去卑把蔡十二年也極其惱火,可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他也只能拿這個來說事正如去卑心裡也在對“大漢以仁義當先”這句話嗤之以鼻一樣,大漢人不要臉的事做得多了,匈奴人也沒少禍害大漢人,不過眼下形勢如此,當然還是和爲貴了。匈奴人怕漢人在收拾鮮卑人之前先收拾了他,漢人也不希望在自己的腹心地帶起亂子,特別是現在要對鮮卑人動手的時候。

所以大家都哈哈哈的你好我好大家好了。

去卑一副感激涕涕零的樣子:“將軍說的是,我匈奴人一直對大漢忠心耿耿,這些年爲了擋住鮮卑人南下侵擾大漢的步伐,年年血戰,損失慘重,本當向大漢請求支援,可是我們也知道大漢這些年也有些困難,那些叛逆把大漢搞得不得安生,我匈奴人從單于開始都爲大漢擔心啊,就是有些損失,能承受的也就都自己承受了。將軍一出,四海安定,我家單于也是欣喜不已,特讓去卑帶着駿馬十匹,裘皮五十張,方物若干,來向大漢的天子、將軍祝賀。願大漢風調雨順,國泰民安。願將軍加官進爵,橫掃漠北,再立不世之功,願我匈漢之間永遠和平,無刀兵之禍。”

別看去卑長得五大三粗的,可是說起話來倒是一套一套的,看來當初也沒少受蔡+;;漢人一般,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到我大漢來當個將軍?”

去卑一愣,臉色變了,他是匈奴的右賢王,現任單于一死,他就是單于,雖說大漢比匈奴人有錢,可是到大漢做個將軍,再牛逼也是被人踩在腳底下的,而匈奴單于就不一樣了,除了名義上臣服於大漢天子,他就是一方諸侯,在他的地盤上,他就是天子。他如何又能願意到大漢來做個將軍,做曹操這樣的大將軍還差不多,不過顯然曹操不會願意讓給他。

“呵呵,將軍過獎了。”去卑陪着笑說道:“大漢比起匈奴不知要好上多少輩,能到大漢來,哪怕是做一小校,也是我去卑的福氣。不過去卑生在匈奴,長在匈奴,野性未除,恐怕不能適應大漢的習俗,亂了大漢的規矩,到時候反負了將軍的一番美意。”

曹衝呵呵的笑着,瞟了一眼看似粗豪、實則狡猾的去卑,擺擺手表示自己也就是那麼一說,不必當真,然後看着阿迪拐兄弟二人說道:“還記得你們的母親?”

阿迪拐、阿眉拐一聽,連忙拱手低頭說道:“回稟將軍,我們兄弟對母親思念之極,恨不得現在就能見到母親,還望將軍成全。”說着,兩人眼圈紅,幾乎落下淚來。

匈奴人還保留着母系社會的遺風,知母不知父,父子一旦有了矛盾,兒子拿刀殺父親很正常,可是對母親卻極其尊敬,任何人對母親不敬都會招到其他人的鄙視和唾棄。蔡開匈奴的時候,阿迪拐十一歲,阿眉拐九歲,正是最依戀母親的時候,當蔡的馬車一步步駛離美稷草原的時候,蔡哭着跟在馬車後面追了十幾裡,喊得嗓子都啞了。一晃眼過了年,母親的形象卻還是深深的刻在他們的心中,一聽說去卑要到大漢來,他們立刻跟着來了。

曹衝停住了腳步。看着這兩個澘然欲淚地頭少年。嘆了口氣。轉過身對去卑說道:“右賢王。你來這裡大概是爲了我大漢地軍隊北征地事。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們是爲了掃滅鮮卑人。對你們匈奴人沒有任何惡意。不過。你來得正好。我剛剛在西涼打了一個小小地勝仗。天子嘉獎。要在明年正月進行獻俘。並進行閱兵大典。你匈奴既是我大漢地藩屬。也理當前來觀禮。還請右賢王派人和我大漢地使者一道。去請你家單于前來。不知可否?”

去卑見曹衝這麼鄭重地說大軍與匈奴人無關。總算把心徹底放下來了。他露出舒心地笑容:“大漢這麼給我匈奴人面子。我家單于當然要前來觀禮了。請將軍放心。我立刻派人陪同貴使一道去王庭請單于。至於我。願意在許縣呆上幾天。好好看看京師地繁華。”

曹衝苦笑着搖了搖頭。許縣也許在匈奴人眼裡能算繁華。可是在他地眼裡。不過是一個小縣城而已。哪裡談得上繁華二字。他對去卑說道:“右賢王願意在許縣呆些時候。我正是求之不得。正好向右賢王請教一些用兵之法。不過。阿迪拐、阿眉拐。我卻有個任務交給你們。不知你們有沒有興趣?”

阿迪拐、阿眉拐一聽。有些不解地相互看了一眼。又看了去卑一眼。去卑暗暗點頭。心道曹衝說得這麼客氣。總不會對你們不利地。阿迪拐、阿眉拐一見去卑點了頭。連忙拱手齊聲說道:“請將軍吩咐。”

“你們去一趟長安。將你們地母親接到許縣來。”曹衝仰着頭看着西面。停了片刻說道:“我撥二百親衛騎跟着你們去。這件事辦好了。你們就是我親衛騎中地軍侯。如何?”

阿迪拐、阿眉拐一聽。大喜過望。睜大了眼睛看着去卑。去卑略微皺了皺眉頭。對曹衝這種當着面就把他兩個兒子搶走地做法有些不滿。可是轉念一想。曹衝是大漢朝炙手可熱地驃騎將軍。將來還有可能是大將軍。說不準還有可能成爲新王朝地天子在他們匈奴人地眼裡。長幼有

一句屁話蔡;;後的成就當然要比在匈奴好得多。再何況就算自己不願意也不能得罪曹衝,而且從兩個小子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對進入曹衝的親衛騎是十分眼熱的,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兩頭不討好。

“將軍看得起你們,讓你們去接你們的母親,還讓你們跟着他,這是你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也是看在你們母親的面子上才這麼提攜你們,你們還猶豫什麼?還不趕緊跪下磕頭謝過將軍。”去卑瞪起眼睛罵道,掄拳上前要打。

阿迪拐兄弟一聽,忙不迭的趴在地上,一人抱着曹衝一隻腳,連親了兩下,然後倒行幾步,大聲說道:“願爲將軍效犬馬之勞。”

曹衝也十分歡喜,這兩個小子弓馬純熟,是個做騎將的好材料,把他們拉過來,不僅可以絆着去卑,又圓了蔡+法子。他把阿迪拐兄弟扶了起來,開心的上下打量了他們一下,轉過身來對秦朗說道:“元明,帶他們去領兩副衣甲、武器以及馬具。”轉過頭看了一眼去卑,又接着說道:“給右賢王也準備一套精甲。”

阿迪拐兩人固然是欣喜不已,就連去卑也是很意外,連忙致謝。

曹衝立刻帶着去卑去見天子,請天子下詔派人去單于王庭約請單于前來觀禮。天子一聽說匈奴人主動來示好了,哪裡有不願意的,很開心的下詔派蔣幹持節前往美稷,然後又大大的誇獎了一番去卑,收下了去卑的禮物,又加倍的賞賜了一番,讓去卑樂得合不攏嘴。就在第二天,阿迪拐兄弟帶着曹衝撥給他們的兩百親衛騎趕向長安去接蔡

遼東,三山島。身穿長袍的毛機雖然長得文弱,可是坐在高大威猛的甘寧面前並不氣虛,他看了一眼甘寧,又看了一眼旁邊橫眉豎目的衆將,淡然的笑了一聲,從懷裡掏出孫權的那封信放在漆色脫落的案几上,伸出兩隻細長的手指,緩緩的推了過去。

“執金吾孫大人的親筆信,請孫將軍過目。

甘寧一愣,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側侍立的孫韶。場面一時有些尷尬,衆將都有些意外的看看孫韶,又看看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毛機。孫韶盯着毛機看了半晌,忽然笑道:“果然不愧是毛東曹(毛玠)的兒子,眼光夠毒辣,敢問大人是怎麼知道我的?”

毛機微微一笑,略躬了躬說道:“將軍雖然穿着普通的衣甲,可是站在衆將之中,氣質非常,甘將軍乃人中豪傑,在將軍的襯托下也相形見拙,除了前廣陵太守、偏將軍孫公禮,還能有誰?”

孫韶笑了笑,他當然不會相信毛機這些假大空的話,什麼氣質非常,他們大概是派斥候來打聽過了,故而才知道他孫韶是這支海盜的領頭人。既然孫權的信來了,曹的人也找到了這裡,想必這事也不是什麼秘密了。他沒有再說什麼,上前坐在甘寧讓出來的位置上,取過案上的信拆開細細的看了一遍,然後慢慢的疊好,揣入懷中。兩隻手扶着案几,手指有節奏的敲擊着,出篤篤的聲間。大帳裡安靜得很,大家都有些緊張的看着孫韶的臉色。

孫韶敲了半晌,忽然重重的敲了兩下,好象是下了一個決心,擡起頭說道:“我們有什麼好處?”

毛機一直很安靜的坐在那裡,兩手互握着置在腹前,彷彿是獨自一人坐在房裡靜思一般。聽得孫韶說話,他的嘴角掠起一絲微笑:“你們先前擄去的糧草輜重,全部歸你們,孫刺史的死,也扯過不提……”

“廢話,難道你還想讓我們把東西還給你們,讓我給孫觀償命不成。”甘寧暴喝道。

毛機沒有理他,眼睛直視着孫韶,一動不動。孫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擡起手示意甘寧稍安勿躁,接着說道:“這個……好象不是什麼條件?”

毛機笑笑:“將軍手下有五千人嗎?”

孫韶臉色一寒,沉默了片刻說道:“我沒有五千人,可是照樣能把你們青徐水軍打得大敗。”

毛機搖搖頭:“孫將軍,我們明人不說暗話,要不是孫刺史遇到了風暴,又是猝不及防,就憑你們這些……”他伸出指頭指了指甘寧等人:“飢一頓、飽一頓,面色飢黃的人,想要打劫全副武裝、驍勇善戰的孫刺史,恐怕就算能得手,也是兩敗俱傷之局。”

“放肆”甘寧真的惱了,他還是第一次被一個毛頭小夥子指着鼻子說得這麼不堪,雖然他說的基本是實情,這從他們一個個的臉色就可以看得出來,可是被人這麼說如果不飈,那就不是他錦帆賊甘寧了。他上前一步,嗆啷一聲拔出半截長刀架在毛機白淨的脖子上,圓睜雙目,大有一刀結果了他的架勢。

孫韶沉默的看着毛機,他也有些被毛機的氣焰給激怒了。

毛機瞟了一眼長刀,又瞟了一眼怒氣衝衝的甘寧,忽然笑了:“你殺了我,就能回到陸地嗎?”

“爲什麼不能?”甘寧大喝:“老子有兵有船,哪裡去不得?”

“有兵有船?”毛機撲哧一笑,慢條斯理的說道:“三五千殘兵,百十條破船,你能走到哪裡去,就靠打劫過往的商船,你能活到幾時?你沒覺得最近商船少了,漁民也不敢來了嗎?你還是想在這裡住下,自耕自收,然後埋骨異鄉?你們這兒……好象沒幾個女子,就你們這些男子,能繁衍下去嗎?”

甘寧語噎。

他們到這裡的時候,這裡還有不少漁民和過往的商船可以打劫,再加上帶出來的一些餘糧,過了年把自在的日子,可是商船被他們打劫怕了,不從這裡走了,漁民要麼被他們殺了,要麼跑了,根本搶不到多少東西,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冒險去打劫孫觀的部隊,他們手頭是有不少財物,可是這些財物不能當飯吃,孫觀那一船船的糧食對他來說誘惑力實在太大了。

孫韶擺了擺手,讓尷尬的

下,淡淡笑道:“你說得不錯,我們是舉步維艱,可T好處,我們又何必給你們跑腿?”

“青徐水軍有兩萬人。”毛機輕輕的撫平了一下被甘寧抓皺的衣服,轉過頭接着說道:“在你們手上死掉三千多人,還有一萬七千人,青州儲積的糧草輜重足足夠支用一年,你們搶到的這些不過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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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何?”孫韶有些奇怪,他只有三四千人,本來連軍械都不全,這次搶劫了孫觀,算是了一筆財,總算裝備齊全了,可是跟有財大氣粗的鎮東將軍府支持的青徐水師比起來,他還不是對手,臧霸既然要替孫觀報仇是意料之中的事,爲什麼張承要阻擋他?

“張長史制止臧刺史,一來是不想與將軍互耗實力,二來……”他又笑了笑,不過這次是一絲冷笑:“荊益水師一分爲二,周瑜周公瑾繼任水師大都督,現在帶着一萬裝備了新式戰船的水師趕赴洛陽接受天子檢閱,如果開了春之後遼東戰事還沒有結束,周都督就會帶着這一萬人來這裡。”他用手指點了點腳下,掃視了一眼面色如土的衆將:“你們覺得,你們能打贏嗎?”

能打贏纔怪

衆將心中掠過一陣悶雷,周瑜要帶着一萬水師來打他們,這跟直接把刀架在他們脖子上沒什麼區別。而孫韶更是面色灰敗,周瑜和孫家有仇,他如果來了絕不會留手,更可怕的是,這批江東的敗軍對荊益水師本來就怕,對周瑜更是從心裡敬佩,周瑜一來大概至少有一半人要舉手投降。

這仗沒法打。

“縱使如此,可是……”孫韶強笑了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吐了出來:“我們總不能白白給你們賣命。”

“這是自然。”毛機點點頭,從懷裡又掏出一封信遞給孫韶:“這是鎮東將軍的親筆信,你可以看看,任選一條路。”

孫韶接過信看了一眼,擡起頭來對毛機說道:“毛大人,能否容我等議議,再給大人回覆?”

“理當如此。”毛機站起身來,跟着一個親衛走了出去,到外面看海景去了。他一出門,那些人呼啦一下子把孫韶圍上了,眼光熱切的看着孫韶,這兩年海盜生涯把他們過怕了,天天做夢都想有機會投降,趕快回岸上去。比起大海來,以前在長沙裡面的風浪簡直不值一提,他們的這些戰船隻能在近海處遊弋,根本不能入海,否則就是死路一條。說起來挺威風,其實處境很困難。

孫韶將衆人的神情看在眼裡,暗自嘆了一口氣:“諸位,曹將軍要我們幫他拿下遼東,給兩條路讓我們選。”他看了一眼衆人,然後盯着甘寧說道:“一是我們併入青徐水師,以後算他的親信。”

甘寧想了想,搖了搖頭道:“不妥,曹未必是曹衝的對手,如果他爭位爭輸了,我們再去投曹衝,還不如當初就去投曹衝呢。不妥。”

衆將想想,也點了點頭,曹從各方面來看,都不是曹衝的對手,再說了,併入青徐水師,他們的獨立性就沒了,以後要看別人的眼色,不是什麼好事情。

“其二,他把樂浪郡交給我們,我們算是朝庭的正式官員,以後來去自如,想回家的回家,想入朝的也可以入朝。他說他拿下遼東之後,還要徵高麗,打倭國,我們有的是立功的機會。”

甘寧摸着鬍鬚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高麗、倭國那些事太遠,對我們來說,能夠名正言順的佔了樂浪郡,卻是個好主意。他不去打高麗,我們可以去打高麗,這裡天高皇帝遠,憑我們的本事,割據一方稱藩朝庭,也是個不錯的前途。”

孫韶看了一眼衆人:“你們說呢?”

衆人互相看了一眼,七嘴八舌的表達了自己的意見,雖然有些人是想回家的,可大部分人還是贊同第二條,先佔了樂浪郡再說。

“我們接受了這個條件,可就是幫他打遼東了。”孫韶見衆議已決,沒有出現他預想中的衆叛分離的場面,倒也安心了些,接着就要考慮下面攻打遼東的方案。

“這個簡單。”甘寧說道:“讓他們再給我們一批糧草,補齊軍械,我們和青徐水師分頭行動,別一不小心被他們給吞了。青徐水師向北攻取襄平城,我們向東,由西安平上岸,抄了公孫康的後路,然後向北拿下玄莬郡。再加上夏侯惇的大軍,三路進,拿下遼東是易如反掌。”

“現在?”孫韶有些懷疑,現在正是隆冬,不是行軍的好時間。

“就是現在的機會最好。”甘寧重重的一揮手,斬釘截鐵:“公孫康一定以爲這個天氣我們不會進軍,要等到明天開春之後纔有可能,他沒有防備,正是我們趁虛而入一舉拿下遼東的好機會。”

衆人有些懷疑的互相看了看,鴉雀無聲。

孫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現在出兵固然有出其不意的突襲效果,可是行軍的難度也的確不小。他想了想說道:“這件事不是我們一個人說了算,還是跟毛大人商量一下,看看鎮東將軍府的意見再說。如果他們不同意,我們也是獨木難支啊。”

衆人連忙點頭附意。甘寧見了,也只好點頭同意。

孫韶將毛機請了進來,把甘寧的主意一說,毛機眼前一亮,連連點頭說道:“甘將軍果然是久經沙場,此計甚妙,我這就回東萊向張長史彙報,諸位就聽我的好消息。”

第二更了,鄉親們啦,點推比很難看啊,月票往下掉啊,幫幫忙,這周是第二次雙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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