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快,蘇蕭吟的速度更快,那冰冷的手指按住慕容楚的手腕,猛地一折,笑道:“我想試試你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強。 ()剛纔,你已經輸了一雙手,現在,我幫你把它卸下來!”
“殿下!”蘇蕭吟的瘋狂,更是引得護衛大叫了起來,連忙拔刀就要衝上去。
慕容楚,絕對不能有事的。
然而,蘇蕭吟卻是沒有下一步動作,那冰冷的目光再瞬間轉變得柔情似水,軟弱無骨的靠在慕容楚的懷中,嬌柔的笑道:“討厭,人家跟你開個玩笑罷了,殿下不是想展示您的能力嗎,那我們還在這裡做什麼?”
“你?”慕容楚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但見到如此的蘇蕭吟,所有的戒備也都放下了,終於摟住了蘇蕭吟那纖細的腰肢,笑道:“好,本殿下今兒就滿足你,從今以後,你就是本殿下的人,跟着本殿下去皇宮,想要什麼,都給你。”
“那個……蕭吟,你……”風輕歌的臉色更是一變在變,完全不知道蘇蕭吟再想什麼。
慕容楚卻是直接打斷風輕歌的話,“蕭吟,好名字。怪不得你這麼精通樂曲,今後在皇宮裡,本殿下也無聊了。閒着的時候,還能再聽一會兒曲。”
“遵命,殿下想要什麼,蕭吟都給您。”淡然一笑,蘇蕭吟親暱的依偎在慕容楚的懷中。
這完全不是蘇蕭吟的畫風啊,風輕歌都快被眼前的女人搞崩潰了。
“鬧夠了嗎!”冰冷的聲音迴盪在青、樓之中,剛放鬆警惕的護衛不由地全身一緊,連忙保持着戒備的狀態。
快步走入青、樓的鷹凌飛,他的臉色更是青紫到了極點,冷冷的盯着蘇蕭吟,一股無形的冷氣迴盪在他身邊,讓人全身一顫。
挑眉掃了鷹凌飛一眼,蘇蕭吟冷淡的轉過頭去,伸手勾住慕容楚的脖子,咯咯笑道:“殿下,您還在等什麼,是個男人,都想對我做點什麼,難道殿下還能繼續忍耐?嗯哼?”
纖細的小手按在慕容楚的胸口,一路朝着下方滑去,落在慕容楚的腰肢上。蘇蕭吟媚眼如絲,輕輕湊到慕容楚的耳邊,淡然道:“二樓,可有很多房間呢。”
“好!”炙熱的火光閃現,慕容楚直接用公主抱的方式將蘇蕭吟抱在懷中,轉身就走。
鷹凌飛的臉色就跟黑炭一般,握着佩劍的右手也緊了一分,不等風輕歌開口阻攔,他的身影已經如同閃電般,直接擋在慕容楚的身前,冷聲道:“鬧夠了,就跟我回去。”
“喲?這位爺是誰呢,我怎麼不認識。殿下,您的手下,都是傻子嗎,衝撞殿下,自當是死罪呢。”蘇蕭吟咯咯一笑,嫵媚的靠在慕容楚的懷中。
好事被破壞,慕容楚的心情也差到了極點,“鷹凌飛,你就是這樣當護衛的?本殿下做事,你也敢阻攔?慕蒼雲調、教的狗,真不懂事。”
“我無心破壞殿下的雅興,只是……彼岸花被盜,你,滿意了?”冷漠的目光掃過蘇蕭吟,鷹凌飛冷着臉。
蘇蕭吟卻是輕輕一顫,隨即呵呵笑道:“怎麼,彼岸花被盜,你們就去找啊,問我做什麼,我手中又沒有那玩意兒,有本事,繼續去偷啊!”
“你!不可理喻!”鷹凌飛的臉色一變再變,看到蘇蕭吟這模樣,他更是難以理解,心口也跟被什麼東西堵着一般,難受到了極點。這九天和玉被盜,慕蒼雲大發雷霆,如今看守着的彼岸花也不見了,試問這岑城中,除了蘇蕭吟外,誰還有這種實力?
看到蘇蕭吟倒在慕容楚懷中有說有笑,他猛地一甩衣袖,調頭直接離開。
而慕容楚也不耽誤,抱着蘇蕭吟就走。
“慢着,慢着,殿下,這其中有誤會,蕭吟她……”要是單獨跟蘇蕭吟在一個房間相處,風輕歌真害怕這單純的太子會直接被ko了,說不定直接暴屍荒野。太子在岑城中出事,皇城裡面的老糊塗肯定會怪罪慕蒼雲。
她不想讓慕蒼雲再多一事,現在也只能儘可能的挽救。
該死的,這節骨眼上,沒事吃什麼悶醋啊。
嘴角的笑容冷去,蘇蕭吟看着鷹凌飛離開,她冷淡的鬆開手,很輕鬆的離開慕容楚,她本以爲鷹凌飛會生氣,會阻攔,會與慕容楚發生衝突,但是……他居然一聲不吭的就走了,這種呆頭鷹,她爲什麼會偏偏對他感興趣!
“蕭吟,走,我們上去。”慕容楚的聲音早已經嘶啞,眼見着蘇蕭吟躲開,他就要一擁而上。
眼中的利芒乍現,蘇蕭吟那火紅色的身影猛地一閃,雙手已經扣住了慕容楚的雙手,冷冷的笑道:“這一雙手,我收下了!”
“慢着!”風輕歌搶先一步,迅速按住蘇蕭吟的雙手,着急的說道:“蕭吟,你聽我說,太子殿下不能出事,你別跟鷹凌飛一起鬧了,當務之急是先回去看看,彼岸花到底怎麼丟失的。”
“呵,我前腳剛走,彼岸花就被盜了,怪我咯?”冷然一笑,蘇蕭吟鬆開雙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滾吧,別讓我再看到你。”
“你,臭女人,你說什麼?本殿下想要得到的東西,從沒有失手……”後面的話,慕容楚卻是再也說不下去了。
那堅、硬的琵琶,抵在他最脆弱的地方,只要蘇蕭吟發力,他會變得跟太監一樣。斗大的汗珠不斷的掉落下來,慕容楚的臉色變得慘白,他雖然是最受寵的,但是成了太監,那皇位絕對不可能是他的了!
“再說一句,我就費了你作爲男人的東西,滾開,別來煩我。”若不是看在風輕歌的面子上,蘇蕭吟早就動手了。只是這琵琶沾了慕容楚的東西,她的柳眉微微一蹙,手中的琵琶也不收回,猛然用力間,只聽到“碰”的一聲,五絃的琵琶瞬間炸裂。
那飛濺而出的碎片狠狠地砸在慕容楚最脆弱的地方,他就跟煮熟的蝦子一般,猛地捂着下、體,弓着身子,那一張臉由慘白變爲了鐵青。還從未有過人,敢如此的對待他!
無論這個女人是什麼身份,他都要想盡一切辦法得到她,然後親自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