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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百一顯身石頭城,瞬間平定風波,以及他順利進入十萬大山的消息,無一例外的傳入了蘇杭。
無論是誰,在聽到這一消息之後。都對葉百一的看法,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改變。
如果說人們之前還認爲葉百一隻是個不入流的,憑藉好運崛起的暴發戶。現在衆人對葉百一,就不得不豎起大拇指!
他的手段心計,以及隱忍的態度,都引起了所有人足夠的重視!
當然,白家自然就是這些人中的一員。
自從上一次和黃繼明以及馮英磊的密謀失敗後,白家就不得不把黃隨,用一種極爲隱蔽的手段放走。
畢竟,黃家長子已經身死,黃家更是和蘇杭馮家勢如水火。黃家家主黃濤,在這種重複的打幾下。不得不聽從了李笑的意見,和白家、馮家公開撕破臉皮。
哀兵必勝。
白四海爲了避免在這種非常時期,被馮家蠢貨拉下水,這才選擇了放走黃隨。不然的話,白四海倒是很想利用黃隨這枚重要的棋子,好好地和黃家討價還價一番。
蘇杭白家最近的日子並不太平。
白家雖然不足以影響燕京的局勢,可是在燕京安插眼線,還是非常容易的。
白四海最近接到了有關白文義,在燕京的一些消息之後。六十多歲的老人,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十多歲一般!
他憤怒,他狂躁!
白四海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兒子,竟然會在燕京搞出事情,引起了李家和司徒家的注意和不滿。
白四海有心接回白文義,可又擔心燕京兩大豪門,已經設下了天羅地網。如果雙方撕破臉皮,終歸是對白家不利的局面。
書房中,白四海愁眉苦臉,眉頭擰成一個川字。他右手掌心的一對兒鐵膽,被他磨得刺啦作響。
白文山、白文豪兄弟,以及白家獨苗白寅風,統統圍坐在在一旁。他們都露出一副眼觀鼻,鼻觀心,老僧入定的樣子。
有關於白文義的事情,他們很有默契的保持一致,閉口不談!
砰!
白四海把右手上的鐵膽,重重的摔在桌子上,怒聲說道:“你們倒是說話!平日裡一個個耍進了手腕,現在怎麼都啞火了?”
白四海花白的眉頭一挑,蒼老的臉上滿是怒意說道:“文山、文豪,你們不是被世人稱讚爲‘白家三傑’嗎?怎麼到了關鍵的時刻,全部變成了啞巴?”
白四海真是怒急交加,畢竟,事關小兒子的性命,不得不引起白四海的重視。
萬一……
萬一白文義死在了燕京,他豈不是白髮人送走了黑髮人?
白文豪抿了抿嘴,狹長的眼睛眯成一條縫,肥胖的臉上再次顯露出庸碌無爲的樣子。
他裝作膽怯模樣,擺着手說道:“爸。我多少年都不做事了,哪裡有什麼好辦法?我這個三傑,還不是仗着大哥和老三的名氣?”
白文豪說話極爲圓滑,不僅僅誇讚了白文山和白文義,同時也讓拉低了自己。
白文豪早就
得到了狂叔的死訊,他心中還想着該如何爲狂叔報仇,又怎麼會說出什麼實質性的意見,去拯救自己的弟弟?
在白文豪的心裡,無論是白文山還是白文義,都比不上狂叔!
更重要的是,白文豪和葉百一兩個人早就打成了默契。已經確定好了計策,只等着葉百一從苗疆順利歸來。
現在要是多言多語,說不好還會弄出什麼其他的事情來。
白四海一聽白文豪如此說話,頓時更是怒火中燒!
他狠狠地啐了一口,惱怒着說道:“不要說一些廢話!老二,你平時裝傻充愣也就算了,現在可是你親弟弟的生死關頭!”
知子莫若父!
白四海對自己的兒子,自然是瞭如指掌。
這麼多年來,白文豪以退爲進的手段,白四海更是心知肚明。若不是到了白文義的生死時刻,他也不想捅破這一層窗戶紙!
白文豪臉色微變,卻依舊閉口不言。
白文山挑着眼眉,那張酷似白四海的臉上,閃過一絲鄙視的神色。
白文山抿着嘴說道:“爸,我看你也不必心憂。”
“放屁!”
砰!
白四海重重的砸着桌子,唾沫星子滿天飛。
“站着說話不腰疼的東西!那可是你的親弟弟!”
白四海雖然重視三個兒子之間的平衡,也樂於看到老二裝傻充愣的樣子。可事到臨頭,關係到自己兒子的性命,卻再也不能像姜太公一般,穩坐釣魚臺了。
白文山挑着眉頭,平靜地說道:“老三不是小孩子了。我覺得這次的事情,如果不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恐怕以後他會變本加厲!”
白文山自然不安好心,他眼睜睜的看着白文義身陷囹圄,心中卻異常高興起來。
這麼多年以來,白家上上下下的勢力,幾乎被兩個人平分。
白文義和自己勢如水火,更是白家家主有力的爭奪人!如果他這一次折在了燕京,自然少了一個最大的煩惱和隱憂。
所以,白文山自然是要勸阻白四海。
白四海擰着眉頭,罵道:“放屁!即便是教訓,也輪不到燕京那邊的人!我這個當爹的,還活着!”
白四海怒極攻心,竟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白寅風急忙站起身來,走到白四海的背後,伸出手幫着白四海輕輕捶背。
他作爲替身,看到白家內部如此做派,心中自然高興無比!
他早就想着要儘快瞭解白家的事情,畢竟,他就算隱藏的再深,也要擔心那一天會暴露出去!
與其提心吊膽的活着,倒不如趁機快速的解決蘇杭白家的事情!
假白寅風心中暗暗慶幸,多虧了白文義按捺不住,想要自立門戶,纔給了自己這樣的絕佳機會!
“爸,二叔,爺爺也是愛子心切。”白寅風眼珠一轉,笑着說道:“百善孝爲先。我看到不如先把眼前的難關度過,等三叔回來,再做打算。”
白寅風的話讓白四海聽了,非常順耳。可白寅風的話,卻不動聲色的,激起了白文山和白文豪的反感!
白文山眉頭一蹙,用眼神瞪了白寅風一眼。他暗暗搖頭,示意白寅風不要插嘴。
“爸,我倒是覺得,大哥說的沒有問題。”白文豪撇了撇嘴,這麼多年來,難得站在了白文山的一邊。
畢竟,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在做起事情來,也方便了許多。如果白文義也在蘇杭,總會讓人覺得礙手礙腳。
所以,白文豪也巴不得,白文義趕緊死在燕京纔好!
砰!
白四海好不容易喘勻了氣,現在聽到白文豪這麼說,頓時火冒三丈!
“放你娘個狗屁!”白四海聲嘶力竭的咆哮道:“要是不能想辦法,就趕緊給我滾出去!”
白文豪挑着眼眉,一拍腦門,說道:“得得得!爸,就當我沒說。辦法我是想不到了,外面還有應酬,我先走一步!”
白文豪早就在這裡呆的厭煩,現在更是有了臺階,自然就順着白四海的話往下說。
白四海見白文豪如此做派,盛怒無比!
哐當!
白四海一腳踢翻了腳邊的花盆,怒罵道:“滾!給我滾!”
白文豪頭也不回,一溜煙的便跑出了書房。
白文山心中暗罵白文豪狡猾,同時站起身來,推脫着說道:“爸,我手頭還有些事情處理。營救三弟的事情,我覺得還要在拖一拖。畢竟,這一次確實是老三有些過分。”
“……”
白四海看着白文山決絕離去的背影,身體頓時變得癱軟。他倚靠在老闆椅中,蒼老的臉上不由得露出苦笑。
他真不知道,多少年來,他所謂的平衡,到了現在,竟然會弄成如此地步!
白寅風站在白四海的身後,居高臨下,自然把白四海臉上的表情看在眼裡。
他心中竊喜,急忙轉到白四海的面前說道:“爺爺,既然我爸和二叔都不願意想辦法。孫子這裡倒是有個辦法,不知道您想不想試一試?”
白寅風的眼底劃過一絲緊張,畢竟,白四海沉浮多年,對於自己的計策,白寅風心中沒底。
白四海喜上眉梢,頓時來了精神,說道:“孫子,你說說看,什麼辦法?”
白寅風神秘一笑,說道:“爺爺。李家和司徒家,只不過是覺得三叔暗中鼓動他們旗下的二流世家。從而引起了不滿和猜忌,所以,他們所要的只不過是一句道歉和麪子!”
白四海臉上露出狐疑的神色,他伸出手摸着下巴,反覆的思考着白寅風的話。
“你是說讓我們白家主動道歉?”白四海凝聲問道。
白寅風點頭說道:“正是!如果我們能夠先道歉,說不定事情還有轉機。”
白四海抿了抿嘴,說道:“那讓你三叔登門致歉如何?”
白寅風搖頭說道:“爺爺,這怎麼能行?三叔已經得罪了他們,他們怎麼會見三叔?更何況,我們白家必須要拿出足夠的誠意纔可以!”
誠意?
白四海挑着眉頭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白寅風心中一喜,他等的就是白四海的疑問。
他趕忙說道:“您親自去燕京道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