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間我帶你去見一個人,雖然你不一定會記得她,但是她卻一直都很想見你。首發地址、反着念 ↘↙”
晨羽傑在將婉晴送回到片場後,臨別時突然跟她說了這麼一句,婉晴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卻還是點下了頭,那臉上帶着笑,一派溫婉的樣子,卻是狠狠的刺痛了晨羽傑的眼睛,讓他只是點了點頭,便轉身邁着大步離開。
那步子邁得大得,無聲的彷彿就像是在要逃離這個地方,而不是就這樣走開。
都說人無情,人殘忍,但是時光,卻是真正可以堪稱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情,最殘忍,但卻又是最公平的東西。
不管你怎麼變化,天地怎麼變化,它依舊保持着它行走的步劃,永遠都不會覺得累,永遠都任勞任怨,不曾停下,也不願停下來歇歇。
三年前,那一場慈善晚會,那一夜,好像就是她人生的一個分水嶺,是她成長的一個斷割線,是她人生中最黑暗,也是最顛覆的一天,她知道那個男人被沐亦賢,還有當時的漳家聯手給‘弄’進了牢裡,這一輩子都別想出來。
但是她卻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已會在這裡,以這樣的方式見到當初所有人心目中的‘女’神洛施施。
就跟她根本沒有想過,她在正式遇到晨羽傑的時候,會那麼的心平氣和一樣,洛施施出現在片場,穿得邋里邋遢,活脫脫的像個乞丐的模樣,抱着盒飯蹲在一邊吃飯的樣子,也讓婉晴當場怔愣在了那裡,一臉的震驚不可置信。
“洛施施?”她靠近了,有些不可置信的,帶着幾分小心翼翼的試探‘性’的喊了面前低着頭一個勁的在那裡吃盒飯的人一聲。
似乎是很久沒有聽到人這麼溫柔的叫自已了,又似乎是沒料想到自已穿成這樣還有人能夠認出來,那人吃飯的動作很明顯的因爲婉晴的這一聲喊而停頓了下來,但也僅僅不過是停頓了那麼一下,爾後就頭也沒擡的自顧自的在那裡繼續吃她的飯,好像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樣。
“洛施施,你是洛施施吧?”婉晴又往前走了一步,正試圖蹲下身子去看呢,面前坐着的人卻突然之間站了起來。
兩個人一下子四目相對,對了個正着,那張臉清楚的印刻在她的腦海裡,卻跟現在的樣子有着極大的差別,而那臉上的表情,很明顯也是在看到她之後,一眼就認出來,從最初的震驚,到最後,很明顯的轉成了濃烈的憤恨。
“你……”
“開工了開工了,所有乞丐準備就位,快點快點……”婉晴還沒來得及開口,那邊的副導演已經在那裡喊了起來,然後她就眼睜睜的看着,原本還憤恨的瞪着她的洛施施,一下子收斂了眼神,迅速的把飯盒蓋好,抱着它轉身就走了。
“你在這裡幹什麼?”婉晴正盯着洛施施的背影疑‘惑’不解呢,旁邊突然竄過來一個人影。
“媽,你怎麼來了?”一回過頭看到是唐惠,婉晴那語氣中帶着幾分欣喜的同時,也是滿滿的疑‘惑’。
“名洪跟我說今天有個導演找他,所希望能夠找你合作拍一部劇,原本是打算等你拍完戲再跟你說的,正好我接到電話的時候就在這附近,所以就過來了,跟你說說這個事情,順道看看你。”話說着,唐惠看着婉晴,打量了她好幾眼後才道:“我剛剛去你們拍攝的地方找了你好久,你們導演說你跟晨羽傑出去了,你見他了?”
“恩,他過來找我,我就跟他見了一邊,找個地方喝了點咖啡,聊了會。”唐惠沒有問得具體,可是婉晴在面對她的時候,不自覺的就把所有的前因後果都說了出來,就像是在跟唐惠做着相應的報告一樣。
“媽,我剛剛看見洛……”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婉晴下意識的就想要跟唐惠說她剛剛看到洛施施的事情,可是話一到嘴邊,想起唐惠估計都不知道洛施施是誰,就止住了話頭,卻沒想到唐惠在聽了她的話之後,那眉頭擰得更緊了,臉上的表情也有些黑沉。
“你是打算說洛施施嗎?”
“媽你怎麼知道洛施施?”對於唐惠這麼直接的就把洛施施的名字說出來,婉晴很難不覺得錯愕。
畢竟在她的認知裡,唐惠對於娛樂圈的事情,這個先不說不了解,但是對於洛施施,或者單個的名字一下子就這樣記起來的事情,基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啊,怎麼可能像現在這樣一下子就把人名給說出來?
“我怎麼會不知道她?我就算誰都不知道,她我絕對會記得。”一說起這個,唐惠很明顯的就來了火氣:“你說你剛剛在這裡看到了她?我倒是還沒有想到,發生了那種事情,她竟然還有臉繼續呆在娛樂圈。”
“媽你在說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婉晴臉上一臉的茫然,心裡隱約的猜到了一些什麼,可是卻缺少了那個人來捅破那一層紙,把那個事情徹底的擺在她面前。
“還不就是你三年前發生的事。”唐惠的語氣沒帶多少好氣:“三年前你出國了一些事情不知道,當年那個男人,就是她催使他去害你的,就是想讓你身敗名裂。”
“她……”唐惠的話讓婉晴想起了當年的事情,她不是傻子,在事情發生之後,她冷靜一來也有去理那件事情,也有懷疑洛施施當初的舉動和用心,但是後面緊接着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讓她沒有去細想,而且她當時也只當是洛施施可能知道了有人要害她,但是可能因爲某一些原因沒有及時告訴她而已,卻是不知道,當年的事情竟然就是洛施施指使的。
“她爲什麼要這麼做?”雖然唐惠直言的說了出來,但是婉晴還是覺得費解。
她跟洛施施兩個人,沒結仇沒結怨的,甚至是還在同一個學校讀書,算得上是校友,後面也有陸陸續續的接觸過幾次,但是都沒有得罪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