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時候我所做的事情是不是老爺子你所喜歡的,又或者是不是是老爺子你所樂意看到的,我就不敢跟你打下這個包票了。
“你在威脅我?”皇宮老爺子的語氣裡充滿了威脅。
“不,並沒有。”嘴上雖然是這麼說着,可是唐惠臉上的表情卻是勢在必得的:“我只是在跟老爺子分析着我既將會選的路,還有老爺子您給出來的路之後,我會怎麼做,會怎麼走而已。”
“好,我答應你。”
“這是我最後一次答應你的條件,但若你做不到你所說的,你知道我有那個能力將人捧成世界巨星,那你也應該知道,摧毀一個人,永遠比捧紅一個人,救活一個人要輕而易舉得多。”
最後一句話說出口,皇宮老爺子並沒有用多麼威脅的語氣,比起之前反倒要平靜上很多,可是那說出來的話卻讓唐惠後背硬是冒出了一層冷汗,對於皇宮老爺子的話,她根本不敢掉易輕心。
或者說,在這個世界上,在這個地方,沒有人敢對皇宮老爺子的話,聽着,就只是過過耳,而不是記在心上,架在頭頂。
“老爺子放心,我的‘女’兒她會對任何人叛逆,會不聽任何人的話,但是絕對不會對我叛逆,不會不聽我的話。”唐惠臉上是滿滿的自信。
她有十足的把握,她對婉晴說東,她絕對不會說西。
因爲她太瞭解她了,她從小的世界裡,就只有她這麼一個親人,她可以對任何人保持着該有的防備和疏離,但是卻絕對不會對她那樣。
她雖然很堅強,可是她的內心卻十分的渴望愛,特別渴望能夠得到她的愛,得到她的讚賞,哪怕只是一個眼神,都足夠了。
所以,她對於她提出來的要求或者命令,是絕對不可能會違抗,說不的。
可是,老天爺最近似乎變得愛玩愛鬧了很多,往往很多人很篤定的事情,卻總是搖搖‘欲’墜,而不那麼確信,遲疑的事情,卻都好像在一瞬間穩定了下來。
“那些事情就此停止,不許你再對外發布任何消息。”
高端的咖啡館包間裡,男人一臉嚴肅的對着對面的‘女’人說着,一句話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直接的命令式的口‘吻’。
“爲什麼?事情明明進展得這麼順利,而且是你們答應我會把她‘弄’得身敗名裂,所以我纔會把那些資料都給你們的,現在你告訴我不再對外發布任何消息了?”
男人的話音一落,對面坐着的‘女’人那情緒很明顯的變得‘激’動了起來,她瞪着眼睛看着男人,那‘精’致的妝容都因爲她臉上的表情變化,而少了幾分美麗,多了幾分猙獰。
“這是老爺子做的決定。”對於‘女’人的態度,男人很明顯的不悅了,原本雖然是命令式的口‘吻’,但也還算是和氣,可是此時此刻,他卻是帶着幾分警告的瞪着對面的‘女’人。
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被皇宮翼挖着出來的洛施施,說話的男人,正是皇宮老爺子身邊一直呆着的保鏢頭頭。
“這是老爺子給你的。”見洛施施沒有吭聲,男人從懷裡掏出來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壓着推到洛施施面前:“你拿着這些,足夠你過上好日子了。”
“我要的不是這些!”洛施施看都沒看男人遞過來的信封一眼,只是瞪着男人,滿臉的憤怒:“我要的是沐婉晴那個賤‘女’人的身敗名裂!”她壓低着的聲音就像是受傷的野獸的低吼,向男人着重的重申着!
“她你動不了。”面對洛施施的憤怒,男人卻看都沒看在眼裡,相反的反而笑了起來:“更何況,洛施施小姐你不會以爲單就是靠着你提供給的那些東西,就能夠整垮她吧?”
“如果你真的是這樣想的話,那麼我只能說,你真的太天真了。”男人輕笑着,那語氣裡是說不盡的嘲諷。
“洛施施小姐是不是忘了什麼?你口口聲聲要讓她身敗名裂的人,如今不僅僅是當紅的一線明星,她還有着另一層的身份,沐氏集團董事長的千金,還有沐亦賢的妹妹,以及,名洪護着的人。”
“更何況,據我所知,唐惠雖然這些年退出了娛樂圈,但是她之前的‘交’際能力卻是不差的,縱然當年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影響不小,但是她現在迴歸,像巴明和莫西那樣的人都依舊是笑臉相迎,就足夠證明她的影響力依舊還是存在的。”
“就算拋去娛樂圈的那一塊不說,有沐古城,沐亦賢和名洪在,想要讓她身敗名裂,我只能說,你還不如去多睡會覺,多做做夢,看看能不能在夢裡把這個願望實現。”
雖然說那說話的語氣帶着嘲諷,可是男人的話卻是句句都是事實,但這些聽在洛施施的耳裡,不僅滿是嘲諷,還有輕蔑和鄙夷,更多的是刺耳。
就好像是在嘲笑着她一個灰姑娘,還在那裡妄圖着要把那個高高在上的白雪公主踩在腳下一樣,明明連水晶鞋都沒有一雙,還揹着一個賤人,爛貨的罵名,讓洛施施那張臉,儘管已經塗了一層又一層的粉,抹了一層又一層的霜,還是遮掩不住的黑了。
“不過我奉勸你,不切實際的夢也不要做得太多,這些錢你還是好好的收着,人嘛,可以跟任何東西過不去,但是千萬別跟錢過不去,特別是在有人追着喊着拿刀砍着讓你還錢的時候,錢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最好的東西。”
在話說到最後的時候,男人看着洛施施,那臉上已經帶上了幾分笑容,看上去是那麼的和善,可是一旦配上他的話,卻讓洛施施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把他那張臉給撕了。
不切實際!不切實際!
好,既然你們都覺得不切實際,既然你們都覺得沐婉晴那個賤人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沒有人能夠動彈得了她,那她偏就要讓她變得跟她一樣,變成這個世界上最不堪的存在,縱然她不會苟延殘喘,但她也會讓她變得卑微,不再有任何驕傲的資本,讓她縱然有人給她撐着,她也永遠都擡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