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小小在那裡說得一臉的興奮,舍墨那一張臉卻是在她說出那句‘可以跟帥哥熱舞’之後就黑了,更別提她後面說出來的那些話就像是拿着一個裝滿了火藥的袋子不停的在往他頭上澆火藥,就只差沒有點燃讓他當場爆炸了。
只是就算如此,那摟着舍小小的手,也是警告性的握得緊了些。
“恩,確實挺好的,所以你這輩子就別想進娛樂圈了。”他說着,轉過頭看向舍小小,突然揚起的一個笑容,讓那後面面無表情跟着的保鏢都被嚇得跟漏了一步:“我進。”
“爲什麼啊?!”前一秒的幻想下一秒瞬間破碎,舍小小表示十分想不通十分不爽。
舍墨卻沒有理會,只是臉上的笑容更深。
爲什麼?哪裡有那麼多爲什麼呢?他就是不讓他進,自已進啊。
既然她那麼幻想着跟不同的男人戀愛,跟不同的人接吻,那他就專門去演武打片,戰片,把那些男演員都打得滿地找牙好了。
舍墨的話原本還讓安德森有點半信半疑,但是在找遍了整個金色酒吧,問遍能問的人得到的結果都是沒有見到皇宮翼,或者說什麼皇宮翼離開了的時候,安德森這才相信了舍墨的話,特別是在去結帳的時候得知他們那桌的單已經被人買了之後,安德森心裡打消了疑慮的同時,也隱隱的有些不爽,但最後也什麼都沒說,直接走了。
夜晚,總是寧靜的。
可是很多過分的寧靜,卻往往都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而這一晚的夜,很安靜,夜色也很美,戀愛中的情侶雙雙擡頭看向天空,能夠感覺到那種心動的跳躍,單身的人望往高空,多的不是孤寂,而是莫多的感受到了一絲的綿綿的愛意。
像是連夜空都在爲什麼東西慶賀一樣的,那被星光點綴的夜空,最閃亮的地方隱約的披上了一抹醉人的紅色,淺淺的,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到。
第二天,當婉晴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睜開第一條縫的時候,那一瞬間傾襲而來的頭昏腦漲的感覺讓她整個人的感覺都不好了,擡手抵住額頭,似乎是想着要讓自已的腦袋更清醒一點,能夠減輕那種漲痛的不舒服的感覺,可是一瞬間那手臂竟然沒有能夠擡得起來,像是被什麼東西壓住了,結果低頭一看,那一眼,把她還糾纏着她的瞌睡蟲在一瞬間都被嚇得跑得消失得無影無蹤。
皇宮翼!
竟然是皇宮翼!
他怎麼會在這裡?
不對,應該是說他們兩個人怎麼會離得這麼近?
也不對,爲什麼她一睜開眼睛看到的人會是他?
在一瞬間腦袋裡涌出來無數個爲什麼,什麼頭暈腦漲的什麼感覺她都感覺不到了,所有的問題全部都擠在一堆,婉晴現在整個人全部身子都僵得不能夠再僵,臉上的表情似乎也因爲意識到了什麼而浮現出一臉的驚恐。
驚恐過後,她的腦袋裡一片空白,卻是下意識的,像是生怕會驚醒皇宮翼一樣,她連呼吸都放緩了很多,帶着幾分小心翼翼的感覺。
特別是在皇宮翼那壓在她身上的手臂突然動了一下的時候,婉晴更是繃成了一條直線,整個人像是一條麻繩被拉得緊緊的,直到皇宮翼翻身到另一邊之後,她也極度小心的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等到稍微的冷靜淡定下來之後,她所想到的便是離開,趕緊離開這裡,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她微微的側過身子,卻只不過是一個細微的動作,卻扯得她全身仿若撕裂般的痛。
等到她像作賊似的,提心吊膽小心翼翼的從牀上下來的時候,伸手夠了半天試圖去勾住地上的衣服,等到好不容易勾到的時候,她原本透着幾分白色的臉,卻是紅漲成了紅色。
她的動作一直很輕,而也不知道是老天爺察覺到了她的想法,看着她如今足夠可憐,終於大發慈悲準備幫她一把還是怎麼,在她逃跑的期間,皇宮翼雖然又再一次的側過了身子,卻是卻並沒有被驚醒過來,讓婉晴有驚無險的從房間逃脫。
等到她終於走到了安全地帶的時候,抓着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關機的手機打開,無數的信息,電話提示她都沒有理會,直接撥通沐亦賢的電話,讓他過來接她。
在沐亦賢難得的接到婉晴的電話,聽到她主動的讓他過來接她的時候,也不管是不是在開會還是在幹什麼,直接東西一扔,拿起車鑰匙就樂呵樂呵的去開車去了,當然那期間還不忘電了一通電話給最近苦惱得白了幾根頭髮,根於有點老了的味道的沐古城那裡去得瑟。
可是當沐亦賢在一個十分隱蔽的角角落落裡找到婉晴的時候,看着她那副樣子,那原本滿臉的笑容一下子就變得有些怪異,特別是在婉晴坐上來之後,那一路上車的動作,還有他微微側過頭,不經意間看見的那左肩上的類似於某種印跡一樣的痕跡的時候,那臉上的表情當下更加古怪得不得了。
“你這是怎麼了?”忍了半響,沐亦賢知道婉晴也是成年人了,有自已的想法有自已的思維,他雖然身爲哥哥但是也不能事事都管着,可是心裡的另一個自已卻還是忍不住的問出了這句話:“臉色看上去好像不怎麼好的樣子。”
沐亦賢的語氣帶着幾分試探,雖然看上去是在專注的開車,可是那眼睛卻是時不時的瞄向婉晴,偷偷的注意着她臉上的神色。
“沒什麼,昨天酒喝多了一點,沒睡好,所以整個人看上去有點疲憊。”話說着,婉晴直接捧着臉揉了揉,似乎是如她所言的沒有睡好,想要藉此方法讓自已能夠變得更清醒一點一樣。
“哦。”婉晴的話讓沐亦賢心頭一梗,千言萬語都卡在了喉嚨裡,到最後只能夠一副瞭然的樣子點了點頭,又忍不住的在那裡道:“酒這東西,小飲宜情,多飲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