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婉晴和布賴恩他們眼睜睜的看着,都只覺得全身火辣辣的,都忍不住的替他辣得冒眼淚。
“安德森,不要吃了,吐出來吧,趕緊喝點水漱漱口。”怕安德森承受不了這種辣味,再加上他等會還要去拍戲,要是出個什麼事情到時候不知道得耽誤多少事情,婉晴連忙把一邊的盤子拿過來想讓他吐出來,又端了一杯水放在旁邊。
可是安德森卻是一個勁的在那裡搖着頭,快速的嚼了兩口,到最後實在忍不了就直接那樣一口吞了下去,也不喝婉晴遞過來的水,等緩過了那陣辣勁的時候,這才轉過頭看向皇宮翼,那整張臉都已經紅成了關公,他卻還是強忍着想要奪‘門’而出直接放嘴裡放冰塊的衝動,硬扯着笑意的看着皇宮翼。
“果然不愧是翼推薦的菜,味道真的很不錯,很符合我的口味。”安德森很明顯的死鴨子嘴硬的在那裡硬撐着,而皇宮翼呢,就更加的表現出一副很是淡定的樣子。
特別是他那張臉,除了在比剛剛沉下了幾分之後,就一點變化都沒有,都讓婉晴不僅在那裡懷疑,是皇宮翼真的很能吃辣呢?還是安德森太不能吃辣?
抱着這樣的想法,婉晴小心翼翼的挾了一點牛‘肉’放在嘴裡,她不是吃不了辣的人,但是那菜的味道一在嘴裡散開,那種辣味就一瞬間散發了出來,婉晴連忙就灌了半杯水。
“這麼辣,我看這個菜你們還是不要吃了。”那種辣的味道,不像是辣椒油的那種幹辣,整個的給人的感覺就是,好像吃了那個東西之後,你再說話那嘴裡都能夠噴出火來一樣一樣的,換一句話來說,這根本就不是安德森這種只能夠吃甜辣椒的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婉晴說着,直接就動手要把那盤所謂的金‘玉’爆炸牛‘肉’給撤下去,這東西味道雖然不錯,可是這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品嚐得了的啊。
“幹嘛不要吃?”婉晴剛剛有所動作,皇宮翼直接就把那餐盤一轉,把那牛‘肉’往他面前轉了過來,他辣得整個人都已經不好了,可是看着安德森那副明顯比他還要糟糕的樣子,那心裡就爽,就更加不願意讓這牛‘肉’就這樣給撤下去。
“安德森都說不辣了,沐大小姐,你才嘗那麼一點點就覺得辣?丟不丟人?”一邊說着,皇宮翼專‘門’就挾了個泡椒往嘴裡一扔,嘎吱嘎吱的嚼着,幾下就吃完了,然後就又進攻下一個。
“是啊,這菜味道很不錯,是我最近吃過最好吃的菜,一點都不辣。”安德森眯着眼睛看了皇宮翼一眼,最終也是笑眯眯的把手裡的筷子伸到了那盤牛‘肉’裡。
坐在安德森和皇宮翼兩個人中間的布賴恩,那盤牛‘肉’就那樣擺在他面前,那種辣味就算是他聞着都只覺得有些刺‘激’味蕾,可是這一左一右的兩個人卻像是在比塞吃辣似的,你一筷子辣椒,我一筷子辣椒,做着這麼猙獰的事情,那臉上還非得維持着笑容,讓布賴恩這個無辜的旁觀者看着都只覺得驚怵。
明明是坐在這燈光明亮的包間裡,卻硬生生的給他一種,把他扔到了‘陰’暗詭異的荒郊野外一樣,還伴着陣陣的‘陰’風襲來。
“安德森……”看着安德森那滿頭大汗,還在不停的往嘴裡塞着辣椒的樣子,婉晴一臉的擔心,無聲的制止着。
而一邊的皇宮翼,越是吃,那臉‘色’就越是平靜,旁人看着都不覺得他有事,可是卻只有他自已知道,他這份所謂的平靜那都不過是表面上的,實際上內心是如何,就只有他自已清楚。
最起碼的,比起安德森,他就算是好,估計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行了你們,幹什麼啊這是在?!我讓你們過來是請你們吃飯的,沒有飯吃沒有菜吃啊,一個勁的在那裡吃辣椒,是想都滾進醫院去嗎?!”
眼看着那盤牛‘肉’真的就要只剩下牛‘肉’了,再看着安德森那樣子,婉晴再也坐不住了,嘩的一下直接坐起來,所有的溫柔所有的和善都在這一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怒目看着兩個人,不等兩人反應過來,直接就走過去把那盤牛‘肉’給端走,到最後如數全部都倒到了一邊的垃圾筒裡。
“都給我緩過來吃飯。”婉晴沒什麼好氣的在那裡說着,目光着重的剜了一邊的皇宮翼一眼,那火氣又有些上頭:“看看這一頓飯都吃成了什麼樣,明明是我請客給你們彼此介紹,結果一個勁的在那裡吃辣椒,那麼喜歡吃,要不要我直接把這一桌子菜給撤下去,換上一桌子辣椒來給你們吃啊?”
皇宮翼聽着,半響沒有說話,安德森笑了笑,拉着婉晴的手讓她坐下,一副很是滿足很是享受的樣子看着婉晴,一開口,那語氣裡也是滿滿的幸福:“好了,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不過這既然是翼的興趣,那我又怎麼好意思去掃他的興呢?沒關係的,就算是爲了你,我也不會允許自已出事啊。”
安德森說得十分動情,晨羽傑和皇宮翼兩個人那臉‘色’都不怎麼好,布賴恩也是被他們倆‘弄’得,掉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卻是硬生生的低下頭,在那裡默默的吃着擺在自已面前的菜,其他的地方連瞄都沒有瞄一眼。
雖然說他是安德森的經紀人,雖然說他應該要愛護他手下的藝人的身體,可是先不說安德森由不由得他管,讓不讓他管,就算是這裡坐着的其他任何一個,他都是‘插’不上嘴,這樣的氣氛也是由不得‘插’足的。
無聲的瞄了一眼一邊的婉晴,布賴恩不由得在心裡無聲的嘆息了一聲。
其實這頓飯主要就是把安德森找來吧?他瞧着那天婉晴說要請他們去玩,結果他還沒有過去就接到安德森的電話說讓他酒店呆着就知道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這頓飯,估計他能夠被邀請着坐在這裡,其作用就是一個灰不溜啾的炮灰吧?就只是個炮灰而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