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好心好意的勸解,可是他那話一落到洛施施的眼裡,卻像是在貶低她,看不起她一樣,一把把人推到一邊,那看着經紀人的眼神簡直都恨不得把他給吃了:“你什麼意思?”
“我剛出道不久,但是我光明磊落,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就一個土八路,家世背景樣貌,我洛施施那裡不如她了?剛出道不久又怎麼了?我告訴你,我以後一定會比她更火!”
“她不就是運氣好拍了acolor嗎!誰知道她是不是被人潛了……”話音一頓,洛施施雙手環‘胸’,一臉嘲‘弄’鄙夷的看着經紀人:“再說了,人家的經紀人是名洪,天皇的理事長,那權大勢大不說,腦袋瓜子也聰明,哎,哪裡像我啊,這麼命苦。”
“施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先前還賠着笑哄着洛施施的經紀人,一耳一聽着她這話,那臉‘色’當下就有些變了。
“什麼什麼意思?也沒什麼別的意思啊,我就是感慨一下我的命,真苦,攤上你這麼個沒有能力的經紀人。”衝着那經紀人扔下這麼一句話,洛施施轉身便離開回了房。
那房‘門’甩得砰砰作響,被推得坐到沙發上的經紀人,那臉‘色’也因爲洛施施的話而變得不怎麼好看。
“我沒有能力,是,我是沒有能力,你怎麼就反思反思你自已呢?走着個清純‘玉’‘女’的路線,結果就是一個‘女’巫婆,別說是現在你被婉晴後來居上了,我看你就是再等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你也依舊紅不起來,永遠也趕不上她,你他媽就只能夠做個十八線的藝人!”
“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房‘門’嘩的一下打開,一聲怒呵,洛施施趕人。
“走就走,當誰稀罕當你這苦差經紀人似的。”經紀人嘀嘀咕咕的,一把解下身上圍着的圍裙,像泄憤似的狠狠的甩在地上,隨着那房‘門’砰的一聲關上,原本緊閉上的房間裡傳來一陣陣摔東西的聲音。
將最後一件完整的東西摔掉之後,洛施施抓起‘牀’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我要你給我調查一個人……”
婉晴的事業如日中天,不僅僅是《你愛!》的節目收視率曝漲,還有那一系列曝光後所帶來的一連竄的連鎖反應,要請她拍廣告,拍雜誌的邀約不斷,各種各樣的都有,名洪看着合適的給她接,可是那些邀約都好像是瞄準了這個人才來的一樣,不合適的多,但是合適的也不少。
短短几天的時間,婉晴在各個場合流竄,可以說是真正的理解了當初名洪跟她說的那句‘趁着《你愛!》還沒播,好好休息。’話的意思,他當時爲什麼把話說到一半沒說完,她也能夠明白了。
“好了,辛苦了辛苦了。”婉晴剛一從攝影棚出來,名洪就連忙把手邊的外套給她披上了,直接半擁着她往外面的走:“下午要拍攝《你愛!》,現在我們去吃飯,呆會你在車上好好休息一會。”
“我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羅嗦了名洪?”名洪話音剛落,同樣都是手裡拿着外套正準備給婉晴披上的巴明,一眼一看着名洪那嘰嘰喳喳的樣子,當下外套一收,一下子湊到兩個人中間,就那樣直接把名洪給擠了出去。
“藝人要注意形象不知道嗎?特別是像婉晴這種要走在時尚尖端的,你給她披什麼你的外套?這要是被人拍到了我巴明的臉往哪擱啊?”話說着,巴明一臉嫌棄的把名洪的外套從婉晴身上扯了下來:“真是的,趕緊把你這破西裝外套給我拿掉。”
眼看着那外套飄飄忽忽的就往他這邊跑過來,名洪一把接住,站在那裡還愣了半響,隨即搖了搖頭不置可否的笑了。
“哎,我說巴明,不帶你這麼明裡暗裡報復的啊。”
“什麼報復不報復的,我哪裡有那嫌心情去報復你。”一聲冷哼,巴明一臉的不屑,把婉晴護送上保姆車後,轉過頭看着名洪,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倒是你,你說你堂堂一個大娛樂經紀公司的理事長,好好的辦公室不坐,怎麼就有那閒心閒情整天跟着藝人到處跑呢?”
名洪半響失笑:“看看你這邏輯你這思想,我是天皇的理事長,但我也是婉晴的經紀人啊!她剛剛起步,我親力親爲的帶她一段時間,難道還有錯了?”
“太子爺那時候剛剛出道也沒見你這麼親力親爲過啊。”越是這樣說着,巴明看着名洪,就越覺得可疑得厲害,一下子湊到名洪面前:“難道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不像是我所看見的這麼簡單?”
“什麼意思?!”名洪心裡咯噔了一下,略有些緊張的看着巴明。
“你不會喜歡上人家小姑娘了吧?”巴明刻意用的是‘小姑娘’這樣的詞。
雖然說在娛樂圈,兩個人在一起,年齡差距什麼的只要兩個當事人不在乎,其他人也都不會去過多在意,可是他就是要用這個來提醒一下名洪,他跟婉晴兩個人年齡之間的差別,就算起不到什麼效果,隔應都要隔應死他。
對,沒錯,他就是在報復,隨時隨地伺機報復名洪這隻腹黑狐狸!
“說什麼呢你?這話你可別‘亂’說。”一聽巴明的話,名洪一下子就緊張了,一回頭正好看到保姆車裡婉晴朝過來的目光,笑了笑,連忙扯過巴明到另一邊:“以我的年紀都可以當她爸了,這種話你跟我瞎說就算了,別往外瞎說,到時候把人家小姑娘給嚇跑,我看你到哪裡找這麼好一個苗子做你的造型實驗去。”
“哼哼。”巴明哼哼兩聲,半響不作回答,只是那往名洪身上瞄的眼神,別提有多怪異了:“娛樂圈多複雜啊,誰知道你這麼盡心盡力的,是不是打上了人家小姑娘什麼主意,年齡差距觀念什麼的,我跟你兄弟這麼多年,可沒感覺你會在乎這些。”
看着巴明硬是要歪曲,名洪只覺得頭都疼了,半響,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似笑非笑的看着巴明:“報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