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羽傑敏銳的抓住了婉晴話裡的重點,看着她試探性的問着:“你把這件事情跟翼說了?”
“恩。”婉晴點了點頭,一副並沒有什麼精神的樣子。
“翼他只是低估了你的能力而已。”沉默了半響,晨羽傑看着婉晴,笑了,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出聲鼓勵着情緒明顯低落下來的她:“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把這件事情做好,完成你想要完成的夢想的。”
“加油?!”他抓着拳頭將手伸到婉晴面前,那真誠而溫暖的樣子,就像是讓婉晴低落的心情注入了一道陽光一般,慢慢的變好了。
“加油!”伸手握成拳頭輕輕的和晨羽傑碰了碰,兩個人相視一眼,都笑了。
遠處的樹蔭裡,一身全副武裝的皇宮翼站在那裡,看着婉晴和晨羽傑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樣子,那牙關咬得咯咯作響。
該死的小丫環,衝着他就是一副拽上天的臭脾氣,隨便說一句什麼就能夠炸毛,在晨羽傑那裡就像是被撥了毛的老鷹,什麼氣勢都沒有,嚇唬他皇宮翼呢?
等到節目開始錄製的時候,看本少爺怎麼把你往死裡整。
‘卡嚓……’
就在皇宮翼暗自把拳頭握得死死的,想像着把那邊的婉晴連同着晨羽傑一起一下子卡嚓滅了的時候,一聲很細微的卡嚓聲傳進耳朵裡,那種對他而言熟悉得不能夠再熟悉的聲音讓他一下子皺起了眉頭。
下意識的拉起了衣服的連衣帽戴上,看着離他不遠處躲着的正拿着攝像機在那裡拍攝的身影,看了一邊的婉晴和晨羽傑兩人一眼,冷下臉,悄悄的遁到一邊潛了過去。
‘卡嚓,卡嚓……’
“都說晨羽傑將來勢頭最火,有了這一組照片,我倒要看看,一出來就有了緋聞,他是漲粉還粉轉路人。”
僞裝成學生的狗仔躲在那裡,一臉心滿意足的看着自已的成果,似乎是想到了一大波猛料正向他襲來,那臉上的表情一臉的興奮,可是還沒有等他興奮多久,一陣詭異的寒流讓他整個身子一下子都僵住了。
後脊不自覺的挺直,那動作都像是成了慢動作片,一下一下,身體四肢都僵硬得不得了。
“嚇……”
一回頭,咋一眼一看到一個全身武裝,全身都散發着一種詭異的氣息的人的時候,那狗仔一下子被嚇得不輕,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想要尖叫,卻被皇宮翼一下子捂住了嘴巴。
那種害怕和恐懼一下子襲向心頭,驚恐的想要掙扎,掙脫掉這種鉗制,可是卻被皇宮翼死死的捂着,一下子拖到了一邊。
“偷拍?除了偷拍你就不能幹點別的?”看着坐在地上,一臉驚恐的看着自已的狗仔,皇宮翼之前也費了不少力,有些輕喘的蹲下身,一把扯過那狗仔胸前掛着的攝像機,看着裡面清一色的都是他剛剛拍的婉晴和晨羽傑兩個人的照片。
兩個人雖然從頭到尾都沒有做什麼過火的曖昧明顯的舉動,但是照片上傳遞出來的那種感覺,就像是蜜戀中的情侶,比曖昧還要更加奪人眼球,更加能夠引起話題。
最該死的是那照片的清晰度一點都不像是偷拍的,就跟那雜誌社的封面拍攝一樣。
“還挺專業的嘛。”他輕笑出聲,只是那笑更加讓那狗仔覺得整個周圍冷颼颼的。
“皇、皇宮翼?”
“這你都能認得出來?”聽着狗仔這話,皇宮翼愣了半響,隨即一把扯下臉上的口罩,睜着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那狗仔。
他明明都已經全副武裝了啊,剛剛好幾個學生經過都沒有認出他來,他還以爲他這次的武裝很成功,怎麼這個狗仔還能夠認出他來?
一聽皇宮翼這詫異的語氣,那狗仔一下子笑了,一臉的得意::“嘿嘿,你的聲音我一聽就能夠聽得出來。”
“……”皇宮翼當即沉下臉,把口罩再次戴上,站起身,把攝像機直接單肩掛上,從身上掏出錢包,把那裡厚厚一疊的現金全都拿出來,塞到那狗仔手裡:“這個攝像機我買了。”
“不行啊,那個,我……”眼看着自已的攝像機被皇宮翼拿走,那狗仔急忙出聲,可是皇宮翼卻理都懶得理會他,徑直轉身就走了。
剩下那狗仔一個人靠着樹坐在地上,看着身上的錢,一臉鬱卒的數了數。
“這錢都不夠啊……”那鬱悶到要哭的聲音別提有多懊惱後悔自已腿抽當初竄到這明星學院來搞偷拍了。
類似於學校旁邊的小吃街一樣的地方,正值吃飯的高峰期,人來人往,哪哪都擁擠得厲害,而這其中,一輛黃色的跑車在這裡顯得十分的扎眼。
皇宮翼坐在車上,看着面前那黑壓壓的一羣人,車子幾乎龜速都不能夠行走,當下急躁得他鬱悶得厲害。
他還想說過來體驗一下這邊小吃街的美食,結果耐着性子掙扎着把車子開進來之後,越往前開就越是讓他想要回去,走到現在這一步,他簡直悔不當初到把腸子都快要悔青了。
正在煩躁懊惱的時候,一轉過頭看到前面的婉晴和晨羽傑兩個人,同樣在人羣裡擠着,晨羽傑很是紳士的護着婉晴,晨羽傑跟婉晴說了幾句什麼,兩個人就走進了旁邊的一家快餐店。
皇宮翼擡頭看了看牌子,低頭看了看自已定身衣服,經過了很嚴肅的深思熟慮之後,這才下了車。揹着攝像機,戴着大墨鏡,十分帥氣的徑直往那快餐店走了進去。
就是普通的快餐店,只不過因爲地段和時間段人流,客人比較多,小小的一個地方,顯得十分擁擠,坐無虛席的樣子,比起外面的人流又好了一點。
所以當皇宮翼這麼一閃亮登當的時候,有幾個眼尖的服務生看到皇宮翼是從那車跑車上下來的,加上那周圍路過的人,時不時的對皇宮翼的側目,所以當皇宮翼一走進來的時候,立馬就有人帶着幾分討好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