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翼少來了呀,怎麼着,今天還是老規矩?”三年的時間,皇宮翼從一個從來不在外面喝酒的人,到現在變成了這個金色酒吧的常客,無論是門僮,還是這裡的經理,或者是老闆見着,都是笑着臉相迎過來的人。
“不,來烈的。”皇宮翼所在的是金色酒吧的超豪華vip層,也是金色酒吧最高貴的客戶所在地,在這裡的人,隨隨便便一個身價就是幾十億,上百億的上千億的,所以向來都有老闆親自坐陣,而像皇宮翼這種上千億身家的客人走進來,那老闆娘自然不敢怠慢。
可是那原本陪着笑的臉,卻是在討好的話出口後被皇宮翼陰沉着臉拒絕後而僵了下來。
“翼少這是,心情不好?”緩了緩臉上的表情,老闆娘小心翼翼的看着皇宮翼,賠着笑,語氣帶着幾分試探的在那裡開口。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心情不好了?”冷眼一掃,皇宮翼那滿身的戾氣別提有多駭人了,嚇得那老闆娘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趕緊去把酒拿過來。”
他冷聲吩咐着,語氣中透露着滿滿的不耐煩,那老闆娘也不是個不識趣的,見狀也不敢多問,連忙點着頭便朝一邊正準備走過來的女人打了個眼色,見那女人只是愣在那裡不解,當即是藉着去給皇宮翼拿酒的當口,直接就把人給拖走了。
“去我私藏的酒格里拿兩瓶酒過來,第二排倒數指去的第一瓶和第四瓶。”走到吧檯,老闆娘吩咐着酒保直接去她私藏的地方拿走,在那酒保點頭之後,又連忙出聲喊住了他:“你還是拿第三排的倒數第一瓶和第四瓶吧。”
雖然說皇宮翼要的是烈酒,但是依他這兩年一直在她這裡點的酒單來看,估計這酒量也並沒有多麼好,雖然此刻太子爺有些不怎麼高興,但這一下子狂猛了,要是出個什麼好歹來,那到時候玩完的可就是她啊。
“好類。”那酒保雖然不知道老闆娘爲什麼改變了主意,但是卻還是應得十分爽快。
“你今兒個伺候的時候小心點那位太子爺,別說錯話做錯事,不然到時候出了事,可別怪老闆娘我沒有提前提醒你。”
“怎麼了?”那原本看上去心情還挺不錯的樣子的酒保,一耳一聽着老闆娘這話,下意識的朝那邊坐着的皇宮翼看過去,見那邊的氣氛,就算沒有靠近都能夠感覺到有些不對,當下那心就提了起來,一臉緊張兮兮的問着老闆娘。
“好像是心情有點不好。”老闆娘往前湊了湊,壓低了聲音,見那酒保一雙眼睛又在那裡亂瞄,連忙伸手打了他一下,滿臉的警告:“看什麼呢看?到時候招來了太子爺的怒火,你把頭砍下來讓他泄憤啊?趕緊去拿酒去,太子爺還在等着呢。”
雖然說表面上大家喊皇宮翼都是在喊翼少,但是暗地裡,那太子爺的稱呼一直都還保留着。
因爲他們真的覺得,翼少這個名字實在不夠霸氣啊,像皇宮翼這樣的人,無論是原本的身份,還是他這三年來的行事做風,那形象那叫一個高貴冷冽貴族範,那做事行爲那叫一個霸氣酷炫拽炸天,就只有太子爺這樣的稱號才能夠勉強配得上他這樣的身份啊。
“這酒是要送給太子爺的嗎?”酒保剛把酒拿出來,開封備好,老闆娘剛整理好了心情端着正準備把酒給皇宮翼送過去,卻是一個轉身,一個穿着相當火辣,臉上的妝起碼拍了三層粉,身材像個妖精,也把自已活脫脫的畫成了一個妖精的女人就走到了面前,好死不死的正好就擋住了老闆娘的去路。
“原來是曼曼啊,是啊,我這正要給太子爺把酒端過去呢。”一眼見到眼前的人,老闆娘那眼裡不意察覺的閃過一抹厭惡,卻是很快的又變得無佯,一臉熱切的笑容。
衝着她揚了揚手裡端着的酒,見她那副高傲得不得了的樣子,在聽到她這句話之後,那眼裡的神情一下子就變了,老闆娘佯裝着提醒道:“今天太子爺的心情好像不怎麼好,我這去送酒都得小心翼翼的。”
“你給太子爺送酒去,他的心情能好嗎?”老闆娘的提醒並沒有讓那個被稱作曼曼的女人放在心上,反倒是一聲嗤笑,臉上的表情很是不屑,那目光更是若有似乎的掃了一眼老闆娘的胸前,又小動作的挺了挺腰桿,那原本就是呼之欲出的兩隻大白兔,現在更是明晃晃的,硬是把老闆娘那後頭的話給打得退回到了肚子裡,連挖都挖不出來。
“這酒我去送了,算是替你解一次圍吧。”明明是自已在知道皇宮翼心情不好之後想要藉着機會攀上皇宮翼這顆大樹,抱上這條超大腿,可是對着老闆娘,那副拿鼻孔看人的樣子,卻硬生生的把自已所想的說成了替別人的解圍。
“那好吧,既然是這樣,那曼曼你自已當心點。”老闆娘臉上的表情並沒有異樣,依舊維持着笑容的叮囑着曼曼,可是心裡卻是早就已經把她裡裡外外的都給罵了個通透。
順從着那曼曼的意思,連忙把托盤送到她手裡,看着曼曼雙手端着盤子,那胸卻像是那托盤裡的酒一樣的,也託在了上面,揚起了自已爲是十分美麗誘惑,實際上卻是讓人噁心到不行的笑容,扭着那無數人懷疑下一秒會不會被她這大弧度給扭斷的腰枝往皇宮翼那邊走,老闆娘在心裡樂得所見的就等着皇宮翼到時候把那托盤直接扣她臉上。
她的這雙眼睛倒是長到天上去了,可她也不看看,人家這在天上天的太子爺會不會願意低頭來瞧你一眼。
“翼少,你要的酒……”走近皇宮翼,曼曼那說話的聲音,已經完全沒有了在跟老闆娘說話的時候那副驕傲到不行的樣子,嬌滴滴的,又酥又軟,簡直都要酥到人的骨頭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