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嶽朦朧抗議的叫,“到底我是你女兒還是迎風是你兒子呀?腫麼什麼都幫他說話呀?”
嶽成哈哈大笑道:“當然你是我女兒。正因爲你是我女兒,我才知道你這丫頭從來不會吃虧呀,只有誰遇到你誰吃虧。誰惹了你誰頭疼。”
“哪有你這樣評價自己女兒的父親?”嶽朦朧不滿的瞪着嶽成,“明明是女兒吃虧,是女兒頭疼好不好?這個傢伙纔不會吃虧呢?他都不知道佔了多大的便宜去了,你竟然還幫他說話。”
“爸爸放心,朦朧她很好的,沒有做什麼令人頭痛的事。”歐陽迎風愉快的笑道,伸手擁着她安慰道,“朦朧乖啦,爸爸只是跟我們開個玩笑而已,你不要跟爸爸斤斤計較嘛。”
“哼!”嶽朦朧小手一揮,拍開他的大手說,“爸爸現在幫你說話,你當然這樣說啦。我就是命苦,嗚嗚……親生父母不像親生父母,胳膊肘永遠是往外拐的。我不要當你們的女兒了,我要離家出走,再也不理你們了。”
“朦朧!”歐陽迎風沒想到她說哭就哭出來了,有些手足無措的抱緊她,柔聲安慰:“好了,朦朧乖啊,迎風會好好疼你寵你的,不要離家出走好不好?”
“迎風,你不要被這丫頭騙了,她就是這個樣子。”喬伶兒笑道,“她這句話,從小到大都不知道說過多少回了,她口中的離家出走,不過就是到外面去玩耍,或者上學,或者出去練功而已。”
“媽媽,你們不揭我的老底不行嗎?”嶽朦朧抹乾眼淚兇巴巴的看着喬伶兒,“你這樣,讓女兒一點底牌都沒有,將來如何自保啊?你們這是把女兒往火坑裡推,造嗎?”
“好了,朦朧,有迎風保護你,就算你不能自保,不是還有迎風在嗎?”歐陽迎風終於稍微習慣點他們一家人的對話方式了,愉快的笑着緊緊擁抱着她,耐心的安慰着,“有迎風在,沒有任何人敢欺侮你。”
“哼!”看到他緊張兮兮的樣子,嶽朦朧忍住想笑的衝動,冷哼一聲說:“姐姑且相信你一回,如果你保護不了姐,姐跟你沒完沒了。”
“是,迎風一定好好保護我的朦朧寶貝兒,絕對不讓她受到半點傷害。”歐陽迎風鄭重其事的說。
兩人在這裡談情說愛,逗得父母只是笑而不語。夫妻倆陪父母又親聊了一會兒,嶽朦朧才和歐陽迎風告辭離去。兩人攜手走在熱鬧的歐陽府的道路上,看着工人們還在爲他們的婚禮事宜忙碌的身影,甜蜜從心中升起。
“朦朧!迎風愛你!能夠娶你回家,是迎風今生最大的福氣。”歐陽迎風緊緊拉着她的小手,放在脣邊親吻着說,“如果老天能夠讓我們一直這樣平安幸福的永遠在一起,我可以放棄一切身外之物。”
嶽朦朧依偎在他寬厚的懷裡,臉上帶着甜蜜的笑容,心中那淡淡的不安稍微消散了些。只有在他懷裡,才能感覺到心安。她知道,經過十來天的朝夕相處,她已經完全習慣了這個懷抱。
歐陽迎風也不再說話,只是輕撫着她的臉頰,緩緩走在月光下。似乎只有這樣,兩人的距離纔會更近一般。
“先生,太太,你們在這裡呀。”突然,一個聲音驚擾了他們幸福安寧的夢。
歐陽迎風和嶽朦朧雙雙從沉醉中清醒過來,看着眼前神色緊張的人。來人是位三十四五歲的壯碩青年,嶽朦朧記得,他是負責岳陽他們別墅管理的臨時管家,叫史忠,有個外號死忠。
嶽朦朧對這史忠印象還是相當不錯的,這段時間,據於成麗他們彙報,史忠照顧三個孩子也很盡心。
歐陽迎風有些不滿的盯着這傢伙說:“你這樣慌慌張張的,天蹋下來了嗎?有什麼事?說吧。”
嶽朦朧心裡咯噔一聲:“是不是岳陽他們出什麼事了?”
史忠焦急的說:“回先生太太的話,是這樣的,剛纔我們陪着三位少爺小姐回別墅,剛走到別墅門口,突然出現五個黑衣人,把我們攔了下來。”
“孩子們呢?”不等嶽朦朧開口,歐陽迎風緊張的問道,“家裡的保安都是吃白飯的嗎?竟然讓人到了府邸深處?倪存在哪裡去了?把他給我找來。”
“是。”隨着歐陽迎風話音一落,暗處一道黑影回答一聲,閃身消失在他們視線裡。
“史忠,岳陽他們現在怎樣了?是不是被人帶走了?”嶽朦朧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一般。
史忠忙說:“太太不要着急,還沒有,那羣黑衣人只是把我們圍住,然後指派我來通知你們,讓我帶句話過來,否則,他們就把幾個孩子抱走。”
“什麼話?”嶽朦朧忙問。她的心涼到腳底,這些人能夠無視歐陽家的絕對安保,輕易出現在岳陽他們的別墅裡,那麼就一定不是普通的人。
歐陽迎風帶着嶽朦朧,一路往岳陽他們所在的別墅飛奔而去,一邊催促史忠:“快點把情況說清楚。”
“他們說:‘叫嶽成明日午時到丘山樓相見,否則後果自負。’”史忠回答着,“這是那些人的原話,我不敢有半個字更改,還請先生和太太定奪。”
歐陽迎風和嶽朦朧都沒有再說話,兩人腳步飛快的奔向岳陽兄妹的別墅。遠遠的看着大門口於成麗幾人守護着三個孩子,在他們周圍有幾道黑色身影。
看到他們夫妻出現,幾道身影一閃,瞬間消失在眼前。在身影消失的同時,一道聲音傳進衆人耳裡:“希望你們把話帶到,否則,我們隨時可以光臨你歐陽府。”
“該死的!”眼睜睜看着敵人來了又消失了,而且還在消失之前留下這樣威脅的話,歐陽迎風忍不住罵道。
嶽朦朧也是雙拳緊握,恨不得立即把那些猖獗的傢伙抓起來,問問他們有什麼權利這麼做?
“先生,太太。”看到他們過來,身邊一陣風吹過,黑衣人已經不見了。於成麗帶着幾位保鏢和三個孩子迎了上來,“對不起,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