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聽到心裡非常贊同,可是這個她也沒辦法,她心裡知道可不代表別人知道,吃好說道:“可惜了今晚的慈善女生這個稱號,居然給了這麼一個名不副其不實的人。”
蘇曼容聽到秦母居然這麼評論陳梓萱,心裡別提多的意義,忽然她心中一動,悄悄對秦母說道:“阿姨你別擔心,你看我待會怎麼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她打算對陳梓萱做些什麼,好讓女出醜,而爲了不讓秦母認爲她惡毒,於是補上一句:“紹齊就是因爲她俺一直跟你嘔氣,我怎麼也要幫你討回一些公道。”
秦母聽到,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心裡覺得還是蘇曼容好,知道爲自己着想。
“我們家曼容就是善良,我覺得今晚的慈善女生應該是你纔對,都怪陳梓萱這個人。”
“阿姨,沒關係啦,”蘇曼容假裝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反正不過就是一個虛名,我不在乎。”
秦母非常贊同點頭:“對,不過就是一個虛名而已,我們不在乎,只是紹齊去哪裡了?”
蘇曼容搖頭:“不知道。”
陳梓萱微笑着接受臺下目光,然後在主持人交代下,說了幾句話,然後便走下臺。
晚宴也就此開始,舞池音樂也開放起來。
一下臺,有不少人上前與陳梓萱說話,陸湛叫就搶先一步走到舞臺下。
“你不是在位置上坐着嗎?”陳梓萱看到他,有些驚訝。
“晚宴已經開始,就沒必要坐着,走吧,現在應該去和其他的公司老闆打個招呼了。”陸湛把手中有兩杯酒,其中一杯酒遞給陳梓萱。
陳梓萱聽到還有應酬,無奈接過,至於內外孔雀先生在哪裡,她要是不怎麼在乎,也不想理會。
“要不要去跳一支舞先?”走在人羣中,陸湛突然問了起來。
對於跳舞陳梓萱是自然的抗拒,這裡也沒有她想和跳舞的人,自然拒絕:“跳舞應該不是工作範圍內的事情吧?”
陸湛也是突然問一下,問完之後心中也是帶着幾分期待,聽到她的回答後,心裡有些失望。
“那走吧,”陸湛帶着她繼續往前走去,並一路上對認識的人乾杯。
因爲獲得慈善女生稱號關係,不少人當然認得的陳梓萱,看到陳梓萱都讚歎一番。
陳梓萱也禮貌回了一個笑容,跟在陸湛旁邊,需要敬酒就敬酒,大大方方的舉止給不少人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就在陳梓萱被陸湛帶着四下應酬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身上一涼,濃濃的酒味撲鼻而來,身上的白色裙子瞬間被淡綠色液體覆蓋。
她竟然是被人潑了一杯雞尾酒。
陳梓萱一直備受着周圍人的矚目,這一杯雞尾酒倒在她的身上,頓時引起了不少人都驚呼,場面瞬間安靜下來。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個怯怯懦弱的聲音響起,非常委屈,似乎被潑酒的不是陳梓萱,而是聲音的主人。
陳梓萱回頭看着蘇曼容,眼神冷漠無比,也不說話。
蘇曼容見她不說話,眼神更加是驚恐:“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不會想打我吧?”說完,蘇曼容趁着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女子的身上的時候,露出挑釁的目光,有種你就打我呀,我看你敢不敢打。
站在蘇曼容角旁邊的自然就是秦母,
看着陳梓萱身上的君子變得這麼髒,心裡要多開心就有多開心。
秦母對陳梓萱可是有諸多厭惡和誤會,說道:“不就是弄髒了另一個裙子而已嘛,你用得着這麼兇嗎?我們曼容又不是故意的,大不了我拿錢讓你再買一套裙子。”
“對啊,這裙子不論多對我們都出得起,你可千萬不要打我呀。”蘇曼容在旁邊附和說道。
她一直要咬重打這個字,爲的就是讓周圍人認爲陳梓萱是一個暴力的人。
周圍人自然是不明白怎麼回事,只知道是蘇曼容“不小心”把酒灑在了陳梓萱身上。
不少男性看到陳梓萱身上裙子雖然染上淡綠色酒跡,卻沒有破壞她身上的美感,不禁感嘆,美女就是美女。
“我好像沒說過我要打你吧?”陳梓萱不用想都知道是蘇曼容故意的,這是她沒有想到,那麼大個晚宴居然也能遇到她。
想來是自己剛剛登臺的時候,被蘇曼容看到。
“沒有……”陳梓萱依舊是最擅長的委屈的表情,加上身體一抖一抖,讓人看着好不憐愛,“只是我看到你隱身那麼兇,而且剛剛你還舉起手來,我怕。”
舉起手?
陳梓萱睜大着眼睛,她什麼時候過手,她最多也只是一個轉身,這人還真是會瞎掰。
秦母自然是不知道陳梓萱有沒有舉手,聽到蘇曼容這麼一說,便直接相信了蘇曼容,憤怒說道:“你還想打曼容?不就是一條裙子而已,賠給你就是,用得着這麼粗暴嗎?你這哪裡還有一個女人該有的樣子。”
在結婚的時候,陳梓萱最尊敬的便是秦母,而秦母只有而在再而三的對自己的刁難,她也忍受。
現在,她已經很秦紹齊沒有什麼關係了,所以她諷刺說道:“噢?那你認爲該怎樣纔是一個女人該有的樣子,拿一杯酒也拿不穩?”
聽到陳梓萱在諷刺自己,蘇曼容心裡惱怒,不過臉上還是委屈表情:“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能別爲難我嗎?我賠錢給你就是了,多少錢你說,我在給你一些精神損失費可以吧?我多的是錢。”
蘇曼容語氣委屈,可是字句裡面卻是慢慢的諷刺。
周圍的人看到,有不少問計商場多年的老人精自然瞧出裡面的不對勁,紛紛帶着看好戲的心情,想看看陳梓萱怎麼反擊。
“你要不是故意的,天都塌下來了。”陸湛站在陳梓萱旁邊,自然也是被濺到了一些,看到蘇曼容說話刻意挖苦陳梓萱,惱怒無比,想要替陳梓萱出頭,卻被陳梓萱攔了下來。
“曼容只不過是不小心而已,難不成你想怎麼辦?”秦母看到居然有人爲陳梓萱出頭,心裡更加憤怒,直接認爲陳梓萱又勾搭上了另外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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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曼容聽到秦母的話,更加得意地看着陳梓萱,用着自己非常委屈的語氣:“對呀,大不了,我就站在這裡,那你怎麼處置好了。”
就因爲不小心潑了酒,有人對方怎麼處置,怎麼看都會覺得被潑酒的人太過小氣。
周圍有不少女性同胞當時看陳梓萱的眼神都變了。
“那麼我想請問蘇小姐,你說你不是故意的,你是磕到或者碰到別人,所以杯子中的酒才撒出來嗎?”陳梓萱突然問了起來。
蘇曼容自然是不知道她爲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說道:“當然是,不然我也不會不小
心灑到你不是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非常抱歉。”
不小心灑了這麼多久,蘇曼容連續這麼多聲道歉,這麼看來都確實不是故意的。
“可是你碰到誰了呢,你周圍可是沒人呀。”陳梓萱突然笑着看着蘇曼容,“難不成你碰到了秦女士?”
蘇曼容身邊空曠曠的根本沒有什麼人可以給她碰到,周圍的人一聽陳梓萱這句話,不少人思考起來。
蘇曼容的臉色一變,然後很快就恢復了委屈的表情:“我也不知道是誰碰的我,總之這些事情確實是我不對,你想怎麼處置你說吧。”
陳梓萱看見蘇曼容的虛僞,心裡只覺得好笑,難不成就認爲這麼一杯酒就能讓她覺得難堪嗎。
至於自己怎麼處理……陳梓萱隨手從服務員手裡拿過一杯酒,直接家就全部都倒在蘇曼容的身上,說道:“這就是我的處理方式。”
震撼。
一陣比剛剛更加驚訝的喧譁聲音傳出,誰也沒想到陳梓萱居然會這麼明目張膽直接把酒倒到蘇曼容身上。
陳梓萱倒完酒之後,完全無視宴會離驚訝的衆人,轉身就直接瀟灑離開。
陸湛也是驚訝無比,連忙跟着陳梓萱身後,心裡對陳梓萱剛剛的做法也是大爲暢快。
被潑了酒的蘇曼容一臉的驚訝與惱恨,身上狼狽不已,她和周圍人一樣覺得不敢相信,陳梓萱居然就這樣把酒撒在她身上。
“曼容,你沒事吧,陳梓萱怎麼能夠這麼做!”秦母更是驚訝和憤怒。
蘇曼容心裡早已經恨不得衝上去把陳梓萱狠狠踩在腳下,但是他沒有忘記周圍還有許多人。
“嗚嗚……阿姨。”蘇曼容淚如雨下直接哭了起來,再加上裙子上一直低着酒水,簡直要多淒涼就有多淒涼。
“她簡直太過分了!”秦母一跺腳,看到蘇曼容着麼狼狽,而周圍又有這麼多的人,只好先帶着蘇曼容離開宴會。
陳梓萱才走到門外,陸湛就剛好跟了上來:“梓萱,你沒事吧?”
陳梓萱轉頭看着他,搖頭:“沒事,我現在衣服髒了只能先回去了,宴會裡應酬的事只能麻煩你了,不好意思。”
聽到陳梓萱這麼客套的話,剛剛因爲陳梓萱撒了蘇曼容一身酒的爽快心情瞬間垮了下來。
畢竟再怎麼說,自己剛剛幫陳梓萱出面,她對自己的語氣應該和以前一樣隨和一些纔是,知道她依舊這麼冷漠。
“我先回去了。”陳梓萱甩下這句話然後便轉身離去。
陸湛看着她離去的身影,心情複雜。
陳梓萱一個人走在大街上,白色禮服沾染的酒漬在黑夜中顯得特別明顯,不少路人紛紛向她投來了奇怪的目光。
唉。
陳梓萱壇嘆了一口氣,心裡對剛剛的事並不怎麼在乎,只是非常婉惜自己身上的這條裙子,也不知道這些酒漬能不能洗掉。
“跟我走!”突然,一個冷漠不帶絲毫溫度的聲音傳入陳梓萱耳朵,隨後一個溫暖的大手牽住了陳梓萱的手。
“秦紹齊?”陳梓萱轉頭意外看着秦紹齊,然後被他帶到了停在一旁的車子。
陳梓萱一個人走在街上突然被秦紹齊帶到車裡,從陳梓萱進入宴會的瞬間他就被徹底吸引,可是心裡十分鬱悶,秦紹齊不由分說的把自己的外套套在陳梓萱的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