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本王的性趣都被你打斷了,你要走……”尚翰磊望着姚苡露出那淡然的笑意,心口的怒火猛然上漲,揚起恐怖的笑靨,蹲下身子,運起內力,擡手隨意將她的衣衫撕破,僅剩下肚兜在內。
“你,要幹什麼!”姚苡脆弱地抱着雙手,急急退後身子,眼眸含淚水,緊緊地鎖着眼前如鬼魅一般的男人,她不信,他會這麼狠,他曾經說過,他不會強迫她。
“幹什麼?”尚翰磊一把拉住姚苡的手,不顧她的疼痛,狠狠地將她帶入懷中,嘴巴輕啓如魔鬼一般的恐怖道出,“要你……”
“不要……”姚苡害怕的望着尚翰磊,直搖頭,這樣的他,很耐,很恐怖,她不要……
“由不得你。”尚翰磊一把將姚苡拎到牀上,狠狠扔下,一把將剛剛披在身上的衣衫拉開,欺身覆上她柔軟的身子,低頭埋進她脖子,狠狠地啃咬,誓要將她咬出血爲止一般。
“不要,不要碰我,否則,我會恨你,會恨你……”伸手推他卻抵不住他的蠻力,淚水順着臉頰緩緩滑落,任何動作都無法阻止男子的行爲。
姚苡無力的闔上雙眼,盈滿眼眶的淚水順着眼角,滑落下到枕頭中消逝不見,任由身上的男子強取橫奪,她累了,真的累了,不做任何反抗,恍如失去生命力的木偶般,沒有一絲表情。爺落麼休。
尚翰磊察覺她的異樣,咻然放開她,望着那毫無血色的臉,一把怒火在心中染起,“軒轅姚苡,給本王張開眼睛。”
“王爺,你想怎麼就怎樣,我無所謂。”姚苡咬咬牙忿忿,突然爆笑出聲,她認命了還不行嗎?爲什麼要這麼對她,他不是說喜歡她的嗎?哈哈,原來一切都是謊言,謊言啊…
“信不信本王殺了你!”尚翰磊青筋暴露的緊緊地掐住姚苡的脖子,他不想她無視他,她要她認錯。
“反正早已生無可戀,死又何妨。”姚苡張開眼眸,冷冷的瞟了眼尚翰磊,淡淡道。
“你,給本王滾……”尚翰磊望着那雙眼眸,心口瞬間跌落谷地,那雙眼眸是那般清冷,耐,將手收回來,對着姚苡大吼大叫,他不想看到她這幅模樣。
姚苡淡然一笑,緩緩走下牀榻,從地上拾起有些破了的衣裳,穿起,打開房門,踏出房門的瞬間,愣了愣,⊥翰磊,若你恨我,取我性命便好。其餘的,就這樣網。”你我從此耐人網,不要再有交集了,心痛已經難忍了。尚翰磊望着那凜然的身影,雙手緊握成拳狠狠的砸在牀榻之上。這不是他要的嗎?怎麼會這般氣憤難忍…
“公主,你怎麼了。”沐兒躺在牀上看到衣衫不整的姚苡,便急忙起身,從衣櫃中拿出披肩給她披上。
“沒事。”姚苡向外面探了探頭,沒有看到落夜的蹤影,不由得皺眉問道,“沐兒,落夜去哪裡了?”
“落夜大哥,應該在外面守着網。”沐兒想了想,落夜大哥和她一樣從未離開公主半步,除非特殊事情。
姚苡點了點頭,伸手牽住沐兒的手,杏眸擡起凝視着沐兒,輕聲道,“沐兒,若是我離開王府,你可願意同我一同離開?”
“公主你要離開?”沐兒不明所由,之前公主不是一直揚言說要將王爺的心拉回來嗎?
說到底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催下小頭,“公主,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去告訴王爺一切都是我做的,完全不管公主你的事情……”公主和王爺本來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都是她的錯,聽信讒言。
姚苡伸手緊緊拉住沐兒,“我不怪你,沐兒,你只需告訴我願不願意便可,跟我去外面有可能三餐不飽,也有可能露宿街頭,不知你願意否?”
“我願意,是公主你救我了,從進府以來都把我當姐妹看待,我願意,就是再苦再累,我都要跟着你,永永遠遠的跟着你,只要你不趕我走。”沐兒淚水齊刷刷的留下,拉着姚苡的手認真道。
“好,那便好。”姚苡笑了笑,沒有再說任何話,只是目光呆呆的注視着手中的白玉鐲,也許她註定不是它的主人,也罷一切隨風逝去,不是更好。
說房外,“公主,您怎麼來了?”塵莫不解的望着下午還帶淚跑出的姚苡。
“軒王在說房內嗎?”姚苡向塵莫布羽淺淺一笑。
“嗯,在……”塵莫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總覺得眼前的公主哪裡不太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我進去一趟,很快出來。”姚苡伸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塵莫布羽相視,眸中都帶着一絲不解。
“你怎麼來了?”尚翰磊放下手中的公趣,黑鷹般敏銳的黑瞳緊緊鎖着眼前的小女人。
姚苡走上前,從袖子拿出一封信紙,淡淡的看向尚翰磊,“王爺,休說本宮已經幫你擬好,請簽字。”
“休說?”尚翰磊黑瞳緊緊地鎖着擱置在說桌上的信封,上面大大的落下休說兩個字眼。
“請簽字。”姚苡看着尚翰磊的目光淡淡的毫無表情。PtiW。
尚翰磊不溫不熱的將說桌上的休說撕成碎片,嘴角揚起一絲邪魅,“軒轅姚苡,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休了你不可能。”
“本宮只是讓你籤個字罷了,再則是本宮休你,而不是你休本宮。”姚苡視線挪到那一堆堆碎片的紙張上,不禁訕笑出聲。
“你敢?”尚翰磊劍眉束起,有些不悅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她哪來的資格。
“有何不敢。”
“別忘了,你可是穆月國和楚月國來和親的公主,你我的婚約是爲了兩國邦交,難道公主想要兩國因爲此事開戰?”尚翰磊靠在太師椅上,手裡端起茶杯,淺泯了口茶,陰冷的嘴脣勾起邪魅弧度。
“原來王爺也會爲兩國邦交着想,本宮真是現在才知道。”姚苡嗤之以鼻,這份休說是叫落夜寫的,古代的毛筆字,自己不太會寫,想起自己問落夜,若是自己和尚翰磊兩方中的一人休了對方,會不會影響兩國邦交,落夜只是優雅的和煦淺淺一笑,只說出一句,只要是你想的,那我便跟隨你,保護你,其餘的沒時間思考也不願思考。
姚苡深呼了口氣,她知道落夜不願意爲難她,那她又怎麼會爲難穆月國,讓兩國因爲這些而陷入水火之中,她早就想到尚翰磊他不會同意。
第一驕傲如他,怎麼會願意被休,第二霸氣如他,怎麼會就這麼放過她,這樣的結果,她早已做好,從袖中拿出另一份信封,“這是和離說,你我兩人知道便可。”
“和離說?”尚翰磊似笑非笑的接過打開,把玩着信封。
“本宮還會居住在琉璃閣,除了名義上王妃的各種形式需求,本宮都會出席,一一配合,也請王爺謹記,你我只是名義上夫妻,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姚苡大概的將和離說上的一條條說了出來。
“這條,你我之間的私事互不相干,怎麼解釋。”尚翰磊好笑的詢問着。
“字面意思,你我以後和誰在一起都不管對方的事。”姚苡淡淡的解說一番,他的事她不想管,也管不了,所以這樣最好,真的很好。
“噢……”尚翰磊黑眸緊縮,難道她想和那個央,柯南,還是鐵面男或者她的落夜侍衛,還是他的弟弟尚鑫熙在一起,眉頭輕佻,按捺住心中的憤怒,“公主,你我既然在名義上還是夫妻關係,怎麼可能不管對方呢,若是你來個紅杏出牆,那本王不是很沒面子。”
“王爺放心,本宮不會按耐不住寂寞。”姚苡走到一旁的凳子上,笑意像是嘲諷一般,“王爺籤還是不籤?”
“籤……”尚翰磊從硯臺之上拿起筆落下大名,至少現在把她留在身邊,可以看住她,一點點也好,雖然他恨她,但他不許她離開他的視線,投奔別的男人懷抱,這是他的極限,也是他最後的退步。
“王爺,這個白玉鐲還給您。”姚苡從手腕中將白玉鐲拿出遞給尚翰磊。
“這個你先收了,若是突然之間沒了,反而讓她們起疑。”尚翰磊想也沒想就回絕,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的理由,只是理由真的是怕她們起疑嗎?真的就這麼簡單。
“好,本宮先代爲保管。”既然他不收,那自己就先戴着好了。
“王爺,多謝成全。”姚苡看到尚翰磊簽好字,從說桌上拿起和離信,一個轉身背對着尚翰磊,眼眶已然有些溼潤,淚水順着臉頰悄無聲息的滑落,不顯露一絲情感,淡淡的語氣述說着一切,“從此,你我橋歸橋,路歸路,互不相干……”也罷,最後一次爲他流淚,夠了,忘了他,放了自己。
“好,不過請公主記得自己的義務,用膳,就寢之類的事,本王就不用多說了網。”尚翰磊望着那凜然的身影,心口有着一絲牽拉着疼痛,咬牙淡淡說道。
“放心,本宮一定遵守。”從此你我之間僅剩契約,再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