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王爺要您去趟書房。”塵莫從門外進來,對神情哀傷的姚苡說道。
“有什麼事嗎?”姚苡沉浸於悲傷之中,靠在牀榻上,輕聲問道。
“關於福檐一案。”塵莫接着道,他從未見過王妃有如此一面,整個人沒有一絲生機。
“人都死了,還查什麼。”一切都無法挽回了,都遲了。
“原來公主再爲這事傷感。”塵莫聞言道,“那是王爺安排的一個局。”
姚苡聽到後,整個人從牀上跳起,鞋子也忘了穿上,便跑出房中。塵莫是說福檐沒死?那是一個局,是嗎?這樣魯兒他們就不用傷心了,真的嗎?
姚苡跑到書房前,一把推開進去,書桌前的尚翰磊直接竄入眼中,“尚翰磊,福老爺沒死,對不對?”
尚翰磊擡頭望着臉上略帶汗水,還喘着粗氣的姚苡,點點頭。
“你怎麼不事先和我講,害的我難過死了。”姚苡聞言重重的鬆了口氣,還是仍不住指責尚翰磊。
“小苡子,你怎麼出來不穿鞋子。”古承曦的聲音傳來,姚苡才反應過來原來室中除了尚翰磊,還有兩人,古承曦和尚鑫熙。
“呃,出來太急了,忘穿了。”姚苡吐吐舌,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了,我在來的路上,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可以讓劉長生供出幕後黑手。”
尚翰磊挑眉看向眼前的女子,尚鑫熙眸中溫柔如水盯着女子,古承曦頗有打量意味望着女子。
今夜,頗爲寧靜,四周散發着濃濃的陰冷氣息,一個人犯手腳都被拷上手鍊,被帶着牛頭怪物拉扯着過了奈何橋,牽引到大殿,大殿兩旁站着牛頭馬面,索命小鬼。
堂上坐着閻羅王身旁站着判官,啪嗒…一聲,傳來閻羅王陰冷又有魄力的聲音,讓人背脊骨發涼,“堂下劉長生,可知罪。”
劉長生雙腿發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他只知道自己在房間吃飯的時候,口吐鮮血繼而倒下,沒想到自己被人毒死,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顫顫抖抖地說道,“小人不知何罪之有?”
“你以爲你在陽間所作所爲,本閻王會不知。”閻羅王重重呵斥,聲音急劇穿透力,在整個大殿上,越顯空靈,“來人,帶福檐。”
頃刻,一身血跡斑斑的福檐被帶上,瞪着雙眼怒視着劉長生,他的嘴脣發白,話音斷斷續續,彷如從遠處飄來般,“劉長生,你害我害的好苦啊。”說着便朝撲到福檐撲去。
“啊…別過來,別過來。”劉長生嚇得臉色鐵青,雙手支撐着拖着身子挪向後面,“不關,不關我的事。”
“若不是你害我,我怎麼會如此。”福檐爬向劉長生,地上拖出長長的血路來。
“是,是金太尉,不管我的事,真的不是我自願的。”劉長生嚇得險些暈去。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唬我?”福檐眼中流下血淚,咄咄逼近。
“我東郊大院房間的牀下還藏着金太尉給我的金子,可以,可以查證。”劉長生嚇得屁滾尿流,嘴裡不禁大腦思考,便講出來。
啪,又是一聲,帶着呵斥聲,“金太尉,你可知罪!”劉長生瞪大眼睛,好奇着,剎那間大殿燈火通明,金太尉被退到跌落在地。
“勾結鹽商米商,擡高價格,讓百姓名不聊生,罪當誅殺。”尚翰磊便是之前的閻羅王,帶着駭人的戾氣,瞬間殿內溫度劇降。
“下官,下官不敢了,望軒王放下官一命。”金太尉雙腿跪在地上,直叩首。
“押下去。”尚翰磊毫無表情,擺了擺手,站起身來,“明日午時斬首。”說完便帶着身旁的人離去。留下金太守和劉長生淚流滿面,手不斷捶打地面,後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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