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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殿之內,燈火通明,皇上尚翔手撐着龍案,嘴角染着鮮紅的血跡,而太監嘴角劃開一絲陰冷的笑意,轉身看向嘴角掛着血跡,已經沒有一絲力氣的尚翔。
“你是何人?爲何下毒害朕!”尚翔嚥下口中的鮮血,手撐着桌面,看向太監打扮的男子。
“奪權,奪位!”太監擡起臉,露出那張奸詐歹毒的臉龐,正是尚驥的得力助手蘇健。
“是你!是驥,派你來的?”尚翔眼中滿是難以置信,毒藥猛的撞擊着心口,又是一口吐出血來,話語中帶着質疑。
“若是王爺派我來,倒也好,不過王爺他一直對王位,這些東西沒興趣,所以我要幫他好好謀劃謀劃。。。”蘇健笑了笑,奸詐的臉上都是惹人討厭的神色,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你…”尚翔又是猛的吐出血來,擡手擦了擦血跡,衝着外面喊道,“來人,來人啊…”
“別叫了,外面的人都被我給撤退了…”蘇健笑了笑,薄脣勾起恐怖的笑顏。
“你,噗嗤…”又是一口鮮紅的血液,讓人窒息…
“哈哈,是不是再想,我是如何將你外面的侍衛,太監丫鬟調走的?”蘇健呵呵笑着,緩步走向尚翔,隨意道,“不過還真感謝,你那朝中最衷心的顧梭大臣,若不是他聽聞,我有能力讓皇上您振作起來,幫我將太監,丫鬟趕走,讓我接近您,還不會發生這種事呢。”
“你…噗嗤…”氣憤直襲心口,又是一口鮮血吐出,尚翔手緊緊抓着胸口。
“皇上,你也沒多少時日好活了,哈哈…”蘇健將桌上的蠟燭打翻,點燃簾子,直到整個寢宮染起的火差不多,才推出房間,四處打量見沒人,便立馬離開…
夏鶴將小尚戚寒送回房,便過來,不知道翔找他有什麼事情,可當回去卻看到被火染紅的宮殿,外面沒有任何人,心中暗歎不妙,便急忙跑進宮殿內,尋覓半天,纔看到趴在龍案上的尚翔,急忙將他扶起,“翔,你怎麼了?”
“夏鶴,幫,幫我照顧寒兒。”尚翔張開沉重的眼皮,手顫抖的拉住夏鶴,顫悠悠得道。
“誰對你下的毒?”夏鶴是一代使毒高手,更是難得的高手,一把脈便知道,可是自己發現太遲,已經藥石無靈。
“蘇,蘇健。。。”尚翔擠了半天才講出這麼兩個字。
“爲什麼?”蘇健是尚驥的得力助手,那個爲百姓付出一切的王爺,那個和翔絕對兄弟的他,應該不會,不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爲權,爲利…”尚翔臉色已經接近鐵青,臉上滿是薄汗,自知死期已到,伸手一把推開夏鶴,“幫我,照顧寒兒…”推開彷如用盡了畢生的力氣,雙手無力的催下,頭重重的磕着桌上,此生已去。。。
“翔!”夏鶴仰頭大吼,卻喚不回任何人,雙膝跪在地上,臉上的淚水緩緩滑落,低頭叩了三次,便站起身子,毅然離去,尚驥,你這個小人,遲早有一天,我會讓寒兒奪回他的皇位,讓你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翔,等我,給你報仇。。。
+++往事落+++
“哈哈,好可笑的故事啊!”尚戚寒對尚翰超所講的事,不由得冷笑出聲,星眸滿是訕笑,“你們覺得說個故事,我就會放掉你們是吧,哈哈,別妄想了!”
“戚寒,這一切是真的,我們並沒有從中捏造。”尚翰超企圖站起身子,可毒素還在他身上流竄,無法使出力氣。
“好啊,你要我相信你,有什麼證據嗎?若是沒有,什麼都是憑空亂講,我又憑什麼相信你!”尚戚寒冷眸看向尚翰超,淡淡開口說道,他不相信,事實會是如此。
“誰說我們沒有證據。”尚翰磊捂着胸口,站起身子,一步一步走到尚翰超身旁,“皇兄,把父皇要我們好好保管的聖旨,拿出來給尚戚寒看看,我們父皇絕對沒有狼子野心。”
一一旦有人提及他的父親,尚翰磊就仍不住想要捍衛,父皇在他心中那高大的形象,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貶低他父皇。
“嗯,磊在那邊的暗格裡。”尚翰超點點頭,對着尚翰磊說道,轉頭看向尚戚寒,“戚寒,父皇在世的時候,總是和我們唸叨,若是有緣再見到你,一定要將聖旨給你,不能讓你誤會下去。”
尚戚寒瞥了眼尚翰超,便不再看他。
尚翰磊在尚翰超的指導下,將擺在櫃子上的花瓶,扭動,牆壁之內出來一塊,凸起,打開一錦盒在其中,尚翰磊端着錦盒遞給尚戚寒,“你父皇的聖旨就在這裡!”
尚戚寒接過錦盒,將他打開,一道已然有了歲月痕跡的聖旨浮現在眼前,顫抖的伸出手,將它打開,赫然大字浮現眼前。“吾尚翔欲將皇位傳給尚驥。”
尚戚寒有些顫抖的撫摸着那份聖旨,眼前的字跡是他父皇的,父皇他有一個習慣,每當寫完一個字,便會在跟後點上一點,這就是他的印記,難道真相不如同他所想?
“這不可能!父皇爲何要將皇位傳給尚驥,你們的父親!”
“因爲皇伯他想要實現皇嬸的夢想,帶着你遊遍世間,笑剎人間。”尚翰超催下眼眸,記得當初父皇和他將這個原因,自己被感動了,被那份情與愛,那至死不渝的神情所感動。PtiW。
“若是我父皇想要得到皇位,早在你父皇宣見我父皇的時候,就會接受旨意,又何苦被上這麼一個不忠不義的名分!”尚翰磊也開口說道,尚戚寒眼中的慌亂,他看在眼裡。
“不可能!”尚戚寒瞪大眼睛,難道自己二十多年的報仇都是假的,難道自己以爲的全部都是無須有的東西,不會,怎麼會。超到道都。
“蘇健在我父皇得知消息之後,便是第一個斬殺,而忠臣顧梭知道事情原委,覺得自己愧對皇伯,便懸樑自殺,之後這事情就被父皇給瞞住了,畢竟這些事並不光彩。”尚翰超望着尚戚寒,那冰冷的臉龐浮現出一絲絲慌亂,若是自己這麼多年來的支柱,沒了,自己會不會崩潰掉。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尚戚寒猛的搖頭,這些年來的仇恨,沒想到就是子虛烏有的東西,不可能,絕不可能。
“戚寒,過去了,一切都過了,你不要這樣子,你還有我和磊兩個兄弟,親人。”尚翰超撐起身子,手扶着椅子起來,手顫悠悠的搭在尚戚寒的肩上,輕聲說道。
“滾來。。。”尚戚寒隨手一揮,將尚翰超一把推開,他不相信,他要去問師傅,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猛的一下打開宮殿大門,就看到自己外面的侍衛,全部被包抄起來,各個脖子上一把刀,架着,自己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沒有皇位,他無所謂,真的無所謂,可是他卻無法面對,這些年來支撐他活下去的源頭,生活的動力,爲什麼,爲什麼要如此對他,怎麼可以!
“啊…啊…啊…”尚戚寒仰天長嘯,如果連世上唯一的師傅都騙他,他該如何自處,怎麼苟活。
中年蒙面男子身後尾隨着幾十個死士而至,從瓦上飄然落下,只是中年男子手中持着一白衣女子,瞥了眼尚戚寒,眉頭一緊,許久淡淡道,“少主,我來助你。”
“師傅,父皇不是尚驥殺害之事,你知不知道!”尚戚寒看到夏鶴恍如看到希望一般,如今的他面如死灰,若是他想拿下整個皇宮都不在話下,只是他退卻了,什麼皇位,榮華富貴他根本就不稀罕,他只想爲父報仇,報仇而已。
“寒兒,現在不是談論這些事的時候。”夏鶴看了眼那已經險要失去靈魂的尚戚寒,眼眸一凜,沉下聲來。
“說,你到底知不知道!”尚戚寒幾乎靠着全身意志支撐着自己,他怕自己會在下一刻,轟然倒下。
“我知道!”夏鶴別過臉不再看向尚戚寒,“這個皇位本來就是你的,你就該將他奪回來,不顧一起的奪回來…”
“呵,哈哈,哈哈哈…”尚戚寒眼眶有些溼潤,垂與兩旁的雙手止不住的顫動,薄脣張啓着,“原來,原來一切都是假的,什麼報仇,什麼復國,原來,最傻的是我,被一次又一次的擺佈,爲了那個根本不稀罕的皇位,傾盡一生…”
“寒兒,我們離拿回自己屬於的一切,只有一步,緊緊一步而已,我們…”夏鶴大刀架在姚苡的脖子上,有些發抖,沒想到少主到最後會知道這事情,功虧一簣。
“夠了…”尚戚寒黑眸滿是痛恨,還有什麼可說,自己被仇恨矇蔽了二十幾年,整整二十幾年,哈哈,太可悲,太可笑了,“我們走吧,這裡早就不屬於我們了…”
“不,寒兒,我們就差這麼一步,你看連姚苡公主都在我手上,她足矣威脅尚翰磊,我們…”夏鶴一想到,放棄這麼多年的目的,便不由的猛打寒顫,不可以,他已經將復仇放入他的生命之中,到如今他已經放棄不了,真的放不了…
今天就3000字將就點瞧瞧撒(別拍咱),明天估計大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