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幸福農家媳 149麪條攤子生意好,外人不好表態
滿花聽到她娘嶽松花辱罵邵阿狸的話,瞬間臉色都鐵青了,娘怎麼能在大庭廣衆之下罵邵阿狸呢,罵的話如此難聽,阿狸該多麼傷心啊?
“娘,你怎麼能說這話?你真是太過分了!”眼前罵邵阿狸的人到底是她的親孃,滿花總不能去扇她的耳光吧,若真的扇她耳光了,那滿花豈不是真的不孝?
“我是爲你好!你看他一臉窮酸相,你和他在一起只能吃苦,絕對過不上好日子的!你自己受苦也就算了,還要帶孩子受苦呢。”嶽松花不管不顧的說道,她希望滿花可以聽自己的,嫁個家境殷實的好男人過一輩子吧。
“娘,你的花我已經聽到了,而我自己也是當孃的,我現在自己是有主見的,絕對不會跟從前一樣什麼事兒都聽你和爹的,我希望娘不要多管我!”滿花見周圍的人都在看他們這邊的吵架,心想自己並不想落個不孝的名聲,她希望自己這樣好好講,能打消嶽松花算計自己再嫁的那些個聘禮,是以,她這話的意思是娘啊,你不要來打我再嫁的聘禮的主意!
“哎呀呀,滿花啊,你是不想管爹孃了,爹孃一把歲數了,能爲你這麼操心,你不感激也就算了,還這樣合着這個臭小子,王八羔子一起算計娘,弄的咱村裡多少人知道了,你當寡婦當棄婦也就罷了,還和這個小你幾歲的窮光蛋在一處,你自己想丟臉,我和你爹可丟不起這個臉!”也許太氣憤了,嶽松花說的話都有點語無倫次了,她從來不知道滿花可以這麼任性,還和這個窮光蛋小子關係還這般親密。
“滿花,你不要和你娘吵,你娘嫌棄我窮,這我知道的,所以我會加倍努力的,在將來我一定能讓你和虎娃住上大房子的。”邵阿狸聽了嶽松花的話雖然非常生氣,但是一想到滿花肯定是站在自己這邊的,他的心裡再次充滿了希望,他想他一定要給支持自己的滿花幸福。
“好了吧,你這不要臉的臭小子啊,你說的都是空話!我纔不相信你呢!”嶽松花反正是瞧不上邵阿狸的,沒錢沒房沒車,啥也沒有的*絲想娶她的閨女門都沒有。
“娘,你一定說的口乾了吧,我帶你去那邊的鋪子裡吃上一碗熱牛肉湯吧。”滿花見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她不想邵阿狸被人指指點點的說,於是她對她娘嶽松花說道。
嶽松花也確實有點餓了,又覺得有點手冷,於是她兇狠的瞪了一眼邵阿狸,再搓了搓手,方纔跟上滿花的腳步。
滿花剛纔在抱起虎娃的時候,扭頭對邵阿狸歉意的笑了笑,然後帶着她娘嶽松花去了附近的牛肉鋪子吃熱牛肉湯。
在牛肉鋪子裡,嶽松花再次嘰裡呱啦的把滿花給數落了一頓。
“娘,你這麼空閒的罵我,怎麼不學大姨兩口子去集市上做點小生意呢。”滿花覺得嶽松花閒着沒事兒幹,還來問她要錢,如果要不到錢,蹭頓飯吃也是好的。
“那是你大姨沒用,再嫁嫁給了一個窮酸的男人,這不,臨老了享受不到福氣,還要和那個窮酸的男人一起起早貪黑的出攤去做生意。反正我是不幹的。”嶽松花覺得李月季的婆婆岳氏是個傻逼,按說她覺得岳氏如果再嫁應該找個老財主那樣的有錢人才行。
聞言,滿花的脣角抽了抽,她還是第一回聽到自己娘這麼的背後說大姨的壞話。
“好了,我也不多說了。我得回村裡去了,你爹還在家等着我回去給你爹做飯呢。”前幾日滿花的爹陳金水在家裡走路不慎摔了一跤,不好起來做飯,自然是要等着嶽松花回去做飯呢。
“嗯,那你回去吧!”滿花可不想和她娘多說話,因爲她覺得她娘嶽松花實在是太囉嗦了。
“滿花,記得見了你大姨啊,你記得跟你大姨說說你爹摔了腳,讓她抽空去瞧瞧我們。”這是變相的要人情了,嶽松花臨走前還不忘記交代滿花。
“知道了,知道了,你趕快回吧,別餓了爹。”滿花笑着點頭,然後敷衍道。
“娘,我討厭外祖母。”虎娃悶聲悶氣的說道。
“虎娃爲什麼討厭外祖母?”滿花好奇道。
“外祖母見了我從來不抱我,她……她肯定不喜歡虎娃的。”虎娃低頭,眼眶紅紅的說道。
“虎娃,你外祖母是因爲不喜歡你娘我,才忽略了你,但是你要知道你娘我是疼你的就行了,還有你的阿狸叔叔他也很疼你呢,剛纔他買給你吃的糖葫蘆你喜歡吃嗎?”滿花笑着問虎娃。
“我知道阿狸叔叔待我娘,他待娘也很好呢。”虎娃終於破涕爲笑了。
“這就行了,你有娘和阿狸叔叔一起喜歡你,你還想要外祖母喜歡你幹什麼?你外祖母的孫子孫女可不少,她也抽不出時間來喜歡你啊。”滿花笑着給虎娃講道理。
虎娃還算乖巧,在滿花勸了一會兒之後,他對這件事情也算是釋懷了。
滿花付了十二文錢帶着虎娃走出了牛肉鋪子,再去豬肉鋪子買了一些豬下水去了邵阿狸住處。
此時邵阿狸因爲麪條攤子沒有生意就已經回來了,趕巧看見滿花拉着虎娃站在他家門口。
“滿花,你買了這些豬下水做什麼?可是想學月季姐給我做好吃的?”邵阿狸對這些豬下水也不陌生,因爲他有時候瞧見月季姐會拿那些豬下水給他們做好吃的。
“嗯,這些豬下水一共才花了五文錢。”滿花笑着說道。
“虎娃,你一邊玩去,我和你阿狸叔叔有話要說。”滿花再瞅了一眼虎娃,便指着牆角那邊的泥巴,對虎娃說道,虎娃是個聰明機靈的孩子,聽到他娘這麼說,他就去玩泥巴了。
“是的,給你做好吃的,沒準兒還可以做彩色麪條的澆頭呢!”滿花笑着對邵阿狸說道。
她端着木盆,把大腸小腸豬肚提到井邊去洗。
一開始,李月季拿醋和鹽將這些東西放在木盆裡一頓揉搓。木盆裡的腸子肚子混合了鹽醋揉搓後,濃膩的醬色污水黏糊糊的,看起來很噁心。
要說這下水雖然便宜,洗起來卻費鹽費醋,要她用麪粉洗那更是不可能。嗯,只要能賣出錢來,這浪費也就不怕了。
打了井水用來漂洗,那醬色的污水就被倒入了旁邊弄的菜園子裡,裡邊都是撒了青菜菠菜捲心菜的種子,這污水啊正好用來澆菜。
開春了,井水還是暖和的,滿花終於把剛纔買來的豬下水給洗乾淨了。
她再將豬心和豬肺用開水煮了一會,撈起來切塊。
再擱了點油滑鍋冒煙,放點生薑,八角,桂皮和大蒜熱炒了一會,倒些醋啊,醬油什麼的上色,添上水用大火煮開,再換小火慢慢地熬着。
豬肚則醃起來了,把大腸和小腸照樣焯水、切段,將焯水的鍋洗過之後,加作料和醃菜下去紅燒!當然還要用幾隻小的紅辣椒入味,這樣吃的時候口感更好。
而邵阿狸已經按照滿花提的建議去弄了四色蔬菜搗成汁液混合在麪粉裡揉着做成四色的彩色麪條。
等纖細的麪條做成後,再下了麪條,在麪條湯裡把滿花做的豬下水的澆頭放在麪條上,遠遠的嗅着都是香噴噴的。
“我留一些還要熬的酥爛些,明個早上好做澆頭,老人吃了不嵌牙齒。”邵阿狸考慮周到的說道。
“行,你瞧着辦吧。”滿花笑着答應了。
接着,滿花先叫虎娃過來品嚐了一下,虎娃覺得這個綠色的麪條真好看,有點捨不得吃,但是邵阿狸說一定要虎娃品嚐看看到底這麪條好吃不好吃?還有這新燒的澆頭好吃不好吃?
滿花先用筷子給虎娃夾了一些綠色麪條喂他吃,虎娃說很好吃,又給他舀了一些豬下水做的澆頭讓虎娃品嚐,虎娃說太好吃了。
於是邵阿狸和滿花各自都試吃了一下,覺得豬下水澆頭和彩色麪條的組合也許是可行的。
“光有葷的不行,還得弄點素的澆頭才行。”滿花笑着說道。
“上回在白鶴寺吃的素澆面真是好吃極了。”邵阿狸感嘆道。
“或許我們也可以做好吃的素澆面呢?”滿花是希望邵阿狸的生意可以紅火起來,這樣她爹孃也能快點接受邵阿狸。
“你的意思是用香菇、麪筋、冬筍、木耳、金針、豆腐乾、烤麩、菜心、白果隨意組合炒一下做爲澆頭嗎?”邵阿狸笑着問道。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去買來清水油麪筋。幾片香菇泡發切片或開十字。其它的材料,比如冬筍、菜心、口蘑、白果、木耳、金針菜、烤麩、豆腐乾等都行,那清水油麪筋表面用小刀戳幾個洞,在開水裡燙癟了,瀝去多餘的油。起個油鍋,先將其它食材翻炒一下,加入少許清湯、醬油、黃酒和糖,沸滾後加入麪筋,收稠撈起。可以勾點薄薄的芡,淋幾滴麻油。我估摸着味道會更好,這還是我從大表嫂那邊學來的。”
聞言,邵阿狸頻頻點頭,他覺得滿花說的有道理。
“哦,剛纔說的素澆頭,其實也可以叫做炒素,也可以事先準備,吃的時候,再熱一熱。待到面煮好了,一道盛入海碗,讓客人端去吃,想必味道是不錯的。”滿花又說道。
滿花和邵阿狸忙活了這些後,乾脆吃了面就當晚飯了。滿花臨走的時候,邵阿狸擔心滿花一個女人帶着孩子回去手巧瓷器坊有點不放心,他就說要親自把滿花母子倆給送回去。
次日一早,滿花出門前跟辛九郎告了半天的假,就拉着虎娃去了邵阿狸擺攤的地方,因爲不是趕集的日子,所以路人稀稀拉拉的。
“滿花,虎娃?你們倆咋來了?怎麼不多睡一會?”邵阿狸見滿花母子來了很是驚訝,笑着問道。
“我是不放心來瞧瞧你,別你這一生意一忙起來,弄的自己餓肚子來着。”滿花羞澀的說道。
“滿花,你待我真好。”邵阿狸火辣辣的眼神盯着滿花看,滿花笑着看向別處,她是不習慣在孩子面前和邵阿狸表現親暱。
“虎娃,你這麼早跟着你娘出來,你肯定餓了吧,我這就給你盛紫色的麪條,再加上鹹菜荷包蛋做澆頭,讓你吃吃。”邵阿狸笑着給虎娃下面條了。
“虎娃喜歡顏色好看的吃食,你給他加一些香菜,再放點辣椒吧。”滿花笑着對邵阿狸說道。
周圍的客人看見虎娃端着一碗紫色的麪條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覺得很稀罕,他們一般都是吃白色的麪條,可這次竟然瞧見有人在吃紫色的麪條,好奇之外還多了一份饞嘴。
“一碗彩色麪條加豬肺澆頭不貴,四文錢一碗,油麪筋炒素彩色面,也是四文錢一碗,我這裡的麪條統統四文錢一碗,便宜又好吃,大家別錯過哈……”邵阿狸見大家都駐足觀看,卻沒有人過來吃,他有點着急了,他豁出了面子,厚着臉皮笑着叫賣道。
“阿狸,這裡人少,咱們要不往雪裡岸那邊去吧,那邊有商船,還有挑夫,可能人多的。”滿花見這些只看不吃,不由得有些急了。
“不,我還想試試看。”忽然邵阿狸搖搖頭笑着說道。
“大家先免費品嚐下我這麪條,前五位免費!”邵阿狸心想肯定有人愛佔便宜的,自己只要往碗裡少盛點麪條,少放點澆頭,給大家做做宣傳,就如月季姐說的做個廣告效應好了。
大家一聽有免費的彩色麪條和葷菜澆頭吃,這下一個個都奔了過來搶前五名。
這幸運的前五人品嚐到了美味的彩色麪條和豬肺澆頭後,覺得吃的還不過癮,乾脆自己掏四文錢又買了一碗彩色麪條和豬肺澆頭,而邵阿狸因爲見他們都要買,心情好,就多給他們盛了些面,添加了一些炒素的澆頭,簡直讓那些人都大讚邵阿狸厚道。
一下五個人端着碗坐在邵阿狸提供的小板凳上吃彩色麪條,這讓路過的人都很好奇,好奇之後就買了一碗自己吃吃,這樣一來,邵阿狸一人忙不過來了,滿花也加入了,等一撥人吃完了之後,滿花忙抱着油膩的空碗和筷子跑去附近的小河邊刷碗洗筷子,就連虎娃也幫忙叫大家站好,他的意思要按序排隊買面。
大家覺得虎娃這孩子好玩,都乖乖地聽着,然後排隊問邵阿狸買彩色麪條,還澆上了豬下水做的澆頭,或者炒素的澆頭。
邵阿狸把柴爐子的火給撥旺了,又加上幾根木柴,滿花洗乾淨碗後,又過來把扣在竹簍裡的鍋放上爐子,又從籃子裡拿出用乾淨的白布包着的長木勺,將瓦罐裡的豬下水舀進鍋裡。
那香味立時四下裡飄蕩,引得還在幹活的人也不停地側目。特別是有幾個人吃了覺得好之後,就說先去做工,回頭晌午再過來吃,可能覺得邵阿狸賣的素澆面好吃,有的人是吃了一碗素澆面後,又說再來一小碟豬肺澆頭,這下變成了雙澆面。
但是來吃的人越發的多了,於是邵阿狸更是賣力的叫賣了。
晌午的時候,有個打着補丁的漢子拎着一隻破瓦罐走了過來,說是要給娘子買一碗彩色麪條和澆頭。
“這竹筒裡裝的是麪條湯,你帶回去直接在鍋上熱一下,就能給你娘子喝了。”邵阿狸見他自己不吃,卻給他娘子買了,心中很是同情,就自作主張的多舀了一些麪條和澆頭。
“份量足,澆頭還做的那麼好吃,真不像狡猾的那些生意人。”那人謝了之後感嘆道。
“我這是小本生意,就是靠多做回頭客生意,我這彩色麪條做起來複雜,還要燒的精細,吃起來味道才香。我是想做常遠的生意,又不是賣一陣就不賣了。就是將來有人也燒這個來賣,你們瞧着我家的澆頭又便宜又好吃,一直還買我的,那就成了!”邵阿狸笑着說道。
“有道理,有道理,我今個出來的急,沒有換洗乾淨的衣服,有些個攤主瞧見了我穿的破破爛爛的,還以爲我是住在土地廟當乞丐的呢,嘿嘿……還好,你沒有看不起我。”那人笑着說道。
“不過,說起來,這兩口子做的澆頭真是頂好吃的。”旁邊的一個長相黃瘦的男人呵呵笑道。
“是啊,這可是費了不少功夫的!你瞧我這罐子裡豬肺啊現在還是熱的,那是因爲昨晚在鍋裡熬了一個晚上,今兒一早才盛起來的。夜裡有時還會起來添把火,這樣慢火燒出來的才入味,讓老人吃了都不覺得磕牙,還是蠻香酥可口的吧。一口氣燒熟的味道不如我這樣做出來的。”邵阿狸心說我可是學了月季姐的做法才弄的這麼好吃的。
周圍的客人一聽弄個澆頭還這般麻煩,心說做這個生意的人也不容易啊,費時費力費心思呢。哎呀,這年頭的錢可真不好賺。
邵阿狸的小攤立即被新一輪的顧客給包圍了。
最先嚷嚷着要買的是那些被大人牽着手的孩子或者抱在手裡的小娃子,他們是被那彩色麪條的顏色勾的不想走。
大人一聽纔要四文錢一碗,也便動了心,可是還是不踏實――他們擔心不好吃,往常很少有人吃這些豬下水這類的豬的內臟的。可是,凡早上買過這豬下水的人,都毫不猶豫前買上四文錢買碗帶豬下水澆頭的綠色麪條或者紫色麪條。
於是沒買過的人就問他們了,聽說味兒好得很,又要了小碗去盛了一些彩色麪條試嘗味道。這一嘗,便馬上掏錢了。
“真的很好吃啊,我買一碗!”反正又不貴,四文錢還是吃的起的。
“味道很好。我喜歡吃的,我也買一碗!”
“……”
大家七嘴八舌的都要買一碗,生意比早晨那會兒好了很多。
收攤之後,邵阿狸數了一下今天不錯,一下賣掉了三十五碗,一共賺了一百四十文錢。
“竟然一下賺了四十文錢,若是遇到趕集那樣的大日子,豈不是賺的更多了?”邵阿狸瞬間雙眸閃亮,高興的說道。
“是啊,咱們這下有盼頭了,不過,我明個怕是不能幫你了,我要去手巧瓷器坊幹活了。”滿花歉意的說道。
“滿花,要不你乾脆也辭工吧,跟着我一起幹,咱們一起,肯定能把這小攤子弄成大攤子,以後租間店面把生意做大的。”邵阿狸對滿花說道。
“這……這事兒讓我再想想吧。”滿花笑着點點頭,並沒有馬上拒絕。
手巧瓷器坊辛九郎見滿花帶着虎娃回來了,便笑着問她:“許久不見阿狸那小子了,他最近可好?”
聞言,滿花把最近發生的事兒跟他說了。
辛九郎是知道滿花和邵阿狸之間有點曖昧的,雖然一開始覺得不太能理解,畢竟阿狸還是後生呢,怎麼看上了帶着拖油瓶的寡婦,還是被婆家掃地出門的棄婦,總之辛九郎各種不能理解。
但是時日一長,他看着滿花的性子很好,虎娃也很有禮貌,他和滿花母子相處的不錯,也能理解了邵阿狸爲什麼會瞧上滿花了,所以他也是支持她們在一起的。
“他可缺銀子,若是缺,我可以借他一些。”辛九郎笑着願意提供幫助。
“大表嫂在阿狸辭工的時候給了他一些銀兩的,所以阿狸暫時不需要你我相助。”滿花笑着解釋道,她想等阿狸的彩色麪條有了起色,或許真的可以開家店鋪,她辭工了正好和阿狸一起經營那家店鋪,現在她在手巧瓷器坊做工的月錢可不少呢,突然離開的話,自己和虎娃的吃穿都成問題的,畢竟她存的錢不多,有大半都被自己爹孃要去了,她如今存下來的也是因爲大表嫂的提醒她存銀子,她纔開始存的。
“好的,如果他需要幫助,你們可一定要來找我。”辛九郎對她說道。
“嗯。我先讓虎娃去午睡,一會兒,我過來這裡幹活。”滿花拉着虎娃的手去了後院。
辛九郎心想滿花也挺不容易的,有對摳門之極的父母,還有一個小娃娃要撫養,那父母只知道跟着滿花索取銀子,從不給予,還想逼滿花嫁人,總之以後阿狸若想跟滿花在一起,這條路還是蠻坎坷的吧。
不管辛九郎怎麼想邵阿狸和滿花的感情,但是邵阿狸每天早上去出攤賣彩色麪條和葷素澆頭,他覺得這樣的小日子也不錯,辛苦又甜蜜,因爲下午收攤後,他回家做晚飯,滿花就帶着虎娃來他家吃飯,吃了晚飯後,滿花就跟他一起下廚。
天黑了,邵阿狸再提着燈籠把滿花母子送回手巧瓷器坊那邊,離得近,只要步行一炷香的功夫也就到了。
滿花對邵阿狸很是滿意,因爲邵阿狸不會去對她動手動腳的,只是真心的關心她,體貼她,有時候得空了還教虎娃認字,雖然邵阿狸自己認識的字不多,但是他真的很努力的在教虎娃識字。
半個月過去了,滿花給李月季的一雙孿生子做了兩雙好看的小鞋子,就特地帶着虎娃去跑親戚了。
李月季一看滿花送來的鞋子很是喜歡,就連那對孿生子也喜歡的咯咯咯的笑。
“滿花,你的針腳又細又密,真的做的蠻好的,他們穿在腳上簡直太喜歡了。瞧他們開心的都笑了呢!”李月季笑着說道。
“多謝大表嫂誇獎。”滿花微笑道。
“我聽說最近阿狸的麪條攤子生意不錯,看來你倆將來有戲了。你爹孃那關,他肯定好過了。”李月季心想嶽松花兩口子就是愛錢,這將來女婿是個有錢的,這阿狸還怕不能抱得美人歸嗎?
“這……這……這還說不準呢……”滿花聽李月季說起自己的終身大事,頓時不好意思起來。
“虎娃,你喜歡不喜歡阿狸叔叔?”李月季曉得問滿花問不出來的,還是問小孩子吧,小孩子比較真實,不太會說假話的。
“喜歡,我很喜歡,我們每天晚上都去阿狸叔叔家吃晚飯的,阿狸叔叔可好了,阿狸叔叔有給我買冰糖葫蘆,還給我買白糕,桂花糕,花生酥,酥餅……好多好多呢!”虎娃笑着掰着手指說,他萌萌噠的樣子開心得不得了。
“滿花,你聽聽虎娃這孩子說的,一口一個阿狸叔叔,我瞧着好事近了呢,滿花,你如果真心喜歡阿狸,阿狸他也真心喜歡你,這也許是一樁好姻緣。”李月季笑着打趣道。
“我爹孃那邊可是個大問題,哎,雖然我也想學二表嫂跟他們脫離關係,但是我不能讓虎娃弄的一個親戚也沒有啊,那是他的外祖父,外祖母呢,我……我太難了。”滿花很是糾結。
“滿花,我是個外人,這事兒我也不好表態,關鍵是你自己是否覺得這樣的日子過的開心……我……算了,我啊說的不好,我看我還是別說了,對了,一會兒你把我包的幾個香菇青菜包,薺菜豬肉包帶回去,給手巧瓷器鋪的辛九郎和米餅郎都各帶二個,其餘六個你和阿狸對半分吧。”李月季蹙眉,覺得不能多說,特別是感情方面的事情,她不想多管了,也許是因爲阿狸的母親武大娘的緣故吧,她不太樂意多談邵阿狸。
滿花走了之後,李月季和董嬸說了戒奶的事情,董嬸說戒奶剛開始有點漲痛,等時日一長就會好的。
李月季想了想那就從明日開始戒奶吧。
次日一早,李月季瞧着這次錢木頭去村裡收了不少幹辣椒,便琢磨着做成辣椒粉,便喊着趙氏一起來幫忙做。
“月季姐,這次剩了不少幹辣椒,你說做成辣椒麪倒是個好法子。”
李月季笑着點了點頭,想了想道:“趁着這時候,弄點辣椒麪也好。否則我老想着戒奶的事兒,稷生他們會哭會鬧的,我這心裡很不好受的。”
趙氏便讓小嫣然一旁玩芳姐兒放在院子裡的積木,接着她便站了起來,自己跟着李月季去收了院子那頭曬着的幹辣椒。
李月季又去拿了剪子和盆。
此時收了一簸箕的辣椒,趙氏接過李月季手裡的剪子將長條的辣椒剪成段段的,丟掉辣椒的頭杆。
李月季則去找了乾花椒出來,抓了把放在手心裡搓了搓,然後同那段辣椒放了個盆裡邊兒。
剪完後也差不多是大盆,李月季端了進去土竈房裡,把鍋燒乾,將盆裡的辣椒和花椒起放進去,不斷翻炒。
辣椒籽要更重些。
落了鍋底,而嫣紅嫣紅的一層的短截辣椒則是鋪在上面,隨着李月季翻炒的動作不斷動着。
辣椒和花椒翻炒的香氣便散發了出來,而同時李月季也因爲這股嗆人的香氣而扭過頭,連着打了好幾個噴嚏。
等炒得差不多了,李月季方纔停了火。
藉着鍋的餘溫繼續翻炒了會兒,然後把辣椒花椒起了鍋。趙氏已經在錢木頭的幫助下搬了口石鉢放門柱邊上,還有長條粗壯的石棒,擱在裡邊兒。
見李月季出來了,便讓了開來,還體貼地端了凳子放石鉢後面。
“我來吧?月季姐。”趙氏笑道。
李月季則搖了搖頭,:“當心嗆着你。你把小嫣然抱着坐遠些去。”
趙氏笑着說道:“那好,用不着你趕我,我自然也是要抱着嫣然離遠些的,不然要是不心被那辣椒麪糊了眼睛或者是被嗆着的,那可是難受的不行。”
李月季聞言笑了笑,招招手似是嫌惡地讓趙氏走開:“我偏要趕你走,你可要走遠些啊!”
趙氏笑着起了身在院子周邊溜達,又抱着小嫣然去削蘋果吃。
搗鼓了好一會兒,石鉢裡面的辣椒麪也已經很細了。
李月季自己去土竈房拿了竹筒,將辣椒麪舀了進去,封好口蓋好。
“月季姐,美味多火鍋店門口……門口有個婦人要見你!”錢木頭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對李月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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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了,求票票(*^__^*)嘻嘻……謝謝美人們,麼麼噠!
檢查雙引號看瞎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