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芙瓏和白伊莎繼續執手相看淚眼,共訴離傷。
閣樓之上,一位白衣麗人輕搖羽扇,冷冷的看着樓下那些麻木可憎的臉孔,一絲冷笑溢滿了嘴角。剛纔那位少年此刻正氣定神閒的坐在角落裡喝茶。“這人方纔的身手很厲害!”女子輕嘆。“梔姑娘,方纔……”女子制止了下屬的話。“我都看見了,去查查這白衣少年是誰?”下屬微微欠身:“屬下立刻去查。”
“臭小子,爺今天滅了你!”一聲暴喝不但掃了衆賭徒的興致,更是掃了白伊莎和麻芙瓏別後重逢的喜悅。衆人擡眼看去,竟然又是剛纔那位,只是這次顯然是有備而來的。“給我砸!”一聲令下,桌子椅子被砸的四分五裂,而那位少年端着茶,只是淡淡的看着。
“哇靠,古代的傢俱就是不結實,你要讓他去砸那水泥臺子,累死丫的!”麻芙瓏又提起她的茶壺手舞足蹈,只是這次白伊莎識相的躲開了。“左勾拳、右勾拳,再來一個天馬流星拳……”麻芙瓏激動得像在看拳擊比賽。
樓上的女子此刻眼神凜冽的可怕,“梔姑娘,要不要……”一旁的藍衫女子有些着急了。而那個被稱作梔姑娘的女子卻只是冷冷的看着。
“哼,臭小子,這次你休想……”大漢的話還未說完,茶蓋已穩穩的飛進大漢的雙脣之間,大漢疼的趕緊捂嘴,惡狠狠的瞪着身後的手下,手下們立刻心領神會,朝少年衝了上去,手裡的刀晃得白伊莎眼睛疼,白伊莎突然懷念起自己工具箱裡的那些手術刀……
少年不慌不忙的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啪啪啪……”茶杯好似花朵般在空中旋轉,打在了領頭人的腦門上,
其餘人舉刀欲砍,“住手!”一聲冷喝,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緩步下樓的女子身上。
“梔姑娘……”衆人皆驚,長安第一賭場“肆意閣”的老闆---梔姑娘,一個深不可測的女子。剛纔還囂張的一羣人頓時蔫了,大漢也慌了神,故作鎮靜道:“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梔姑娘不必插手。”女子冷笑:“我有說過要插手嗎?”大漢長大了嘴巴,不解的看着眼前素雅的女子。
“我肆意閣是供各位玩樂的,不是打架之地!”女子的眼角掃過角落中坐着的少年,好似局外人一般看着這邊。白伊莎和麻芙瓏被這女子的氣魄所折服,這女人要是生在現代,絕對是個ceo級別的。
“梔姑娘……”“啪……”大漢還未說完,臉上五個指印已赫然在目。梔姑娘身後的藍衫女子傲慢的看着憤怒的大漢。
“你……媽的,找死是吧……要不是看在我們老大面子上,早拆了你這肆意閣……”“啪”又是一掌。藍衫女子的速度之快,定是個高手。
“老大?不知你們老大是哪位啊!”梔姑娘一臉的嘲諷。
“哈哈哈,我們老大就是芙蓉堂堂主---紫蝶!”
“原來是紫蝶的手下啊,不過我聽說紫蝶不但武功卓絕,那美貌也是長安數一數二的,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敗類手下啊!”梔姑娘的冷笑激怒了大漢,“媽的,老子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大漢的巴掌還未落下,一枚飛鏢準確無誤的劃過大漢的手腕死死地釘在柱子上!大漢捂着受傷的手腕,看着那枚蝶形的飛鏢,嚇得急急奔出門外。
衆人還未反應過來,只見大漢又慢慢的退了回來。
退至門口,大漢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只見一身紫衣的女子用劍指着大漢的眉心,“堂主饒命啊……”衆小廝也紛紛跪地求饒。
白伊莎和麻芙瓏探出腦袋,死死地盯着那進來的女子,“這妞長的不賴啊……”麻芙瓏範起了花癡。“是啊,是啊,你看那身材!”白伊莎也連連附和。
一直對這場鬧劇不聞不問的宋成似笑非笑的看着紫衣女子,眼神卻很複雜。
“想必這位就是名滿長安的芙蓉堂堂主---紫蝶吧!”梔姑娘搖着羽扇,緩緩走向紫衣女子。
人羣爆發出一陣騷動,原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紫蝶,早聽傳聞說這位紫蝶堂主貌若天仙、冷豔無雙,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紫衣女子手腕一轉,收起長劍作輯道:“都怪我平時管教不嚴,得罪了梔姑娘,還請梔姑娘見諒……”
“紫蝶堂主言重了,堂主平日定是事務繁忙,自然對下屬稍有懈怠,回去嚴加管教便是,不然指不定日後惹出什麼大亂子,紫蝶堂主不是又要費心麼。”梔姑娘臉上仍是笑語盈盈,但這話裡卻無不諷刺之意。紫蝶冷笑一聲道:“梔姑娘說的極是,紫蝶回去後必當嚴加管教,不勞姑娘費心。”
說着,對着地上跪着的人冷喝一聲:“還不快滾!”地上的人如得大赦,連滾帶爬的出了肆意閣。
“梔姑娘,剛纔爲何不……”梔姑娘伸手製止了下屬的話,緩緩說道:“這芙蓉堂如今可不是一般的殺手組織了,如今怕是沒有哪個門派可以與之抗衡,所以咱們要小心行事!萬萬不可得罪與他們。”
“屬下明白了”藍衫女子點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