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璃晨因爲聽說皇上爹爹說這白玉鐲子做愛情的信物她便再也不鬆手了!
她要跟爹爹說,冷邊寧已經送給了自己,所以她要嫁給冷邊寧。
不過知道了這鐲子的意義,風璃晨也終於明白爲什麼冷邊寧早上看着這錦盒着急了。
難道他想把這錦盒送給那個莜雅?想到這風璃晨更加扁着嘴不高興了。
冷邊寧看着她手上的白玉鐲子,不禁扶額無語,這個公主就賴上自己了?
“這樣,鐲子你先拿着,我先走了。”冷邊寧看着空無一人的比賽場,只想着該跟莜雅解釋一下今日的事情,一雙眸子這才閃過一絲溫柔。
“不行。”風璃晨一把拉過冷邊寧,語氣帶着幾分着急,“明日是我的生辰,希望邊寧哥哥參加。”
冷邊寧蹙眉,眸底閃過一抹煩躁之後這才敷衍的點了點頭,“好。”
見風璃晨心滿意足的離開,冷邊寧嘆了口氣。
莜雅自己走在小路上,一顆心七上八下,也許對於冷邊寧她本就是當做一個夢的,那麼美好的一個白馬王子怎麼可能屬於自己呢?
拍拍頭,莜雅無奈的笑了笑自己的癡傻。
“阿嚏——”打了個噴嚏莜雅揉了揉鼻子,定然是剛纔掉入荷塘還有些着涼了。
適時的一件披風披在肩膀,莜雅的眼睛一亮,猛然回頭,“邊寧——”
看着面前那幾乎發黑的臉,莜雅縮了縮脖子,一雙眸子也暗淡了不少,“是王爺啊。”
風天闌深呼吸一口氣,壓抑着內心某些洶涌的怒火,脣角揚起一抹冷然的笑意,“怎麼,很失望嗎?”
莜雅抖了抖身上莫名起的寒冷的雞皮疙瘩,王爺這強大的氣場,尤其是這製造冰霜的功能真是夏日降暑的好良藥。
揚眉一笑,她說的十分的欠揍,“是呀,王爺您身子不好早該回去,就不要陪着我一起吹風了!”
風天闌見她如此說完,表情帶着幾分似笑非笑,“你說學識對一個人重要麼?”
莜雅聳聳肩,有些心不在焉,“學識就像是人的內衣,雖然看不見,但是很重要!”
這句話風天闌硬是半天才理解,無語的抽動了一下嘴角,他卻點了點頭,“莜雅果然很聰明。”
“幹什麼?”莜雅看着拉着自己手腕向左拐的風天闌不解的蹙眉。
“帶你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風天闌聲音清冷,帶着幾分由不得你的表情。
任由他拉着,莜雅有些無語……
不遠處冷邊寧蹙眉深思,難道她手上的紫玉鐲子是風天闌給她的?
難道說風天闌看上了她?
看着面前一個足足有七十歲的‘老師’,莜雅嘴角一抽,“王爺,您這是——”她聲音小的幾乎是咬牙切齒。
“帶你來穿衣服!”風天闌似笑非笑的斜靠在椅子上,慵懶的品着茶水。
莜雅:“……”
穿你妹的衣服啊!自己只是比喻而已!
暗暗的吞了吞發恨的口水,莜雅深呼吸一口氣,微笑,要保持微笑!
“王爺。
”莜雅笑得有幾分欠扁,聲音也柔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嗯。”風天闌看都不看她,也明白她的意思,“小布丁你們二人都該學習了,以後單日你們學文,雙日你們學武。”
莜雅:“……”
還要自己學武,天哪,這是要鍛鍊自己文武雙全嗎?自己又不要考試,爲什麼要文武雙全?
她一直覺得,自己識字不被騙就好!會數錢算數就好!幹什麼要那麼精通呢!又不是靠寫字爲生!
當然,其實莜雅以前也想要寫好每個字的!至少寫的漂亮也很重要。
可是在她經過了一段很長的時間用毛筆寫字都寫的十分難看後,她就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不必精通,又不是靠那個吃飯!
“王爺,您記得一句話嗎?”
莜雅的聲音帶着幾分弱弱的商量。
風天闌挑眉,拿着茶碗的手頓了頓,慵懶悅耳的聲音帶着幾分好奇,“什麼話?”
“女子無才便是德!”莜雅連忙說道,說完她緊緊的盯着風天闌的反應。
風天闌挑了挑眉略微一笑,“確實有這麼一句話!”
“那王爺您是叫莜雅缺德麼?!”莜雅苦着一張臉似乎很着急。
風天闌一口茶水‘噗’了出來,第一次被她這誇張的言語給驚悚到了,略微搖搖頭,“按時上課,以後午飯不需要你做了。一天不上課,扣銀子十兩。”
一句話,莜雅成功的閉嘴了!
她掰了掰手指頭,額頭閃過幾條黑線,“王爺,這不合理!”
一旁的先生擦了擦冷汗,這個女人說話顛三倒四無上無下簡直是目無尊卑!這樣的女人真是一塊朽木!
“怎麼不合理了?”風天闌極爲耐心的問道。
“您看啊,一天十兩,一個月我十天不去我就沒薪水了!”莜雅掰了掰手指頭哭喪着臉,“可以少點嗎?一天不上課,扣我十錢?”
“討價還價?”
陰冷的氣息讓莜雅縮了縮脖子,看着風天闌那灼灼的眸子,莜雅吞了吞口水。
“算了,十兩就十兩。”反正就一節課,一節課就一個時辰!大不了過來睡覺!她還就不信了!她有的是本事把老師氣跑。
見她終於乖乖的答應了,風天闌揉了揉太陽穴,“好好學習,每隔十日我檢查一下你的進步,如果有進步則賞,無進步則罰。”
“賞銀子,罰體力可以嗎?”莜雅探頭探腦的問道。
風天闌:“……”
走到門口的小布丁抖了抖,自己的媽咪對於夫子是十分頭疼的。
不過也是,媽咪跟夫子的關係那簡直也是噩夢,總是各種互相看不瞬間。
反正用老媽的話說,那是犯衝!
“王爺爹爹,媽咪。我來了。”小布丁甜甜一笑,帶着幾分天真可愛,一雙大大的眼睛眨啊眨的掃了一旁的夫子一眼。
“過來。”風天闌語氣溫柔了不少,招招手衝着小布丁一笑。
小布丁乖乖的走到風天闌身邊,看着苦着臉的媽咪捂嘴偷笑。“王爺爹爹。”
“見過夫子去。”風天闌指着一旁約莫七十歲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