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葉生拉硬拽不顧我的掙扎反抗將我拖到一處僻靜的拐角處,雙手撐在牆上。
我發現現在的形勢對我非常的不利。白江葉大片的陰影將我籠罩在他的圈子裡讓我有種莫名的恐懼。擡頭看到他腥紅的雙眼,我不由地嚥了咽口水,聲音裡竟然還帶着莫名的顫抖:“白江葉,你***發什麼神經。”
“是,我就是***發神經纔會擔心你和大叔約會,我就是***發神經纔會答應和曾蓓涵的賭約,我就是***發神經纔會籌辦了這麼一次對曾蓓涵很不公平的比賽,我就是***發神經纔會相信你會認真比賽。”白江葉語氣冰冷,隱隱帶着怒氣,“你就那麼想和大叔約會,嗯?!”
切,現在才假惺惺來表示你擔心的是我不是你,晚了!我撇過頭不看他。
“說,你爲什麼假打?”白江葉單手掰過我的頭,冷漠地問着。
“沒有。”我賭氣地看着他,“是你家青梅太厲害了。”
“哼,她有幾斤幾兩我會不清楚。”白江葉冷笑一聲,“就你那演技騙得過別人騙得過我嗎?你到底放了多少水?你到底是有多不想贏這場比賽?”
“很想。”我一把甩開他的手,怒道,“靠,你有完沒完,不就是陪人家小姑娘逛個街會讓你最重要的東西毀掉嗎?你最重要的東西就那麼不值錢嗎?”
“···”白江葉深吸了一口氣,半天才憋出兩個字,“白癡。”
“對,你就是白癡,大白癡。”我趁他一個不注意直接撞開他,跑出了他的禁錮,順便回頭賞了一箇中指給他。
白江葉沒有追上來,一陣風吹過,更顯得他的身影單薄寂寥,不知爲什麼,我覺得他此刻的心情應該是悲傷無奈的。
嘁,再悲傷關我什麼事啊。搖搖頭將那異樣感趕走,我立即跑向人多的地方。不想承認剛纔白江葉那壓倒性的魄力確實嚇到我了。“小言,羽毛球不知一直
都是你的強項嘛,你怎麼輸了。”柳夏愁眉苦臉地看着我。
“唉,沒辦法遇到高手了嘛。”我假裝惋惜不已。
“唉,老大真可憐啊,不僅自己要跟別人逛街,自己心愛的女人還得拱手讓人。”柳夏嘆氣。
“噗。”我一口水噴的老遠,咳了一聲,我有些驚訝地看着柳夏,“心愛的女人?!”
“本來就是啊,白嫂你要和怪大叔約會,老大該有多難過啊,要是你們約着約着就給玩真了,老大豈不是很可憐。”柳夏自顧自地哀嘆着。
“喂,你***在想什麼!”懶得理柳夏那丫死抽的腦神經,我果斷選擇閉嘴不說話。但是我覺得自己真是嘀咕了白江葉那廝的魅力,就在我沉默不語的十分鐘裡,我聽到了許多人在討論剛剛的球賽。意思無非就是“白嫂不知體諒,輸掉了比賽,可憐了白老大又是折將又是賠了夫人”。
啊呸,夫人你妹。老子就是要輸,怎麼滴。
其實表面灑脫的我內心非常的糾結,因爲我的一時衝動,所以我不得不陪怪大叔約會,先不說約會這檔事,人家想不想和你約會還是個問題。
其實要是大叔不想約會的話那自然好辦多了,反正到時候一股腦將責任推到大叔頭上就好了。但是若是他答應了,丫的,我該怎麼活啊。當然向大叔說什麼“請你和我約會”之類的也絕對會難爲情死人。
我開始反省自己當時因爲稍微看不慣白江葉的做事風格那麼一下下而將自己推向火坑的錯誤決定了。丫,上司脾氣臭就脾氣臭嘛,忍一忍風平浪靜嘛,逞一時的口頭之快,結果就是飯碗不保。現在的我就是屬於這樣尷尬的形勢。
尼瑪,好悲催。
“柳夏,柳夏。”我哀怨地拉住了柳夏的袖子,可憐兮兮地看着她,“你得救救我,我不想和大叔約會,老師說過這時候我們應該以學業爲主。”
“你現在才知道自己原來
是那麼的不想和大叔約會啊。”柳夏不着痕跡地拿開我的手,“對不起,過了早點時間了。”
“美女,你不能這麼狠心啊。”我再次纏上了柳夏,“你一定要幫我啊,我知道錯了。”
“活該,白癡。”柳夏鄙夷地看着我,“放心,曾蓓涵說因爲要錄景,所以我們會全程跟着你,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靠。”呆怔了半天我才擠出一個“靠”字來,不帶這麼玩人的,白江葉之前怎麼沒和我說還有這樣的情況。
“白癡,現在後悔也晚了,認命吧,好好服侍大爺吧。”柳夏同情地看着我,“誰讓你不聽老大的話,贏下那場比賽呢,現在後悔了吧。”
“不要,我不要。”我一把抱住柳夏,沮喪不已,“約會也就算了,爲什麼要全程錄製?!不要,柳夏,你要救我。”
“好啊,你去求老大,讓他多獻幾個吻給曾蓓涵,再替你好言幾句,說不定人家美女一心軟就放過你了。”柳夏涼涼地說道。
“這什麼餿主意,你不想活我還想活呢,我要敢這麼說,小白非得砍了我不可。”
“不,當你輸球的時候,他就想砍了。”柳夏“好心”說道。
“靠,他們兩人的賭注關我什麼事啊,真煩。”我喪氣地坐在臺階上。
“事實就是這樣,還是乖乖認了吧。”柳夏安慰性地摸了摸我的頭,“今晚回去好好吃一頓,明天走好,就算做鬼咱也要做飽死鬼。”“你去死啊。”直接賞給她一記爆栗子,“別以爲爺現在低谷了,就可以爬到爺的頭上作威作福,哼,爺我告訴你,你~還~嫩~着~呢。”
柳夏摸了摸頭,笑得無辜:“嘿嘿,白嫂火眼金睛,厲害厲害。”隨即她話鋒一轉,擔憂地看着我,“你現在想怎麼辦?真要和怪大叔約會?!”
“不然呢。”我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早死晚死都得死,明天就去約怪大叔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