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處，金敖跟身旁的兩個長老，用隱晦的眼神，飛快的對視了一眼後，開口道：“其實此前，朱聰道友就說過了。”
嚴世蕃何等人物，坐在御座上，面無表情的嘉靖，他都能揣摩心思一二，何況是眼前這個想要交好皇上的金敖。
雖然不知道對方腦補了什麼，可從對方那拙劣的與身旁兩個長老的眼神交流就不難猜到，對方顯然這是答應自己的要求了。
“朱聰前輩說，我金家有多少靈石，他就要多少，”果然，金敖面上掛着笑容，道：“因此，我金家早已提前做了準備。”
“如此，那就多謝金敖族長了。”嚴世蕃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拱了拱手。
“嗯，”金敖笑着頷首，不過嘴上還是道：“不過，這需要一些時間……”說話間，還在打量着嚴世蕃的神情，眼見着嚴世蕃眉頭皺起，又立刻道：“只需半年時間。”
“畢竟，時間倉促，此前我金家已經與其他散修勢力，簽下了幾個單子……”
“不僅如此，靈石礦脈的開採也是需要一些時間，畢竟靈石礦脈蘊含着大量的，對修士有害的毒氣，開採的時候，既要保證靈石不被破壞，又要確保修士的安全。因此，開採靈石礦脈的進度，也就會相對較慢……”
聽到這裡，嚴世蕃眉頭舒展，點了點頭，道：“道友所言，可以理解。”
說完，嚴世蕃也跟着緩緩起身，拱了拱手，道：“既如此，那便等半年後，金家再切斷外界的靈石生意吧。”
“不過在此期間，我希望靈石生意可以明日就開啓，金族長，不知……”
嚴世蕃話還沒說完，金敖就立刻道：
“這點，還請道友務必放心！明日，我金家就可以交付第一批靈石，約莫二十石！”
二十石，對一些掌控龐大靈石礦脈的宗派家族來說，並不算多，可在這豐靈小鎮來說，一次交易，就能送出二十石，已經很多了。
一斤是十六兩重，一石重一百二十斤。因此，二十石，就是三萬八千四百兩重。
一兩重的靈石，售價是兩百兩靈源。
金家第一批交付二十石靈石，那總價，也就約莫是七百六十八萬兩靈源。
不得不說，這個價錢確實很高。
七百六十八萬兩靈源，如此之多的靈源，足以養活一個三口之家的修仙家族了。
而且，若是這家族省着點用，本命成色尚可的話，足以在百年之內突破築基。
就嚴世蕃自己所知道的，他老爹嚴嵩，自從朝廷開始提供靈源爲修煉物資後，從練氣中期到現在築基期，足足耗費了百萬兩靈源。
當然以老爹的身體素質，以及修仙時間來說，消耗百萬兩靈源已經算節省的了。
而且這百萬兩的靈源，大部分都是用來打磨本命物，也就是餵養那頭黑虎靈寵了。
然後再加上本命田的修爲反哺，還有政績嘉獎，如此才能這麼快突破到築基中期。
否則，就老爹的修煉速度，再給他五百萬兩靈源，讓他突破築基估計也夠嗆。
“我倒是好奇了，”突然，嚴世蕃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看着面前的金敖，笑着道：“金族長，你們家族年收入是多少？”
“當然我也只是好奇一問，如果不方便的話，你可以不說。”
嚴世蕃之所以會有此一問，主要還是因爲對金家的好奇。
金家掌握一座靈石礦脈，不至於全家族，除了皇上所說的那個隱藏的僞金丹老祖之外，只有金敖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
“倒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雖然好奇嚴世蕃怎麼突然這麼問，不過索性四大家族的收入，隨便一打聽就知道，因此也不算什麼秘密，金敖便笑着開口對嚴世蕃說了起來。
“豐靈鎮四大家族，開採靈石礦脈，都是按季來開採的。”
“一年四季，只開採兩季，比方說第一季開採，從一月截止到三月末屬於是開採季。”
“哦？這是爲何？”對靈石礦脈，嚴世蕃是完全不懂，自是充滿好奇。
眼見嚴世蕃神情間的好奇，金敖眼底不由閃過一抹疑惑之色，此人背後是一個強大的宗派家族，竟然不知道靈石開採也有時令？
莫非，對方背後的強大宗派家族，是南大陸某個隱世宗派家族，或是第一次做靈石生意？金敖不由得又開始了腦補。
不過雖然心中疑惑，但金敖嘴上卻是絲毫不慢，開口爲嚴世蕃解釋道：“這主要還是因爲靈石礦脈自身的緣故。”
“道友應當知道，靈石礦脈是靈脈‘死’後形成，”見嚴世蕃點頭，金敖繼續道：“靈石之所以效果比靈源還要好，主要就是因爲其內蘊含的毒氣。”
“我們在開採靈石礦脈的時候，需要修士利用一些特殊的法器，將一整塊靈石礦鑿開，如此一來，就會因爲外部靈氣進入靈石礦脈，導致靈石內部毒氣遭到污染。”
“如此一來，就會破壞靈石的純度。”
“一整塊區域的靈石礦脈，被開採的多了，就會有讓整個礦脈遭到污染的風險。”
“因此開採過程可謂是慎之又慎。”
“開採的時間越長，該部區域的靈石礦脈就越脆弱，稍有不慎就會讓毒氣遭到污染。”
“所以必須要開採一段時間停止，等到毒氣浸染，讓靈石礦脈恢復才能繼續。”
“因此，開採一季，就要停一季，一年四季，總共也只能採兩季。”
說着，金敖的語氣有些唏噓道：“不過像是一些中大型的宗派家族，掌握的靈石礦脈較多，自然也就不存在停歇一說了。”
“一條礦脈停下以後，可以繼續轉而向另外一條靈脈，停下的那一季也能彌補。”
聽到這裡，嚴世蕃也頓時恍然，這靈石礦脈跟普通的採礦還不同。
但一些操作流程，卻是大同小異了。
在大明，開採一些礦脈的時候，也不能使勁在一處深挖，必須要分段開採。
“一季的話，我金家若是全力開採，可得四十石靈石，一年八十到一百石不等。”金敖說着，語氣中也有些估摸不準。
聽到這裡，嚴世蕃如何聽不出金家應該是還沒有全力開採過自己麾下的靈石礦脈。
這些想想也就能明白了，靈石這東西，掌握一條礦脈，可不意味着自己就一定能大賺特賺，尤其這些靈石純度只有下品。
此外，靈石這東西，還講究一個銷售渠道和銷售市場。
像是金家以及鎮上的其他三大家族，靈石銷售渠道和市場也不過是這豐靈鎮一隅之地。
雖說豐靈鎮大小堪比整個南直隸，可終究是不夠看的，而且西大陸雖說靈石自由，可到底還是正常修士多，使用靈石修煉的修士只能說是比其他三大大陸上的人要多罷了。
如此一來，也就導致，大市場都被大宗派和家族壟斷，小家族和宗派只能居於一方。
而且在嚴世蕃看來，豐靈鎮的市場，估摸着還要讓一部分出去給那些更大的勢力。
畢竟，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
“我金家，均攤下來，每年也最多開採二十石，又因爲受制於出售的渠道和市場，靈石主要是也是一些散戶，所以……”說着，金敖有些尷尬，道：“每年都有不少存貨。”
“此前，朱聰前輩已購買了一批，明日交付給道友的二十石，都是庫存羈押的貨物。”
“也就是說，”嚴世蕃露出笑容，“金家的靈石礦脈，根本不存在分季開採一說？”
“咳，”金敖輕咳一聲，知道自己此前說的話被對方找到了漏洞，面上浮現出一抹尷尬之色，不過還是道：“倒是瞞不過道友。”
“我金家羈押的庫存，如今確實只剩下了二十石，不過如今有了貴方的收購，爲確保靈石礦脈完整，以後確實要分季開採了。”
既然被嚴世蕃拆穿，金敖也不再裝了。
此前說的還有與其他人的訂單、開採分季，還有所謂的庫存羈押，都是爲了營造出一種，金家靈石銷售很好的假象。
目的也是爲了多給金家留一些餘地，如此才能讓眼前這條“過江龍”認爲金家很強。
ωwш ⊙тт kǎn ⊙CO
其實，四大家族，不論是金家還是其他三家，每年根本開採不了多少靈石。
畢竟銷售渠道和市場就那麼點，又都是散修這些散戶過多，還是四大家族瓜分市場。
而且散修身上又能撈多少靈源？
因此，靈石礦脈開採，不過是隨時開採，隨時銷售而已，所謂的庫存確實有，那也是因爲沒有賣出去，屯下的貨，不是開採太多。
“可以理解。”嚴世蕃笑了笑，沒有再追問收入情況，而是對着金敖拱手，道：
“金族長，既如此，在下便告辭了，明日我會準時前來提貨。”
通過對方給出的開採情況，不用猜嚴世蕃也知道，金家靠靈石生意的收入並不多。
不過，這也正好，此前張居正提出的掌控整個豐靈鎮的計劃，可以輕易實現。
等到金家靠着大明提供的靈源，變得越來越強，其他三大家族肯定不會坐以待斃。
然後，就看金家要怎麼選擇了，是與三大家族合作，還是滅掉三大家族……屆時，大明只需要作壁上觀即可。
這小小的豐靈鎮，大明吃定了！
而且，通過這次的接觸，雖然沒有說多少東西，但嚴世蕃已經對金家衆人有了一個估測，論實力，修仙，或許比他們強。
可玩腦子，弄權術，不是嚴世蕃自負，他隨隨便便就能把這些人玩死。
甚至，這傳承許久的修仙家族，在他看來，還不如大明京城一個商人家族。
像是此前，效忠於嚴家的商人，沈大官人這種，才情、腦子都很絕，老謀深算的商人來這地界，都能把金家玩的團團轉。
金家一行，讓嚴世蕃從進入修仙世界開始，就一直存的敬畏之心又下降了一些。
大明雖然修仙很晚，可權謀算計方面，或許並沒有不如人，凡人之國也有自己的優勢？
“好，道友慢走。”金敖立刻帶着一衆家族高層笑着相送。
目送嚴世蕃離開後，金敖給家族一衆高層使了個眼色，之後衆人回到議事廳。
“二位長老，如何看？”金敖直接道。
“對方背後的宗派或是家族很大，這點應該是毋庸置疑的。”大長老金鐘嚴肅而黝黑的面容微微寬鬆下來，率先開口說話。
“不錯，”二長老金毅也點了點頭，沉聲分析道：“不過此人也不簡單。”
“一直到臨走時纔開口真正的試探，爲的就是讓族長你放鬆警惕，三言兩語的攀談，便試探了族長，讓你主動暴露漏洞。”
聞言，金敖面色有些尷尬，他如何能不知道，二長老說的是他隱瞞金家靈石礦脈開採真實情況，被嚴世蕃試探出來一事。
“不過令老夫疑惑的是，對方請問靈石礦脈開採情況時的神情，不似作假。”
“若是對方來自南大陸某個強大的宗派家族的話，是不會有這種疑惑纔對。”
“三種情況，”這時，大長老開口道：“要麼，對方故意如此，就是爲了試探族長，要麼對方並未做過靈石生意。”
“要麼，對方真的是隱世宗派家族之人，如今出山，但在南大陸卻沒有合適的靈石來源，再加上家族實力強大，無所顧忌，所以便直接來到了西大陸尋求合作。”
“至於爲什麼不直接找那些強大的家族宗派合作，想必也是出於謹慎考慮。”
“我認爲，第三種的可能性更大！”
聽到這裡，二長老略一思索後，也跟着點頭，道：“我與大哥的想法一致。”說着，語氣微微一頓，又跟着道：
“不知你們可否注意到，也就倆日的功夫，當初那個名叫朱聰的金丹期修士離去後，今日這些人就來了。”
“我豐靈鎮可沒有大型跨域傳送陣，想要跨域傳送陣，必須要到修仙大城去才行。”
“而我們距離修仙大城的距離，就算駕馭飛梭，也要行駛三個月。”
“而且，對方沒有找那些大勢力合作，顯然就是想低調行事，因此最大的可能就是，我們給朱聰的莊園內，已經建立了傳送陣。”
“能夠在這麼短時間內，獨立建造一座跨域傳送陣，而且造的毫無動靜……”說着，二長老深吸一口氣，面露忌憚之色，道：
“要知道，明面上的跨域傳送陣，不管你是何等強大的勢力，只要建造，就必須要得到大竹書院的首肯，並登記在冊。”
“而暗中建造，動靜也不小，這需要提前建造大型的守護法陣，甚至一旦建造成功，就會瞬間吸乾方圓數千裡的靈氣。”
“這在我們這小鎮內，絕對是個大動靜，對方卻建造的毫無動靜，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對方在南大陸，絕對是某個底蘊過萬年的龐大勢力。”
“恐怕，可以比肩書院中的某些家族，在書院建立之初，就存在也不一定。”
“嘶！”隨着二長老一通邏輯縝密的分析，廳內響起了道道抽冷氣的聲音。
嗯，只能說二長老的分析確實有點東西，按照常理推測，確實如此。
只可惜，大明衆人穿梭兩界，不是他們可以理解的就是了。
金家衆人在議論嚴世蕃的時候，小閣老此時已經回到了莊園內。
“二十石，七百多萬兩靈源……”此時，內閣衆人也被靈石生意的暴利給驚到了。
倒不是說他們沒見過靈源。
靈源，來源於靈脈，要知道，如今大明地下的靈脈的品級可是三品。
在不傷及靈脈的情況下，每年開採出來的靈源，可以說是多到數之不盡也不爲過。
區區七百萬兩靈源，對他們這些內閣高層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更何況南北直隸，增加了七十二條品級不低的靈脈，這些靈脈能產出的靈源更多。
像是內閣諸老，除了記錄在明面上的那一份仙祿之外，每人能分到的靈源更多。
換句話說，現如今的大明，除了修爲實力整體上不如修仙世界的那些超級大宗派家族外，但要論靈源方面，妥妥的超級宗派標準。
最重要的是，大明的潛力，可比超級大宗要強得多了。
內閣衆人驚訝的是價值和價格之間的對比，比方說某個性能最強，某梭行最新款的飛梭，售價七百多萬兩靈源，這沒問題。
可要是二十石靈米，售價七百多萬靈源，那其中蘊藏的利潤，就足以動人心了。
不巧，靈石在內閣衆人看來，完全沒有價值，這東西雖然修煉效果要比靈源強不少，可是使用靈石修煉就等同於自毀仙途。
可就是這種有毒的玩意，區區二十石，竟然售價七百多萬兩靈源，這想不讓人爲之側目也不行，對於這些老狐狸來說，幾乎瞬間就算清楚了其中的利潤，要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一時間，除了清風跟禪霜外，包括二王在內，所有人都眸光閃爍。
大明世界，靈石市場流通不起來，可修仙世界何其龐大？若是他們也做靈石生意的話，那每年能收多少靈源？
而且不止靈源，還能獲得其他的資源，比如功法、神通、古獸、法器、靈草寶藥等等。
有了這些東西，送到大明，日後他們的家族發展又該是何等之快？
至於大明日後攻佔修仙世界，對他們來說，這太久遠了，等到大明攻佔修仙世界，建立統一的制度，靈石這玩意肯定得廢除。
可是在此期間，他們早就積累到足夠家族發展的資源了，也到了該洗白上岸的時候。
靈石生意，我們也要做！
這是在場所有老狐狸的心聲。
就連張居正這種，已經早早的就將靈石危害寫入自己變法國策當中的“好人”，此刻也在心底暗暗決定，靈石生意必須要插一手。
一時間，內閣、司禮監衆人都心照不宣了起來，氣氛也變得古怪起來。
“哼哼，”坐在邊上，一口一個修仙世界特產靈果的清風，明亮的眸子“咕嚕嚕”轉了一圈，敏銳的察覺到了這羣老狐狸的打算，不由在心底發出哼哼聲，暗道：“我就知道，這羣老傢伙不會放過靈石生意。”
坐在她身旁，向來乖巧，穿着純白色樸素麻衣，脖子上掛着佛珠的禪霜，輕輕搖頭，然後默默低下頭，雙手拿起佛珠搓動。
同時在心裡頭，則是不斷的念着“阿彌陀佛”，她覺得這些大臣們太貪婪了。
無可奈何的是，她也是其中一份子。
如果，光可以與黑暗並存，那她是不是一道虛僞的光？佛門禪師開始參悟禪機。
“僞善的佛。”吃着靈果的清風，察覺到身旁禪霜的舉動，鼓着腮幫，嘟囔一聲。
這話，讓心頭參悟禪機的禪霜手上搓動佛珠的動作一滯，精緻的側臉上咬肌微顯，強忍着不與這壞女人計較，輕呼一口氣後，繼續開始搓動佛珠，心頭自我參悟，思考起來。
“咳！”這時，察覺到衆人對靈石的心動，嚴嵩發出一聲輕咳，將衆人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緩聲道：
“關於如何在修仙世界站穩腳跟一事，根據嚴世蕃所說，說明叔大的計策可行。”
“其他三大家族是不會坐視金家一家獨大的，接下來就看金家如何選擇了。”
“不過此事與我大明無甚關係，”說着，嚴嵩語氣微微一頓，道：“接下來重點還是如何往大明運輸靈石和其他物資。”
“靈石就從莊園輸送，入京城，我等各自府上，不過靈石最終還是要送到兩廠手中。”
嚴嵩看向只顧着吃靈果，腮幫鼓鼓的清風，和低頭搓動佛珠的禪霜。
不過看到二女的狀態後，又將目光看向黃錦跟陳洪，道：“我以爲，可以從內閣各家，到東南沿海各地，建立一條運輸通道。”
“不過，茲事體大，靈石這東西畢竟見不得光，不宜明着運輸。”
“此外，既然皇上讓我等入修仙世界，那我等就不能只管靈石資源，這修仙世界還有很多煉器、丹藥、靈草等等資源。”
“我大明沒有的資源，都可以從修仙世界運輸過去。”
“如此一來，發展速度就必須要跟上。”
“海外諸國靈氣工廠的建立，日後工業產物的運輸，單靠飛梭和船，太慢了……”
聽到這裡，裕王心中一動，想到今日衆人閒逛時，在坊市中看到的一種材料，開口道：“嚴閣老的意思是……”
“不錯，如殿下所想，”嚴嵩對裕王微微拱手，道：“是時候在大明建立傳送陣了。”
“今日我們在坊市中閒逛時，看到一種名爲‘空靈石’的煉器材料。”
“此物，是煉製儲物袋、儲物戒指和建造傳送陣的必備之物。”
“空間傳送陣，金丹期的修士便可建造，這點倒是需要皇上出手了。”
“暫且不需要太多，南北直隸各建造一座，以及到歐洲一座，或是兩三座即可。”
聽到這裡，衆人都看向裕王跟景王。
畢竟二王協理內閣，內閣開會拿主意後，都是可以上報給二王的。
如今靈石來源問題解決了，那靈石工廠就會迅速建立起來，大量用於建設，強化大明的產物也會源源不斷的產出。
確實，在大明境內建造傳送陣，效率上可以提升不少。
只靠如今的仙軌和飛梭，太慢了。
再者說，修仙王朝，怎麼能沒有傳送陣呢？大明又不是養不起傳送陣！
而且，建立傳送陣後，修仙世界的產物，直接就可以通過傳送陣輸送。
若是他們在修仙世界建立穩定的根基，如此，就可以像是靈氣工業時代下提出的“南靈中輸”工程一樣，建立穩健的輸送鏈。
“好，此事我會稟告父皇。”想到建立傳送陣的種種好處，裕王點頭同意下來。
之後，衆人又商議了一些後續問題後，便各自散去，而裕王跟景王則是聯繫嘉靖。
從進入修仙世界的一刻開始，衆人就跟呂芳一樣，可以自由進入本命高原，以此與嘉靖進行聯繫。
當然，這不過是衆人進入本命大明，然後通過本命大明與嘉靖聯繫的方法而已。
與之前，嘉靖拉衆人入本命時，敕封仙官官身的場景一樣。
而嘉靖在收到裕王跟景王，關於內閣商議的彙報後，沒有考慮多久，直接同意下來。
之後，又讓呂芳的明日樓，收集大量的“空靈石”入大明。
既然決定要在大明建立傳送陣，那就多建造幾座，尤其是南北直隸，又不是養不起。
而且，未來大明要佈局宇宙星辰世界，傳送陣這東西就少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