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把廚房收拾好後便走到了客廳坐下,而任景西早就已經回到了書房。
儘管在看着電視可她卻總會時不時的往書房那看一眼,而任景西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正當程安打算回房間休息的時候書房的門卻開了,而任景西正好對上程安看過來的目光。
程安有些心虛的立刻移開視線,餘光看着他拿着杯子走到廚房,沒一會功夫又走了出來。
“下個星期請假,我已經訂好了去沿市的機票。”任景西站在吧檯前面無表情的說着。
程安反映了下便立刻笑開朝他走了過去:“你有空啦?那寧寧他們知道嗎?”
任景西只是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徑直的往書房走去,這前後變化反應之快讓程安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還要去書房啊?”程安看了眼時間問着他。
任景西的腳步停了下來,回頭看向程安眼裡好似閃過什麼期待,淡淡的應了聲。
“哦,那好吧。”程安回着他心思在都已經在別的地方了,想着告訴夏寧去沿市的時間。
'砰'
任景西關門的聲音把程安嚇了一跳,手機差點都滑了出去。
她拍了拍胸口驚魂未定看着緊閉的書房門皺了皺眉頭嘟囔着:“莫名其妙。”
——
到了去沿市的這一天,程安早早的就已經把行李準備好拉到門口等着任景西出來。
可他卻不慌不忙讓程安催促了好一會兒才姍姍來遲。
在去機場的路上程安和他說什麼他都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最後索性弄得程安也不想和他說話,安安靜靜的直接到了機場。
夏寧和孫倚比他們來的早一些,程安一見到她後就把行李丟給了任景西一路小跑了過去。
兩個人熱火朝天的聊着,孫倚和任景西則在後面安安靜靜跟着。
“沒想到啊,你排出來這麼長的一個假期。”孫倚走到任景西身邊調侃着,按理來說剛過完年現在應該還是比較忙的時候。
“嗯。”
任景西回答的十分冷淡,甚至是沉着臉看樣子不是很高興。
孫倚愣了一下打量了他幾下想說些什麼,可看他這副表情又生生忍了下來。
這廝心情不是很好呀。
上了飛機後程安還是和夏寧粘在一起,嘰裡咕嚕的像是有着說不完的話。
“任景西怎麼了?”夏寧微微用餘光打量了一下不遠處的任景西小聲的問着程安。
程安攤了攤手:“不知道,最近一直怪怪的。”
“你是不是跟他吵架了?”
“我倆這兩天話都沒說過幾句,怎麼吵架呀?”程安有些委屈地說着:“有一天回來突然就不理我了,我找他說話他也不搭理我。”
“啊?”夏寧有些不可置信的皺起眉頭,不太像是任景西會對程安的態度啊。
“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哪裡惹他不開心了。”
“我怎麼可能會惹他不開心,我那天還親自給他燉了排骨湯,他不情不願的喝了一碗,話都沒有跟我說一句。”
程安想到那天吃晚飯的事情,氣就不打一處來。
“以後再也不要給他燉湯喝了。”程安看着任景西的方向狠狠地瞪了一眼:“氣死我了。”
夏寧看着程安臉頰氣的鼓鼓的,覺得有些滑稽好笑,極力忍着纔沒有發作。
“我覺得肯定是你哪裡惹到他了,你又沒有發現。”夏寧下着結論,她覺得這很有可能是程安能幹出來的事情。
“有嗎?”
“肯定有。”
“……”
結果一直到酒店前程安都在回想自己有沒有惹到任景西,可結果是一無所獲。
到了拿房門卡的時候夏寧把程安拉了過來,在耳邊小聲的說着:“你一會回房間問問他,這都已經出來玩了別在鬧得不開心,那有什麼意思呀?”
程安想想覺得夏寧說的也有道理,這要是一直不說話住在一個房間裡那也怪難受的。
“好,我知道了。”
夏寧給她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便突然用力的推了她一下。
程安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往前倒着,一下子就趴進了正好走過來的任景西懷裡。
任景西皺着眉頭扶了她一下:“怎麼走路都走不穩。”
程安看了眼幸災樂禍的夏寧,想讓她剛纔說的話深呼吸了下:“任景西……”
任景西放開了她,在程安話都沒有來得及說完的時候他就已經拎着行李往電梯口走去了。
“嗯?”程安在原地愣了半晌沒太反應過來。
而夏寧又在身後給她使着眼色,程安雖然心裡覺得有些鬱悶但想着爲了這個假期的快樂便忍了下來。
乖乖的跟着任景西進了電梯。
到了樓層停下來的時候夏寧和她約了一會吃飯的時間後便回了各自的房間,留着程安站在走廊裡。
“還不進來?”
任景西看着正在發呆的程安皺了皺眉頭喊了她一聲。
程安這才反應過來進了房間。
她一邊收拾着行李一邊想着該怎麼和任景西開口,卻見着他拿起了筆記本往套房的書房走去。
“?”程安手裡拿着衣服愣了半晌跑了過去一下子擋住了他正要關上的門。
“怎麼了?”任景西問着她。
“你到這裡了還要工作嗎?”
“嗯,有件事情要處理。”他面無表情的回答着,卻像是在成安的心裡點了一把火。
程安一下子把他的筆記本給奪了下來抱在了懷裡。
“你這是幹什麼?”任景西眉頭攏起看着她的舉動。
程安沒有理他,只是抱着筆記本走到了客廳又給塞進了行李箱裡。
“哪有人出來玩還工作的,少工作一天公司又不是不會轉了,再說了還有徐澤在呢有什麼事情非要你現在解決的。”
程安就像行李箱釦了起來拎到了身後。
任景西看着她的動作眉頭越攏越緊,走了過去將身後的行李箱扯了過來。
兩人互相僵持着誰也不願意鬆手,最後是任景西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望着她。
“安安,別鬧。”
程安的心情沒有被安撫反而是要被點燃:“任景西,你這兩天是不是對我意見?”
“沒有。”任景西說着打開行李箱又將筆記本拿出來。
“那你這兩天爲什麼對我不冷不熱的?”程安看着他往書房走去便跟在身後問着。
“安安,我在忙。”任景西在書房門口停下,一句話讓程安頓時堵的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氣急敗壞的把任景西推進書房,還貼心的幫他帶上了門。
“忙吧,你就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