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如初對着窗簾道了一聲“晚安”。
而被簡如初認知爲已經睡着的某人正蹲在簡家車庫找東西。
拿到‘建議’的錦墨,火速回到了自己家。
裡面的文字着實讓他受到了驚嚇。
——“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兇我,就你不行,你得寵着我!”
這般曖昧又獨特的話根本就是寫給情人的,可是簡如初卻寫給了她最好的朋友。
錦墨的心裡又酸又甜,又疼又覺得幸福。
他與全世界的人都不同,對簡如初而言是不是也很獨特?
是的吧?
那邊簡如初酣睡着,卻不知錦墨因爲她簡單幾句撒嬌的話產生了怎樣的悸動。
一整晚,錦墨坐在牀一上看着那張紙發呆。
擔心字跡會有破損,他早早用手機拍攝了下來。
明明只有一句話,他卻消化了一整夜都還覺得看不懂、看不夠。
如果,煩惱樹上掛的都是這種文字該多好。
他可以錯覺的把這當成簡如初的‘表白’。
這樣,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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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便是元旦晚會。
中午休息的時候,簡如初和宋月雅便被老師叫走去禮堂排練。
巧合的是,錦墨是主持人。
這幾天,錦墨一直未曾向簡如初透露過這個消息。 шωш⊙ttKan⊙¢ O
在大禮堂看到錦墨,簡如初還以爲他是有節目要表演的。
結果……
“一直盯着錦墨看做什麼?發現他帥的慘絕人寰嗎?”
宋月雅打趣的話在耳邊響起,因而簡如初的思緒也被打斷了。
她撇撇嘴,有些委屈,“錦墨沒有告訴我他是這次晚會的主持人。”
“那他也沒告訴你於盛夏是另一個主持人吧?”
簡如初一怔,心臟像是被人抓一住了一樣疼痛起來,這個消息讓她意外極了。
“你說於盛夏也是主持人?”
宋月雅朝舞臺指了指,“我也是才發現的。你看那邊。”
簡如初順着看過去……
果然,於盛夏就是另一個主持人。她和錦墨站在一起,一同聽着老師說話。
於盛夏應該是化了妝,眼睛都大了好多,很有神。
錦墨站在她身邊,那股冷酷勁兒自成一道風景,的確有點帥的慘絕人寰的感覺。
兩人站在一起,還有點挺相配的視覺感。
簡如初煩躁的抓了抓頭髮,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爲什麼她會覺得錦墨和於盛夏配?
不,簡如初不接受錦墨今後的女朋友找於盛夏這種,首先她不喜歡,只這一點,就不能讓錦墨和TA在一起。
嗯……她是不是有點小自私了呢?
畢竟跟錦墨做好基友那麼多年了,他真要是有了女朋友,她還是挺難接受的。
簡如初發愣的時間,宋月雅已經挽着她舞臺那邊走,她下意識的邁着步子……等到膝蓋磕到座椅她纔回過神來。
應該是要開始彩排了,她們身邊站着的都是學生。
簡如初揉了揉發疼的膝蓋,聽着舞臺上老師說的安排和計劃。
不多久,那位老師的重點就放在了兩位主持人身上。
簡如初的視線總是會飄向錦墨那邊,她就是看着錦墨和於盛夏站在一起很不爽!
怎麼辦怎麼辦,她要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