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幾輛堵在公路上的幾輛汽車迅速掉頭急速而去,一溜煙的功夫消失的無影無蹤。
福伯臉色蒼白地喘了口氣,望着逐漸消失的幾輛汽車,緩緩地吐了口氣,神色複雜地看了看停在不遠處的某黑色豪華汽車,一陣沉思。
跪在地上的賈家保鏢們一個個如釋負重地拍着胸口。
恐怕他們做夢也想不到會是這種結果,早知道賈家有神仙護佑,他們又何必跪在地上卑躬屈膝,現在回想起來腸子都悔青了,面面相覷,隨後眼巴巴地看着福伯。
“福伯,您……您沒事吧?”保鏢隊長抹了把額頭的冷汗,看了眼福伯。
福伯逐漸回過神來,無力地擺了擺手,目光在跪在地上的賈家保鏢身上掃視一圈,想了想,沉聲道:“好了,雨過天晴了,我們回賈家吧。”說着轉身朝某黑色豪華轎車走去,再也沒有提剛纔的事情。
但是有些事情不說,不等於沒有發生。
賈家保鏢除了保鏢隊長,其餘都卑躬屈膝地向賈凡臣服過,這是不爭的事實。
賈家保鏢不是第一天出來混的,自然知道背叛主子是什麼下場,賈家倒是不會把他們怎麼樣,但是丟了飯碗是必須的,而他們離開了賈家又能幹點什麼?
想到這裡,賈家保鏢們一個個匍匐在地,淚流滿面地在那裡苦苦哀求,說着悔恨萬千的話,當真是聞着淚流聽着傷心,甚至連保鏢隊長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但是福伯卻恍若未聞地朝某黑色豪華轎車走去,一言不發。
“福伯。”保鏢隊長當機則斷地衝了上去,硬着頭皮擋住了福伯的路,微微彎腰道:“弟兄們兒也是迫不得已的,您看……”
福伯耷拉着眼皮看了眼保鏢隊長,回頭看了看一羣匍匐在地淚流滿面的賈家保鏢,冷冷道:“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的道理不用我再說了吧?老爺仁慈,不會對他們下殺手的,但是解僱他們是鐵板釘釘的,先回家,讓他們明天去財物結算吧。”
說罷,福伯當即拉開車門,上了某黑色豪華轎車,留下保鏢隊長在那裡唉聲嘆氣。
匍匐在地的賈家保鏢登時石化當場,一臉的悔恨。
上了某黑色豪華轎車的福伯看到顏亞楠正在閉目養神,用眼神與賈樂白交流了一下,兩人同時把食指放在了嘴邊‘噓’了一聲,隨後一臉敬畏地望着顏亞楠。
‘呼’閉目養神的顏亞楠忽然吐了口氣,顫顫巍巍地睜開了雙眼,一臉愕然地看了看盯着自己的福伯與賈樂白,皺眉道:“你們看着我幹什麼?事情解決了?”
“顏先生,我爲自己剛纔的不敬再次向您道歉,感謝您不計前嫌及時出手,我……”
福伯畢恭畢敬地歪着身子在那裡連連抱拳行禮,臉上再也沒有了絲毫的懷疑,對顏亞楠的敬意正可謂是深入骨髓,甚至連賈樂白望着顏亞楠都肅然起敬,眼睛裡都在冒小星星。
剛纔詭異的一幕完全超出了人類的範疇,現在他們恨不得把顏亞楠當神仙一般供着。
只不過顏亞楠卻不等福伯客氣完,擺了擺手打斷道:“等等,你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出手了?我至始至終連車都沒有下去過?你感謝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