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亞某M城郊區某公路上,兩撥人持槍對峙,空氣中彷彿都充滿了火藥味。
“賈凡。”福伯寒着臉惡狠狠地盯着賈凡,忽然擡手一指,冷喝道:“你想幹什麼?”
白色西裝的賈凡慢悠悠地掏出一根雪茄點燃,吐了口菸圈,吊兒郎當地攤了攤手,一臉狂妄道:“福伯,情況已經明瞭,還需要問嗎?”
“你想背叛老爺?你個白眼狼,知不知道什麼叫知恩圖報?當年不是老爺收養你,你他媽還在街上要飯吃,現在翅膀硬了想背叛老爺,你良心叫狗吃了?”福伯指着賈凡憤怒道。
“哈哈……”賈凡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的直不起腰,眼淚差點下來,“真是笑死我了,事到如今,你居然對我提什麼知恩圖報?他居然對我提知恩圖報?這是我聽過的最大的笑話啊……哈哈……”
圍在四周的十幾名手持衝鋒槍的古惑仔聞言一陣嗤笑。
福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呼吸都有些急促,厲聲道:“賈家少你吃還是少你穿了?老爺對你還不夠情深似海?難道你不該知恩圖報?”
“恩你媽了個巴子。”正在彎腰狂笑不止的賈凡忽然收斂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惡毒,挺胸擡頭,用夾着雪茄的手怒指福伯,怒喝道:“情深似海?情深似海爲什麼不把家產留給我?情深似海爲什麼把我呼之而來呼之而去?我在賈家就他媽是條狗,還他媽是條哈巴狗,還情深似海?不過是養了我幾年罷了,老子這幾年也沒有少爲賈家辦事,什麼都還回來了。”
“你……你……”福伯怎麼也想不到賈凡會如此忘恩負義,氣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賈凡不等福伯支支吾吾完,沉着臉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道:“夠了,老子沒有時間和你唧唧歪歪,擺在你眼前的只有一條路,乖乖交出賈樂白,再臣服於我,老子心情好,也許會賞你一個榮華富貴,否則……別怪我無情……”
“你想幹掉小姐吞併賈家財產?你癡人說夢。”福伯瞪眼怒斥道。
“你有的選擇嗎?老子做了十幾年的哈巴狗,做夠了,這回兒老子翻身成地主已經是鐵板釘釘,識相的最好少他媽堵老子財路,否則天王老子,老子也照殺不誤。”
福伯氣的渾身直打哆嗦,指着賈凡咆哮道:“今日你想殺小姐就先從我身上踏過去。”
“好,老子成全你。”賈凡迅速將手中的雪茄扔在地上,朝後退了一步,擡起手懸在半空,準備發號施令。
十幾名手持衝鋒槍的古惑仔立時將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賈家保鏢和福伯。
守護在福伯兩側的七八名賈家保鏢立時嚴陣以待。
只不過看到對方手持清一色衝鋒槍,再看看自己還是手槍,差距懸殊,毫無勝算,一個個毫無鬥志,面面相覷,眼神中充滿了惶恐。
保鏢隊長是個光頭,神色凝重地環視一圈,持槍挪到了福伯身邊,低聲道:“福伯,我們與對方差距懸殊,何況已經大勢所趨,不如……”
話說到這裡,擡手正準備發號施令的賈凡眼中閃過一絲喜色,慢悠悠地又把手縮了回來,奸笑不止地盯着七八名賈家保鏢,如同盯着一羣待宰的羔羊。
他倒不是真的想把眼前的賈家保鏢全部幹掉,收爲己用是最好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