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柔五味陳雜地與顏亞楠客套了幾句,尷尬地俏臉都紅了。
客套間,昏厥過去的何高傑也顫顫巍巍睜開了雙眼,逐漸清醒過來,欣喜地劉豔香眼淚嘩啦啦直流,連忙噓寒問暖,生怕何高傑被打成了腦震盪。
誰知道何高傑沒有感到絲毫的不適,甚至連眩暈的感覺也沒有。
劉豔香怎麼也無法相信,剛纔酒瓶是不偏不斜正中何高傑腦袋上的,她是親眼看到的,怎麼可能一點眩暈的感覺都沒有?難不成自家男人的腦袋是石頭造的?
但是仔細觀察了幾下何高傑的傷口,劉豔香愕然發現傷口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只是擦破了點皮,甚至都已經結痂了。
這種結果連何雨柔都有點不敢相信,但是現實擺在眼前,還真由不得她們不信。
站在旁邊樂呵呵的顏亞楠抿嘴不語。
何高傑傷勢如何他比誰都清楚。
如果不是他剛纔暗中向何高傑注入了一股真氣,滋養何高傑腦袋上的傷口,只怕何高傑不止得落下腦震盪,而且還得去醫院縫幾針。
當然,這些話他是不會給何雨柔和劉豔香說的。
杵在旁邊的楊經業如同標杆一般,苦着臉只能在那裡賠笑,只是怎麼看他的笑容都比哭還難看,再也無法融入到何高傑一家其樂融融的氛圍中。
何高傑一家子對他也是徹底寒了心,正眼都不願意看他一眼。
現在的楊經業終於是體驗了一回兒衆叛親離的滋味,瞪眼看着欣喜若狂的何高傑一家子,心裡悔恨萬千,有心想上去給何高傑一家子道歉,但是四周圍了十幾名權貴,又怕抹不開面子。
顏亞楠倒是有意無意地觀察了幾下楊經業,撇嘴苦笑連連。
這廝也是很奸詐狡猾的,親眼目睹了楊經業自私自利的一面,他自己都不希望何雨柔輕易原諒這廝,真的要原諒只怕都不能簡單,於是他專門沒有驅散圍在四周的權貴。
楊經業真的想迷途忘返,那他媽也該當衆給何雨柔道歉。
楊經業是子承父業的,只怕自幼是含着金鑰匙成長的,把利益看得比天還高,顏亞楠這一回兒是真的想把楊經業徹底給打垮,讓他顏面掃地,徹底屈服在何雨柔的面前,否則他日同樣的事情依然會上演。
顏亞楠倒是沒有刻意去毀掉何雨柔和楊經業的婚姻,因爲他很清楚一個男人對女人代表着什麼,何雨柔今年年紀不小了,在自己的影響下,真的與楊經業離婚,只怕又得回到家鄉去賣面。
顏亞楠與何雨柔終究是成不了情人的,但是他也希望何雨柔能幸福。
只不過顏亞楠等待了半響,楊經業卻如同悶葫蘆在那裡乾瞪眼,毫無表示。
殊不知楊經業還在等顏亞楠離開,等四周的權貴散去,再上前給何雨柔道歉,爭取得到何高傑一家的原諒。
這廝把事情想得太簡單,還想着能輕易挽回,再回到以前的樣子。
也許何雨柔心一軟會原諒楊經業的,但是顏亞楠卻雞賊的很,不止是不自己退下,反而站在那裡時不時地朝楊經業打眼色,這他媽是逼楊經業當衆給何雨柔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