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點鐘。
顏亞楠駕車載着絕悟禪師來到了燕京國際機場。
車子停在路邊,顏亞楠掏出一根菸扔給副駕駛位上的絕悟禪師,又抽出一根塞到自己嘴裡點上,然後目光在機場出口亂瞄。
“顏小子,你請的高手是誰啊?提前透漏一下唄,哪個地方的?活了上千年的老妖精還會坐飛機?真是稀奇了。”絕悟禪師把香菸放在鼻尖聞了聞,一副老菸民的樣子。
這傢伙嘀咕了一路了,顏亞楠也懶得理睬他,繼續四處觀望。
見顏亞楠不理睬自己,絕悟禪師只好點菸在旁邊吞雲吐霧,學着顏亞楠的樣子在人羣中亂瞄,只是他的目光一直跟着美女轉,表情猥瑣,怎麼看都跟變態一樣。
等待了不到十分鐘,顏亞楠忽然看到一名金髮碧眼的帥氣男子精神抖擻地走出了機場,肩膀上掛着小包。
金髮碧眼的帥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路西法,上帝的左手組織的頭目。
看到路西法出現,顏亞楠當即拍了下絕悟禪師的肩膀,隨後開門下車,樂呵呵地朝路西法走去,遠遠地就張開雙臂和路西法來了個熊抱。
跟在後面的絕悟禪師把黑墨鏡拉到鼻子下面,難以置信地盯着路西法看了看,驚呼道:“顏小子,他……他是你說的高手?”
真是扯淡啊!
絕悟禪師一眼就看出眼前的路西法一點內家功夫也沒有,普普通通,也就是長的和國人不同罷了,頂多就是外國人,他又不是沒見過外國人,真不覺得有什麼可稀奇的,還說他是高手。
陡然間,絕悟禪師有種被涮了的感覺,恨不得拽着顏亞楠的衣領質問兩句。
“查理,他是誰?”路西法有些不解地看了看目光不善的絕悟禪師。
顏亞楠苦笑一聲,指了指絕悟禪師道:“他是我的朋友,你就叫他老和尚吧。”說着朝絕悟禪師介紹道:“老和尚,他是我的朋友路西法,不用看了,他不是我說的絕世高手。”
“路西法?”絕悟禪師有些不爽地冷哼一聲,“你搞什麼幺蛾子?老子和你跑了一路就是專門來接這個洋鬼子的?”
“噢,朋友,我不叫洋鬼子,我有名字的,你可以叫我路西法。”路西法很不喜歡別人叫自己洋鬼子,當即用很流利的華夏語解釋道。
絕悟禪師見路西法操着一口流利的華夏語,微微一怔,顯然沒想到對方的華夏語說的那麼溜,當即瞪眼道:“哎呦,這洋鬼子還會說華夏語,真是稀有動物。”
“我再說一遍,我不叫洋鬼子,我叫路西法,你再叫我洋鬼子,我不介意給你長長記性。”路西法被絕悟禪師三言兩語說的脾氣上來了。
說自己是洋鬼子也就罷了,又說自己是稀有動物,媽的,你全家都是稀有動物。
“耶,怎麼你還想跟老子動手?”絕悟禪師立時把自己的袖子擼起,罵罵咧咧道:“媽的,別以爲你會說兩句華夏語就了不起,老子揍過很多人,唯獨沒有揍過洋鬼子,你再BB試試,看我不把你黃毛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