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不甘心的還有一個司徒靜,不過,她有一個理智的父親,司徒南僥倖存活,絕對不可能再讓司徒靜出現在赫連忘憂跟前找死。於是,在司徒靜執意要來尋事的時候,司徒南給她吃了一種藥,一種足以讓人忘記一切的藥。
別人是否不甘,這不是赫連忘憂最關心的,他最關心的是,他得償夙願,終於娶了自己最最最在意的女子。
東帝皇宮,鼓樂喧天,赫連忘憂牽着季雨墨的手,從紅毯的這一頭,慢慢走上了赫連嶽一早就爲兩個人準備好的宮殿。
金碧輝煌的大殿上,東帝皇上赫連嶽,季家家主季梓軒、主母軒轅靜端坐主位。
東帝國最最經驗老道的司儀此刻也是略略有些緊張。站在她面前的,可是當今天下最最尊貴的兩個人。自己若是出一點兒差錯,都會被人指着鼻子罵啊!
懷着一百二十萬分的虔誠,司儀的唱喏聲在整個殿堂響起。
“一拜天地!”
……
“二拜高堂!”
……
“夫妻對拜!”
……
“送入洞房!”
……
一向高冷狂傲的兩個人,在這一刻忽而都變得無比安靜,乖乖按着司儀的話做了。
禮畢,諸臣簇擁着二人出了正殿,熱熱鬧鬧地將二人護送到了他們精心爲其準備的新房內。因爲赫連忘憂身份尊貴,他並沒有出去陪酒,而是直接跟着季雨墨進了東方。而且,因這兩人的身份超然,也無人敢來鬧這兩人的新房。。。是以,禮畢之後,兩人倒也就落得了一身清淨。
兩人的新房是東帝國最精緻,最華美的一座。
這座殿堂平日裡就很巍峨,現在,經過了赫連嶽的一番精心佈置,更是顯得與衆不同。
紅燭掩映,曖昧頓生。季雨墨靜靜地坐在牀頭,內心忐忑得如同揣上了一頭小鹿。
大紅的錦被鋪了滿牀,赫連忘憂看着眼前這醉人的景象,以及牀頭那乖順的新娘,心就像是浸在了蜜罐裡。
赫連忘憂站在季雨墨的身前,久久沒有動作。
這一刻,他等待了好久好久,真得等到這一刻到來的時候,他居然有些緊張,有些不敢去掀開那大紅的蓋頭。
“忘憂……”紅蓋頭下,季雨墨一臉嬌羞,“你,還不幫我掀開!”
嬌嗔帶怒,以及一絲絲的期待。
赫連忘憂輕笑,“敢不從命!”
說着話,伸手到她的跟前,輕輕掀起了她的蓋頭。
映入眼中的絕世容顏,有一種洗盡鉛華、遺世獨立的美麗。
靜靜地看着她,赫連忘憂的眉眼漸漸就彎了起來,“小墨墨,今兒的你,真是好美!”
季雨墨白了他一眼,“只今兒美,以前就不美了?”
赫連忘憂無奈一笑,“何時何地,都美。”
季雨墨被他逗得撲哧一笑,“行了,瞧把你難爲的!”
季雨墨這嬌羞帶俏的小模樣,惹得赫連忘憂再次莞爾,修長的手掌緩緩伸出,幾乎是不由自主地捏着她的下巴,深情地望着她那一張美到極致的小臉。
白淨無暇,微微泛着柔和的光芒,好似天山之雪,那一張小嘴,粉嫩如花,帶着一絲絲瑩潤的光澤,赫連忘憂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上去。
兩個糾纏了兩生的人,再一次完美相擁,水與火的交融,乾柴與烈火的碰撞。
衣袂如同蝴蝶紛紛被剝離,落了一地。
牀上兩個絕美的人兒,像是兩條魚兒,盡情地歡娛。
赫連忘憂的手掌遊走在她那含苞待放的嬌軀之上,帶起一串串漣漪。
“小墨墨,爲夫憋了這麼久,今天,該讓我吃個夠了吧?”
赫連忘憂的話,低沉暗啞,帶着一種被壓抑的沙質。
季雨墨眼神閃躲,不敢看他的眼睛。雖然她經過了現代思想的洗禮,思想比較先進,但是到底從來都沒有跟男人滾過牀單,沒有經驗。如今,這麼妖孽的一個男人,就在自己跟前,輕車熟路地撩撥,她又不是什麼聖人,早就已經被撩得渾身燥熱。
如今赫連忘憂這麼一問,她幾乎想也沒有想,就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好……”
雖然低若蚊蠅,但是,赫連忘憂卻像是受到了某種鼓勵,縱情地在她身上釋放了自己。
這一夜,漫長卻又旖旎。
……
清晨的陽光碎金一般灑進來的時候,季雨墨仍舊是沒有半分醒來的意思。憋了這麼久的赫連忘憂,戰鬥力是非常可觀的,昨晚,季雨墨幾乎是被他折騰了一宿。最終,還是因爲季雨墨這具身體初嘗歡娛,經受不住太大的折騰,赫連忘憂纔不甘心地停止了鬧騰。不過,最終躺下時那欲-求-不滿的眼神,讓季雨墨真心有些不敢直視。
一晚上的親密契合,有了身體上的接觸,兩個人的感情似乎也更近了一層。赫連忘憂以手肘撐着胳膊,靜靜地看着身旁睡得安然的季雨墨,眼角不覺就帶了笑意。上一世,他與季雨墨的前世雖然恩恩愛愛,但是,一直都沒有子嗣。這一世,說什麼,他也要多多耕耘,多造幾個猴子出來。
季雨墨沒有醒,赫連忘憂卻是沒有了睡意,伸手把玩着她的髮絲,餘香嫋嫋,讓他不覺就又有些沉迷其間。脣角微微一彎,赫連忘憂臉上的笑意如花般綻放。
只是看着季雨墨,赫連忘憂的心裡居然已經滿滿的都是滿足。這麼多年的尋找,甚至爲了她重新曆劫,修煉,重新贏得她的芳心、認可與託付,赫連忘憂覺得,他這一生,真得已經足夠了。這一生,能夠得到一個和自己情投意合的人白首不離,難道不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事情麼?
手指輕輕地摸了摸季雨墨那軟玉般的小臉,以及她那妖嬈有致的身軀,赫連忘憂覺得,自己身下的猛獸又開始不安分了。
被赫連忘憂這麼一通撩撥,季雨墨要是還不醒,那真就是修煉到一定境界了。無奈地睜開眼,看着赫連忘憂那深情款款的眼睛,季雨墨無奈搖頭,“你沒事可做?”
“沒有比陪你更重要的事。”赫連忘憂勾勾脣角,笑得邪氣。
季雨墨臉有些紅,將他胡亂動的大手推開,“別鬧。”
赫連忘憂悶悶地縮回手,“小墨墨,你說過,要給我生猴子的。”
“有嗎?”季雨墨頭有點大,昨晚被折騰的現在還腰痠背痛,她可不敢繼續招惹赫連忘憂。
“有……”赫連忘憂幽怨的語氣像是在控訴什麼。
季雨墨無語地望着窗櫺,“好吧。我說過……”
“那,咱們繼續生猴子吧?”赫連忘憂眼巴巴地問。
季雨墨看了看外面,雖然隔着帳子,可是太陽已經升的老高,這個時間,還做這事兒,好麼?
“生猴子是大事。”赫連忘憂繃緊了臉,“小墨墨,難道不想跟我生猴子……”
“沒有……”季雨墨弱弱的反駁。
然後,這兩個字,就像是開啓了導火索,赫連忘憂再一次雄赳赳氣昂昂地將季雨墨征服了……
於是,兩個人再一次來開了生猴子的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