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再到c市,是因爲聽在c市這邊的朋友說,好像近日裡有人見過白辛辛出現在市中心。
有時候緣分就是這樣是不是,一本書,再遇。
當時辛辛正想着和容易吃排骨麪的事情想的出神,聽到以生提起父親,不由得心裡一緊。
低垂的睫毛眨了眨,擡起眼看住他。“我們之間、不說這個。”
父親去世後,也許還能稱作親人的,便是以生哥了吧。
從小,有好吃的給她吃,好玩的給她玩,大了,會帶她去羅馬去聖彼得大教堂的以生哥。
她心裡面無比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溫厚良性的男子,要比親哥哥還要待她好。也是……曾以爲要嫁的良人。
所以以生哥,不要說對不起啊,我們是親人,要一輩子相親相愛的呀。
“那爲什麼躲着,不找我?”以生是固執的,以生又是……心軟的。
即使是被她輕描淡寫的話堵得胸口愈發沉悶,卻還是捨不得拿重一點的語氣去問她話的。從小,就捨不得。
辛辛揣揣不安了。
難道要告訴陳以生,白辛辛爲了錢把自己賣給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男子了?而且還做了他的妻子,還在他身邊待了三個月了……
默了半晌。她啞着嗓子說。“以生哥,好多事情、連我都想象不了的。”
比如容易。
從遇見,到簽字。
他只花了半天的時間就讓自己妥協,完全沒有逼迫。
也是呢,容易那樣尊貴高傲的男子,從來只有別人求他的份兒,又怎需要去逼迫別人呢。
以生動了動喉結。後怕地。“那麼,小辛想象不了的,是什麼。”
“婚姻。”辛辛睜着明亮澄澈的眸子,很努力地讓自己直視陳以生。
“去羅馬的時候你說,長大後要嫁一個像以生哥一樣好看、對你好的男人,婚禮呢,要很大很大的教堂,神父在宣誓,新娘新郎交換戒指,男人會對小辛說,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當時他點着她鼻子嗔笑,不要像,就嫁給陳以生。女孩兒卻紅着臉跑了。而現在她這樣說,陳以生心裡面像是隱約想到了什麼,卻又不敢相信,只能強作鎮定地問她,“所以呢,小辛心目中的婚姻現在爲什麼要說想象不了?”
“結果不是白辛辛想象的那樣呢……”
“你……結婚了?”
她望着他。
他也望住她。
是。
不是的……
是的以生哥,一張紙,一筆錢,白辛辛歸別人的了。
小辛你別胡說八道,我媽可想着你了,走,以生哥帶你回臨江去!
“以生哥……”她紅着眼眶求他。
白辛辛也以爲將來要嫁的人是陳以生的。
她也以爲自己會穿着婚紗和丈夫走進大教堂裡,聽結婚進行曲,聽神父宣誓,聽彼此的那一句“我願意。”。
可是現在的她,沒資格了啊。
以生又不欠她什麼,憑什麼要一個和別人結了婚的白辛辛?
而且,這個“別人”,是容易。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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