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就坐在桌對面靜靜看着她,白辛辛低頭吃東西時,漂亮突兀的鎖骨露出了些許,容易微微皺了下眉,開始往她碗裡添肉。存心要她吃胖點。
然後白辛辛她也奇怪,給什麼就吃什麼,一開始容易還以爲她是不敢說不要,但觀察下來,發現她吃得津津有味的。
容易頓時摩挲着脣想,這麼好養的小白兔,得養胖點纔是。。
一頓飯說快不快說慢不慢,吃好後容易似乎知道她口渴了,在她伸手要去倒水的時候便給她遞了水過去,辛辛愣一下,說了“謝謝”接過來喝,慢吞吞地吞嚥着水,偶爾偷偷擡眼看一眼容易,發現他正拿着手機,修長乾淨的指在屏幕上面滑動,停頓,整個人只是坐在那,散散漫漫的態度裡,充貫着不容忽視的尊貴。
心裡掙扎了好一會,終於還是放下手裡的杯子,擡起頭出聲:“你、、在忙嗎?”
容易眼簾一擡,看了她一眼又繼續看手機,漫不經心答她,“什麼事你說、、”
白辛辛以爲他在忙什麼,實際上容易的手指就在白辛辛那三個字來回滑動着,低垂的眸裡,暗藏着絲絲涌動,似乎在期待什麼,卻又並未露形於色。
白辛辛鼓起勇氣,擡眼看住他。“我想回雜誌社工作、、”
容易落在屏幕上的手指停滯了一下,緩緩擡起眼看過去。人兒的眼睛帶着巴巴的期待,視線落下去便注意到細節部分,她兩隻手緊緊攥在一起,這是她緊張時慣有的表現。
他的眼神並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溫和。“在家很悶?”
白辛辛下意識地想點頭說是,可一接觸到容易的眼神,她便又吶吶的低下頭:“有點、、、”
容易眼風朝她一掃,實際上是沒有什麼情緒在眼眸裡面的,但容易就是容易,只是這樣緩緩一眼就讓白辛辛縮了脖子,下意識的想打退堂鼓,但又覺得自己都說出口了,橫豎是一刀,她也就咬咬脣豁出去了。
“容易……”
聲音裡帶着一絲顫音,慌張,撒嬌。
就是這一聲,讓容易感覺到心裡頭最堅硬的那塊地方瞬間酥|軟一片……
好像一座封閉多年的城池瞬間轟塌,而塌出來的那一小部分,恰好被“白辛辛”這麼三個字放進去,徹底佔據了整座城池。
他不知費了多大的勁才致使沒有讓自己心底的那股撼動表露出來,總覺得再看下去他真的會把持不住自己去狠狠地欺負她一番。似乎正因爲是這樣,他便越是刻意讓自己表情冷清,有些堅持不住地站了起來,轉身就走的同時沒有溫度的說了兩個字,“回房間。”
辛辛先是怔了一下,隨即趕緊起身跟上去。
從餐廳到樓上,男人走在前面,她緊緊跟在後面。由於容易的步子大,辛辛便小快步的跟着,不讓自己落後太多也不敢太靠近,忽然容易冷不防地停下腳步,害得她險些撞上去,從他的胸口處擡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