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負還不一定呢!”田腹搖着牙說着:“有本事,就將我打倒啊!”
面對田腹的堅持,趙元冷哼了一聲,認爲就算無法對田腹造成致命的傷害,慢慢消耗也早晚會將田腹擊倒,腳下點地,又一次朝田腹撲了過去。
田腹根本無法趕得上趙元的速度,雖然勉強避開了致命傷害,但是又被趙元輕易的打倒在地,連續幾次這樣的過程之後,田腹已經傷痕累累了!
“二哥,如果不行就認輸吧!你趕不上他的速度的!”田經看見自己哥哥和趙元的攻擊這麼被動,顯然也認爲田腹不是趙元的對手。
田腹從地上爬起來,憤怒的沖田經吼道:“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被這種小子打敗?對付他容易的很呢!”
看見田腹還要堅持,田經還想勸阻他,不過這時候一旁的李本卻說道:“放心吧!田腹雖然速度遠遠比不上趙元,這是他的劣勢,不過要防禦住趙元的攻擊,對田腹來說很容易,也就意味着趙元無法對田腹造成致命的傷害,這樣一來只能通過不斷攻擊,對田腹進行消耗,最後戰勝他。不過田腹的體力,可不是趙元想消耗就能消耗的!”
聽見李本的話,田經又朝比賽的兩個人看過去,確實如李本所說,雖然田腹身上已經充滿了傷痕,不停的喘着粗氣,可是他的樣子,好像還有能力繼續戰鬥,而趙元雖然比田腹的表現要輕鬆虛弱,不過他用光元素小心的查看了一下趙元的氣息,確實如李本所說,趙元現在可能要比田腹還要疲憊。
趙元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自己對田腹發動了那麼多次攻擊,他竟然還能堅持這麼就,而相比之下,自己現在反而有些疲憊了,他知道,田腹這是讓自己不斷髮動攻擊來消耗自己的體能,從而尋找翻盤的機會,他不能必須要想辦法,突破田腹的防禦,給予他致命的一擊才行。
想到這裡,趙元又一次化爲殘影,準備尋找田腹的漏洞,很快,他又一次將攻擊的方向選在了田腹的背後,繞道了田腹的身後,手握雙刀朝着田腹衝了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剛剛對田腹的攻擊,然他現在已經十分疲憊,速度似乎慢了不少,田腹很快便察覺到了趙元正從後方接近自己,連忙扛着盾牌轉過自己的身體,剛好看見趙元握着雙刀朝自己劈過來。
“好機會!”看着趙元的動作放慢,田腹知道,現在就是自己攻擊的最好機會,揮起自己的板斧,朝着趙元劈了過去。
“什麼?”看見田腹向自己發動攻擊,趙元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田經竟然能跟上自己的速度。
而看見這一幕,田經也露出了笑容,興奮的說道:“太好了,這樣一來,我們就拿下兩勝了,接下來的比賽就會輕鬆很多!”
“好像沒有這麼簡單。”這時候蔣智在一旁說着。
聽見蔣智的話,田經回過頭,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蔣智大哥,有什麼問題嗎?怎麼看,趙元現在的體力都已經被二哥消耗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二哥的反擊了!”
“看起來是這樣沒錯。”蔣智點了點頭,認同了田經的話,但緊接着又補充了一句:“可我總覺得,好像有那裡怪怪的。”
場上的比賽還在繼續,趙元面對田腹的反擊雖然驚訝,但還是憑藉自己敏捷的身手躲過了田腹的攻擊,有些狼狽的向後跳了過去。
“現在該輪到我攻擊了!”看見趙元的樣子,田腹知道,他的體力在剛剛的戰鬥中已經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握着自己的板斧便朝趙元追了過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趙元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察覺到這一點的蔣智馬上說道:“田腹,小心!”
“什麼?”田腹腦子裡想的都是趙元現在已經打不過自己了,聽見蔣智的話時,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一時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但就在這個時候,趙元的身影閃爍了一下,又一次消失在田腹的眼前。
看見這種情況,田腹終於明白是蔣智的話是什麼意思了,忍不住叫了一聲不好,想重新擺出防禦姿勢抵擋趙元的攻擊,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田腹感覺到自己的脖頸有一道涼風颳過,反應過來的時候,趙元的長刀已經朝着自己的脖頸砍了過去。
就在長刀要砍中田腹的時候,一旁的裁判及時出手,替田腹擋下了趙元的攻擊,但也代表着,這場比賽由趙元過生。
“可惡!”田腹咬着牙,憤怒的看着趙元,緊握着拳頭,恨不得衝上去揍他一通。
面對田腹的氣憤,趙元輕輕一笑:“兵不厭詐,上次你使用你的伎倆戰勝了我,這一回我也使用了我的伎倆,我們之間互不相欠,別老擺出一副我好像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的表情。”
趙元說完,便走下了比武場,而田腹無論如何,都是輸掉了這次的比賽,只能有些氣餒的走下臺。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誰也沒有想到趙元會想從這種辦法讓你露出破綻!”李本看見田腹下場,馬上走了上去,安慰着田腹。
然而李正這時候卻奚落的說道:“之前不是說能贏的嗎?現在呢?”
田腹雖然輸了,但是心裡依舊看不慣李正,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離開了比武場。
“田腹,你不看接下來的比賽了嗎?”看見田腹離開,李本喊了一聲,準備追上去安慰安慰他,不過這時候田經一把拉住了李本,李本回歸頭,有些好奇的看着田經,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田經看了一眼李正,總覺得當李正的面問這件事有些不妥,便和李本說道:“那個,一會我有些事情想請教一下,能不能先等我一會。”
“好吧!”看着田經的樣子,李本雖然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
而歐陽羽修那一邊,趙元贏得了勝利,將局勢變成一比一的局面,讓歐陽羽修一方搬回了劣勢,不過對於歐陽羽修來說,他只想着和田經的戰鬥,不管前四場比賽的結果如何,他都要上場挑戰田經。
而在田經和趙元的比賽結束後,歐陽羽修方第三回合的人已經走上了比武場,就是賁文的侄兒賁和。
賁文也和滿惇一樣,因爲年紀太大無法參加這次的比賽,只能當做後援跟對。
看見歐陽羽修那邊終於派出了一個新人,田經回過頭看着大家問道:“那麼接下來的比賽,誰上場。”
“那個人,好像是賁文的侄子吧!而我是滿惇上尉的副官,這場比賽,說白了就是由我們代替他們來比賽嘛!”丹凡說着,握着自己的長劍走上了比武場,準備和賁和對戰。
丹凡和賁和的能力都比較均衡,兩個人的戰鬥在開始的時候也算是想當激烈,但是和遠征軍出身的丹凡相比,賁和似乎沒有多少戰鬥經驗,很快便有丹凡佔據了上方,開始對賁和發動猛烈的攻擊。
然而就在丹凡準備給賁和致命一擊的時候,丹凡突然看見賁和把手伸進了腰間,好像在摸索着什麼東西。
上次滿惇和賁文的戰鬥,丹凡雖然不在場,但是他後來也聽滿惇說過那場比賽的事情,知道賁文是擅長使用暗器的人,而現在賁和的舉動,很有可能是和他大伯一樣,要使用暗器攻擊自己。
看見這種舉動,丹凡連忙停下了腳步,準備躲避賁和的暗器,但是看見丹凡的動作後,賁文卻世界握着長劍朝丹凡撲了過去。
“什麼?”當看見賁和的動作後,丹凡不得不承認,賁和和賁文相像的地方並不是他喜歡用暗器,而是他和賁文一樣,都喜歡玩心理戰。
因爲之前李本和益遠,田腹和趙元的戰鬥,都是以塔米行省的戰鬥爲前提開始的,所以雙方彼此間都特別的瞭解,賁和自然也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利用了丹凡對自己大伯賁文的瞭解,做出假動作讓丹凡以爲他要使用暗器,而讓丹凡的攻勢變得遲緩,從而向丹凡發動反擊。
當丹凡意識到這一點,準備扛起盾牌抵擋賁和的攻擊時已經太遲了,賁和的長劍直接朝丹凡劈了過去,將丹凡擊倒在地。
“勝負已分!”賁和看着倒在地上的丹凡,輕輕一笑,轉身走下臺。
而丹凡,也只能懈怠的走下場,低着頭向田經和滿惇等人說道:“對不起,是我太大意了!”
“沒事的!”滿惇笑了笑:“如果換成我,也會以爲賁和的動作,是要使用暗器,他們正是利用了我們瞭解他們這一點,從而打敗我們的,看起來,我們以後的戰鬥,還要更加謹慎才行!”
“我知道了!”丹凡看着滿惇,認真的點了點頭。
歐陽羽修這一邊,雖然歐陽羽修現在只想打敗田經,獲得布雷迪和達茜等人的支持,但是看見第四回合的比賽即將開始,他還是將目光轉向歐本:“雖然他的魔法威力遠不足我的十分之一,但是他的速度還是十分驚人的!作爲魔戰士,他有着絕對的優勢,你真的要和他比賽嗎?”
“沒錯!”歐本看着歐陽羽修,堅定的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