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明淡淡的笑着,拿起刀分起身後巨大的蛋糕來,這麼大的蛋糕,估計在場每位客人都能吃得到。
“這個蛋糕要吃掉嗎?”凱明聽得見賓客之中的議論。
“自然不是拿來看的。”輕笑着迴應,停下手頭的事情,將兩個巧克力人從頂上下來放在盤中。
“少爺,是您最喜歡的巧克力。”凱明將長得和自己一樣的巧克力人偶遞給凌慧,底下已經有人發出了讚歎聲。
凌慧只稍稍愣了愣,立刻毫不留情的一口咬掉了人偶的頭,還在口中大嚼特嚼,正好出了想要將凱明碎屍萬段的那口氣。
再擡頭看了看凱明手中缺了頭的巧克力人偶,還是有些捨不得的,不過凱明做的巧克力真的很好吃的,於是又一次將“凱明”含入口中。
剩下一個在凱明手的凌慧人偶會得到什麼樣的待遇成了大廳中最受關注的問題。凌慧可以吃了凱明人偶,可是凱明又怎麼能對凌慧下手呢?(衆人:已經吃掉了啊……櫻:沒錯,吃過很多次了,不差這一次。凱明:不要亂說,我對少爺可是很尊重的。)
留着?也不行,這樣就只剩凌慧一個人了,沒有凱明陪在身邊是萬萬不能的。扔了?那就更不可能了……不能讓任何人吃,因爲是巧克力也無法長期保存,唯一能夠解決問題的只有凌慧本人了,但又該如何讓凌慧把自己吃了?(櫻:這話歧義大嘞……)
看樣子凌慧也在思考着同樣的問題,站在聚光燈下有一點點的走神,凱明卻正好抓住這個機會,將人偶含入口中。衆人還沒來得及倒吸一口冷氣,凱明已經貼上凌慧的脣,用舌將巧克力送入凌慧口中。
廳內立刻響起不絕於耳的尖叫聲,凱明和凌慧原本只是蜻蜓點水的吻也在凱明的主動之下一步步升級。凱明摟住凌慧的腰,幾乎支撐了他大半的體重,在凌慧口中肆意的動作也愈發熱烈,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強迫凌慧嚥下了口中所有的東西。
浪漫的法式長吻持續了整整五分鐘纔在凌慧的反抗下告終,沒能站穩腳步,凌慧在衆人面前倒入凱明懷中,控制不住的喘息,胸口劇烈的起伏着,臉上也泛起了紅暈,一直沒有散去。
平靜下來,凌慧的神色中仍然帶着迷離,凱明一口一口的喂他吃着蛋糕,示意身邊的侍者將蛋糕分給了在場的賓客。
凌慧迴應凱明的動作都是下意識的,這個時候他只注意着一件事,他的頭很暈,有一點點難過,不是很嚴重,但胃裡卻不是很舒服,卻並不排斥凱明送入他口中的蛋糕的味道。
凱明對他做了什麼嗎?當然除了顯而易見的“侵犯”之外,凌慧速度明顯放慢的大腦盡力思考着,他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是因爲做了什麼手腳吧,在自己吃的東西里面。
凌慧的判斷大致是準確的,他現在的情況不過就“醉酒”罷了,對於不常喝酒而且從未喝醉過的他,酒精引起的身體反應無疑的陌生的,但是凌慧也並不這麼容易喝醉,更何況是他特別調製的酒呢?
但是要說剛纔凌慧模樣的酒心巧克力那就不一樣了,這也是凱明“精心調製”的呢,凌慧怎麼可能抗得過,加入了特殊的成分,將之前攝入的酒精沒有表現出的反應一併引了出來,除了製造像現在這樣的效果之外,也是避免宿醉對凌慧身體的影響。
而凌慧現在吃下去的蛋糕裡面有解酒的成分,同樣是速效的,所以酒精的影響應該不會持續很久,當然,吃了同樣蛋糕的賓客也不再會有醉酒的困擾不過他和凌慧需要暫時退場了。
反正預定行程已經全部結束,凱明已經將之後的安排交給了Lance,他們四個負責開場預熱的龍套還要負責收尾。
凱明抱着面色微紅的凌慧大搖大擺的離開了衆人的視線,留下一個經典的公主抱作爲附贈話題,特別節目到此結束,不過對於他們兩個人,凱明的預留節目也差不多可以登場了。
雖然灌醉之後“乘人之危”不是君子作風,不過當做十六歲生日附贈的禮物倒是不錯的主意,反正這樣宴會從頭到腳都出乎了凌慧的預料,那麼就乾脆再超出一點好了。
因爲酒精而變得熾熱的凌慧散開了胸前兩顆釦子,剛關上房門,凱明就迫不及待的吻上眼前可人的鎖骨,用力的吮吸着,種下一顆誘人的草莓。
這一次算是凱明第一次在凌慧面前如此放縱,因爲酒精的刺激,原本就十分敏感的凌慧身體的反應比以往更加劇烈,不過急劇減速的大腦卻讓他只是“嗯、嗯啊啊”呻吟着,如果是平時,估計不會這麼平靜。
“凌慧……”凱明在凌慧耳邊輕聲喚着,卻沒有聽到凌慧的迴應,輕輕含住凌慧的耳垂猛地一吸,滿意的看着凌慧劇烈的顫抖,緊接着轉陣側頸,一點點向下留下一路吻痕。
牙齒不輕不重的廝磨着凌慧胸前的果實,凌慧意料之中地扭動着下身,急躁而不安。帶着挑逗略重地一咬,或許是因爲酒精的刺激,凌慧直接達到了□。
再一次刺激着凌慧的敏感部位,下身剛剛軟下去的小傢伙又立刻興奮的挺立了起來,一邊做好擴張,凌慧似乎有些清醒了起來,有意無意的反抗着。
凱明沒有再等,一個挺身進入最深處,疼痛刺激着凌慧的腦細胞,一下子完全清醒了過來。已經做到這一步,再清醒也是進退兩難,見凱明沒有動靜,凌慧不耐的動了動上身被凱明穩住。
“凌慧,不能着急哦。”凱明溫柔的吻着凌慧的後頸,動作比之前收斂了很多,不過這些都是假象,光看凌慧忍不住弓起身子斷斷續續的哭喊就能知道凱明究竟做了些什麼。
“凱明,不要、哈……不要碰唔、那裡……”凱明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只是不斷的深入,觸碰到凌慧敏·感點,凌慧難耐的揚起後頸,艱難的吐着單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