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人!”若水此刻只感覺她根本沒有心思看他在這賣弄風情!他的笑臉,她怎麼看都倒胃口!
看到若水不耐煩了,慕寒才淡淡的開口不緊不慢的朝外面吩咐:“停手吧。”
兩個侍女被拽進來的時候,屁股上全都滴血了,很顯見的絕對不是做假動靜,而是實打實的板子落下去的,若是她再不開口估計她們的命都沒有了。
看到這一幕,若水真是臉色發白,這回不是裝的是氣的!而且她此刻只感覺自己不知爲何的有些想吐。
看着若水難受的樣子,慕寒冷哼一聲,“退下,兩個有礙觀瞻的傢伙!”
“殿下,饒命啊,饒命啊。”
看着那兩個侍女如此悽慘,若水不由得皺眉,“慕寒,你還要怎麼樣?還要殺人嗎?”
“我不殺他們,可他們讓你難過了,就是該罰。”
“最讓我難過的人是你!”若水此刻只感覺臉色發白,整個人都很不舒服,可她還是撐着硬說了一句,“慕寒我不許動她們!”
慕寒看着路搜難受的樣子實在是不希望她難受,立刻溫和的說道,“好,我不動她們,若水,你也別裝成這樣了,可好,我看着難受。”
若水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兩個人下去上藥換衣服。
她可不想城門失火再次殃及池魚。
只是她這回不是裝的難受,她是真的有些難受的。
只是看着慕寒,若水並不像表現自己的虛弱,她伸手把桌子上的飯菜拽了過來,張嘴便想吃,誰知道卻被慕寒給阻止了。
“別吃。”
若水擡眼翻了一下白眼,慕寒她這什麼意思啊,先前打服侍她的人威脅她讓她吃,這會子又不讓她吃了,有病啊?
看着若水不滿的樣子,慕寒伸手把她面前的飯菜端走,站起身柔聲說道:“這些都冷了,你等我去給你重新準備一些飯菜。”
他說着轉身便走了出去,房內的若水愣愣的望着他,他這麼細心嗎?
只是若水此刻只感覺她自己的心情亂糟糟的、
等到慕寒走了,若水再又往後面的牀上一躺,心情鬱悶的數起了手指頭,都多少天了,她被困在這小小的一方天地內什麼也不知道,她消失了這麼久雲飛應該着急壞了吧?
想到這若水只感覺心疼。
想着想着若水只感覺整個人都迷糊起來了。
直到門外有腳步聲響起來,她才又爬起身坐着,便看到慕寒優雅的走進來,手中端着一個托盤。
若水起身坐到了桌前,只見托盤中放着一碗肉菜粥,還有一盤核桃酥,另有兩樣小菜,一看便是十分好吃的,而且都是她喜歡的。
既然答應了吃飯,她不會不吃的。
盤端了過來,飛快的吃了起來。
慕寒坐在若水對面,看到她一點都不虛僞做作的樣子,癡癡的望着她,心中十分滿足。
只是吃着吃着,若水卻忍不住顰眉,把那盤看起來十分香酥可口的桃酥給挪開了好遠。
看着若水的動作,慕寒疑惑的看着若水,“若水,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吃桃酥嗎?怎麼……”看着慕寒疑惑的樣子若水心中一驚,是啊,自己是最喜歡吃桃酥的怎麼今天竟不愛吃人?
而且自己被慕寒劫持,雖然說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可一月肯定是有上沒下的,那麼她爲何這一個月都沒有葵水來?
想到這若水不由得有些驚悚,她不會是懷孕了吧?
不要這麼巧啊,她此刻手無寸鐵的,她如何保護的了她和她的孩子?
看着若水的臉色變幻莫測的,慕寒不由得更才柔聲細語的問道,“若水,怎麼了,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需要找個大夫來看看嗎?”
聽到這話,若水差點都嚇得跳起來了,這大夫來了豈不是要露餡了?
“不,不需要了,我只是不喜歡太油膩的東西,我以前是喜歡桃酥,可慕寒你什麼時候見過一個很久沒吃飯的人會喜歡吃油膩的東西?”
“說的也是。”慕寒點點頭,心中涌起一絲嘆息,他終究是考慮的不夠周全。
“那其他的東西怎麼樣?若水這其他的東西可好吃?”慕寒依舊一臉溫容的看着若水。
若水點頭,她現在恨不得自己能吃下一頭牛,天啊,自己有可能懷了寶寶竟還敢絕食,這自己餓死了麼事,怎麼可以連累寶寶?
此刻她自然是覺得什麼都是好吃的,點了點頭,“好吃。”
那慕寒見她點頭,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璀璨,柔聲說道:“既然喜歡吃,以後我再給你做。”
若水一聽慕寒的話滿臉驚疑,身子不由得抖了抖,然後又指了指桌上的東西:“這是你做的?”
慕寒點了點頭。
若水氣得一擲手中的筷子,要不是此刻怕自己傷着寶寶,若水真想指着慕寒的鼻子好好把他罵一頓,然後再揍他一頓!
“你怎麼不早說。”
慕寒聽了她的話,一點也不生氣,忍不住愉悅的笑起來。“說了你會肯吃嗎?”
“慕寒!”
若水咬牙切齒。
“彆氣了,回頭再給你做。”慕寒輕輕地拍了拍若水的手,若水卻飛快的抽回手,她可不知道慕寒能不能看出她懷孕了,萬一看出來了,若水都感覺他不敢想這結果了。
看着若水閃躲的樣子,慕寒只感覺心疼他站起身,把桌子上的東西收拾了下去。
若水在後面朝着他叫:“慕寒,以後可別給我做了,再給我做我也不吃。”
“隨你,只要你吃東西就好,誰做的都一樣。”慕寒轉頭看着若水,眼中微微有些受傷。
只聽慕寒繼續淡淡的說道:“這是我特地爲你準備的,這些菜都是你喜歡吃的我才學,既然若水你不想吃了,以後我再不會爲任何人做飯了!”
“慕寒話別說的那麼絕對明白嗎?以後會有人取代我的位置的,慕寒你醒醒吧!”
若水在背後叫道,她此刻只希望自己可以僞裝的好一點,不要讓慕寒看出一絲一毫的端倪纔好,只是若水說了這麼多,慕寒卻一句話都沒聽,他只說完他便走了出去。
看着慕寒走了,若水這才安了心,摸了摸脈搏,她其實把不準的自己到底有沒有懷孕,只是既然現在有了這個猜想,她就應該萬事小心纔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