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風劃過,直接觸及翎兒的面門,掌風颳過面紗,掀起了一角來。
與此同時,翎兒腳尖輕點,恍若被剛起吊住一般一躍而起,躲過了墨臨淵的那一掌。
然,墨臨淵好似正等她躍起似的,直接飛身而起,一腳踢想了她的手腕。
躲閃不及,手腕中招,身子歪向一旁堪堪掉下來。
收回手,翎兒飛身到一旁,警惕的看着那踢了她一腳恍若無事的人。
眸中狠色聚集,不過片刻便壓了下去,擡手揉着手腕,道,“攝政王踢的奴家很疼的,嘖嘖,如此不知憐惜女子,也難怪別人會說您喜好斷袖之癖……”
她的聲音很柔,帶着絲絲惑人,眸中更閃着熟悉的笑意。
這一刻,鳳輕歌眉頭緊緊的蹙起,若是方纔她還十分堅定的說她不認識這個女子,那麼現在她也迷茫了。
“哼。”
誰知,墨臨淵聽完她的話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可見她方纔的言語攻擊完全無效。
因爲,某男根本不在乎,再說了,他已知輕歌爲女子。
即便真的不知,想必墨臨淵也不會在乎別人說什麼,他仍舊我行我素。
挑眉,翎兒笑的更深了,那雙眼睛亮晶晶的很是好看。
隨後在墨臨淵冷然的眼神中,眸子一轉,看向了鳳輕歌。
“還是輕歌好,不僅聰慧,還懂得憐惜。”聲音柔柔,帶着些許柔情,好像在認真的表白。
她說完瞥向墨臨淵,得意的挑了挑眉毛,絲在挑釁。
對於他的心思,她大概多少也能看出來些許,畢竟他們心思一樣。
果不其然,墨臨淵下一刻便黑了臉,閃身衝向了她。
這下,翎兒早已有了防備,笑着朝鳳輕歌而去。
隨後,在鳳輕歌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身,將她帶起。
同時,另一手更扯住掛在房間中的紗曼,躲開了墨臨淵的攻擊。
見她不僅上嘴調戲,如今更是上手,墨臨淵臉色頓時化成了冰凌,冷的都能凍死人了。
黑袍翻飛,抿脣一躍而起,伸手就像將鳳輕歌給搶過來。
但是,翎兒一如方纔,早有防備,身子一轉,將自己與鳳輕歌掉了個個,然後得意的看着那伸手過來的人。
眉頭緊鎖,瞬間收回手,十分嫌棄似的,對於摸她,墨臨淵毫無興趣。
就這麼一來一回,幾個回合,他都沒有佔上風,反而被翎兒以鳳輕歌爲誘,調戲了幾次。
於是,就在她再一次的想以鳳輕歌爲誘,捉弄墨臨淵之時,墨臨淵卻變換了方向,一掌划向了她手中攥着的紗曼。
‘刺啦’一聲,紗曼應聲而斷,用以支撐的翎兒開始下墜。
掉下去之前,瞥見了墨臨淵略顯得意的俊臉,瞬間明白,原來不是她逗弄他,而是他一直在故意配合。
身子下墜,反應過來之前就見那一襲張狂的黑袍之人一掌襲向她的胸口,另一手同時也奪走了她另一手中的鳳輕歌。
手中空蕩,回神過來,一躍向旁邊,然而,在擦過兩人身邊時忽然面上一涼,她的面紗就到了鳳輕歌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