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幾日畫樓出了些事情,我去看看,若夜裡不回來了我便派人來捎個口信兒。”
吃完抿嘴,隨即起身就朝鳳蒼交代了一下。
鳳蒼點點頭,雖有心交代一番,可還沒說話呢,鳳輕歌轉身就已經走了出去。
“既然如此,本王也告辭了,丞相不必憂心,有本王在,相信事情很快就會解決。”
見鳳輕歌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大門口,墨臨淵也連忙與鳳蒼告辭,順便安撫了他一番。
方纔來的時候與他說過畫樓的事情,鳳蒼雖然不說,但看的出來他還是擔心的。
有了墨臨淵的這句話,鳳蒼顯然已經安了心,連連點頭說道,“那就有勞攝政王了。”
墨臨淵笑着搖頭,只說了這是爲了鳳輕歌好,鳳蒼也就不說什麼了。
這邊兒,倆人又絮叨了一番,墨臨淵才終於走了出去。
早就出門的鳳輕歌抱着手臂,靠在大門前等候着,清晨的日光灑下,落在她身上彷彿渡了一層銀光似的。
墨臨淵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番景象。
他一直都知道某個小女人很美,可如今這般妖冶中透出清冷的出塵卻更美,就像是落在凡間的妖精似的,單純的美好卻又帶着致命的吸引。
一時,某攝政王就這麼被迷了眼。
“出來了?”
然而,背對着他的鳳輕歌卻早就有所察覺,背後那道灼熱的目光,讓人想不發現都難。
她出聲,打斷了某人的欣賞,更讓他回了神。
“嗯。”低低的應了一聲,然後走過來迎了上去。
“行了,走吧。”
揮揮手,鳳輕歌率先大步走了下去,身後跟着墨臨淵,兩人一前一後,倒也算是和諧。
看着前面大步走着的人,一身紅衣,張揚的緊。
其實,墨臨淵想問一問她爲何每每面對鳳蒼對那般的沒耐心,就跟個真正的紈絝一樣。
可現在看來,她似乎是不習慣面對鳳蒼,又好像對於他的說教不習慣似的。
這下,墨臨淵又如何不明白,這小女人原來是害羞啊,所以纔會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嘖嘖,不得不說,想通這一點後,墨臨淵對於這個害羞都跟別人不一樣的女人更喜愛了。
大步上前,追上那個估摸着還在害羞的人,他低低的笑了起來。
低沉迷人的嗓音,淺笑出聲,清晰的落在了鳳輕歌耳中。
她慢慢的轉過頭,看着笑的一臉莫名其妙的男人,無言道。
“你笑什麼?”
爲什麼看着這廝的笑,她總覺得有些冷冷的?渾身都豎起了汗毛。
可偏偏,墨臨淵不說自己笑什麼,直笑的鳳輕歌渾身發毛他才止住了笑聲。
只是,墨臨淵面色依舊柔柔的,勾起脣角的樣子很是純良。
他伸手,扯住了身邊的女人,牢牢的將她的手指給禁錮了起來。
“喂……”
掙扎,很小的幅度。
墨臨淵不理會她,霸道的握住她的手不鬆開,牢牢的,像是粘在了一起。
長街上,路過的行人皆看着兩個牽手的人,大多都是驚訝和錯愕的,甚至還有人不顧墨臨淵的身份議論紛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