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請本王進去?”
門口的男人並不回答,只是微微挑眉,一瞬間的邪惡,纖薄的脣恍似泛着冷光似的。
蹙眉,鳳輕歌不知道這男人怎麼了,聽他這話好像是生氣了?
讓開身子,門口的男人便進來了,她眨眨眼,隨手關山了門。
驀然,一道修長又溫暖的身軀覆了上來,在她還未轉過身時一把從背後抱住了她。
“墨臨淵?”
他長臂恍似鋼條,禁錮的她有些不舒服,好像要將她的腰給勒斷似的。
然而,對於她的輕呼,身後的男人並沒有理會,反而越箍越緊了,差點勒的她喘不過氣。
“疼,鬆開點。”
掀起眼皮,鳳輕歌甩了個白眼,反手一巴掌拍在了墨臨淵的腰側上。
他身軀結實,這一巴掌拍的很響,悶悶的跟打雷似的。
墨臨淵也覺得疼了,於是手臂便鬆了一些力度,只是仍舊箍着她不讓她動彈。
雙臂環在她腰間,就這麼貼在她的背上,默默的將頭擱在她的肩上,不滿的哼哼道。
“方纔說哪個野男人呢,這麼晚了,還能在你房裡落東西。”
這話帶着怨氣,還包含着很大的醋味兒,可見他是有多不滿。
本來嘛,她來這裡多日了,他想她想的吃不下飯,一早就放下了手頭的事務來這裡尋她。
可誰知,一進門聽到那麼曖昧的話,語氣熟稔,他想不嫉妒都不行。
只是,鳳輕歌只翻了個白眼兒,對於他的話只覺得很無奈。
這會兒,她也便不掙扎了,鬆了力度靠在他的身軀上,老實了下來。
“別鬧,剛纔二哥在這裡陪我下了會兒棋。”歪着腦袋,蹭了蹭擱在她肩上的頭,
那動作帶着思念的眷戀,一瞬間讓墨臨淵心跟着飛揚了起來。
“我不過是離京幾日,你就懷疑有野男人,我若離開的時間長了,你是不是還要數一數頭上的帽子?”見身後的男人不說話,鳳輕歌輕笑了起來。
這死男人,幾日不見還懷疑她給他戴帽子了。
然而,鳳輕歌這還沒笑完呢,身後的男人就變了臉。
“不許。”
一臉的冰渣,冷的直戳人心。
話落後還覺得不夠,便鬆了一條手臂,大掌啪的一下拍在了她的臀部上。
啪啪兩聲,清脆響亮。
被打屁股,鳳輕歌是沒想到,等她回神過來,騰的一下臉便成了火燒雲。
“你!”
掙扎,這會兒不僅羞了,還很氣怒,憑什麼打她的屁股。
對與鳳輕歌的掙扎,墨臨淵並沒有放在眼裡,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
落在她臀部上的手並沒有收回去,而是輕輕的揉了起來,帶着溫柔。
只是,這開口的話卻並不見溫柔,“往後莫說這種話,不然本王就讓你三天下不來牀!更合不攏腿!”
擱在她肩上的頭側了側,脣落在她耳邊,陰森的話就這樣傳達進了她耳朵裡。
“……”
鳳輕歌閉嘴,斜睨了他一眼,想來是很無言的,這男人的葷話越來越多了。
不過這種話,對於鳳輕歌來說可以說是最好的威脅,果不其然,不出一秒某女就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