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塵……”
“嗯?”
妙羽放下手中的碗筷說道:“我想去蒼河。”
月無塵看着她認真的眼睛,說道:“羽兒,我正有此意。”
“只是,我在想,怎麼樣才能讓你不跟着。看來,是不可能了。”月無塵也放下了筷子笑道。
妙羽道:“無塵,這件事情我想了很久,我也不想讓你去。只是我偷偷溜走的話,你肯定會着急。我……”
月無塵走到她面前,站在那裡一動未動,她坐在椅子上感受到月無塵強大的壓力,不自覺的想站起來走掉。
剛一起身,便被月無塵推在了牆邊,兩隻手被他固定在牆上,他身上的藥香撲面而來。
他眼裡帶着些許薄怒,鼻子碰着她的額頭,她的鼻子,緩緩吐出兩個字:“你敢!”
妙羽低頭說道:“這些日子你教會了我很多醫術,我想……想去幫幫他們。可是又不想讓你去犯險……”
話未說完,嘴角一痛,月無塵狠咬了她一口:“你敢再說?”
想到剛纔她說的偷偷溜走,他便心裡一陣不爽。
妙羽吃痛了一下,感覺嘴角被咬破了,生疼:“無塵,你欺負我。哼!”
“欺負你又怎樣?嗯?”月無塵邪肆一笑。
“哼!”妙羽別過頭不去看他。
月無塵板回了她的臉,或輕或重的揉着,揉的臉都變了形。
妙羽秀眉緊蹙,嘟着嘴道:“好痛啊。”
月無塵放開了她,對上她那清靈的眸子,將她散碎的黑髮別在腦後,輕緩的喚道:“羽兒……”
這繾綣帶着尾音的輕喚,每次聽到都會讓她招架不住,瞬間沒了脾氣。
她看到他如火一般的眼睛,危險的信號來臨,下意識的想要逃離。
果然,下一刻,他將她抱在了牀上。身上的絲帶被他纖長的手瞬間解開。
他身上發出淡淡的藥香,溫熱的氣息絲絲吹來:“羽兒,讓爲夫好好疼愛你。”
妙羽渾身微微顫抖
隨着他越來越猛烈的攻式,她幾乎暈死過去。
整個夜晚不知又被弄醒了多少次。
妙羽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身邊空蕩蕩的。月無塵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
如歌和如畫進來侍候梳洗。
自是一臉喜色的將牀單抱出去洗了。
中午時分,月無塵回來了。
他上午安排好了應州的事情,便來接妙羽了。
如歌和如畫哭着要跟着妙羽一起去蒼河,卻被她堅定的拒絕了。
吃過午飯,車伕己在門外等候,二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帶着肖亦一行四人便出發去蒼河了。
四人曉行夜宿,行了兩日,卻行了不到一半的路程。
月無塵得到消息,蒼河那邊瘟疫比以前更嚴重了,死的人越來越多。
他將馬車給了肖亦,自己騎馬帶上妙羽飛奔而去。
行了一日,傍晚便到了蒼河。
月無塵未急着進城,他在城外的蒼河邊,看了看那裡的河水。
水流還算清澈,也沒有魚死去:“幸好這條河沒事。”
蒼河城內外一片狼藉,偶有百姓拖家帶口逃離這裡。在蒼河城周邊的城鎮也發生了感染。
月無塵心下一驚,這人口如此流動,便會有更多人感染。
他與妙羽快速進城查看情況。
這裡知府衙門外己搭了幾座涼棚,凡是有感染跡象的人無論男女老幼都被扔在這裡。
蒼河的知府卻不知去向。
這時,又有幾個百姓被侍衛扔在了這裡,他們幾人叫嚷道:“我們沒病,爲什麼要將我們扔在這裡!”
侍衛怒道:“老實點!不然打死你!”
“你打啊,打死我們算了!現在知府跑了,朝廷也不管我們了!大不了一死,大家一起死!”
啪啪幾聲鞭子的聲音,侍衛冷聲說道:“我打死你們!”
說着伸手又要抽他們幾個。
月無塵一個閃身上前,掰住侍衛的手腕,雖隔着面紗也遮擋不住他的薄怒。
侍衛疼的嗷嗷叫:“疼疼疼。”
月無塵冷冷的說道:“知府去了哪裡!”
“不知道!嗷嗷!少俠饒命,我真不知道。我們王爺到的時候,知府便不知去了哪裡。”
“王爺?”
“是是是,皇上派恆王來此安定蒼河。”
這時百姓叫囂着說道:“別聽他的!哼!什麼安定蒼河,分明是朝廷想將我們全部弄死!”
“帶我去見你們恆王!”月無塵冷冷的說道。
月無塵和妙羽被帶到了蒼河的官家驛館,一進門便見恆王在那飲酒作樂。
恆王見這進來的一男一女,隔着面紗認不出是誰。
怒道:“大膽!什麼人未經通傳擅自闖本王的驛館!”
月無塵扯下面紗冷笑道:“王爺,別來無恙!”
恆王放下酒杯,疑惑的說道:“月公子?”
“正是在下。”
恆王一拍大腿,驚喜的說道:
“月公子,你能來真是太好了!那些沒用的太醫,死的死,病的病。我便派人去普濟大藥鋪尋你,去了幾次不見你人。這位是?”
妙羽也將面紗拿下來,福了福身:“民女參見恆王爺。”
恆王覺得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在哪見過了:“你是?”